第185章冯秋『露』“哦”了一声,不由又多看了萧缘几眼。萧缘问道:“从我们进到玄玉幻境到现在,过去多长时间了?”冯秋『露』想了一下:“快要一个时辰了,你们怎么去得那么久呢?”萧缘笑了笑:“有点事情,所以耽搁了一会!”“萧公子,那你什么时候给我取出金石玉晶,我的身体在一天天地变成金属,我实在不想让这个恶梦继续下去!”萧缘一笑:“放心,现在就开始,只是……嘿嘿……”萧缘笑了一下,似乎很为难的样子。冯秋『露』心底一沉,忙问道:“公子,怎么了?”萧缘道:“我给你取出金石玉晶的话,你必须……必须脱掉上身衣服……”冯秋『露』听了这话,脸『色』微红,却咬牙道:“公子,你又不是没有看过,我还有什么好遮掩的呢?”萧缘没想到她这般大气,倒是一愣。冯秋『露』道:“不管做什么,公子尽管吩咐就是,只要可以帮我去掉金石玉晶,别说让我在公子面前宽衣解带,就是让我当牛做马也可以!”萧缘忙摆了摆手:“那倒不必,小姐,如果你没有意见的话,那咱们现在就开始吧!”冯秋『露』点了点头,莲步轻移,过去把绣床的罗帐放了下来,然后慢慢走了进去,从罗帐上面的剪影可以看到,她正在轻柔地脱去罗衫。云丝盈问道:“公子,我要做些什么?”萧缘想了一下:“丝盈,你去门外给我们护法吧,那团火焰精华实在猛烈,一个处理不好,很可能会伤到冯小姐的『性』命!”云丝盈点点头:“公子,你只管放心,我不会让人打扰到你的!”萧缘看着她笑了笑:“那你千万小心!”云丝盈开门走了出去。萧缘则转过身,撩起罗帐,来到床前。冯秋『露』正躺在棉被之上,上身衣衫已经脱净,只用一个抹胸轻轻盖着,她虽然说得坚强,但在绣**和一个少年『裸』身相对,还是难以忍住心头的羞涩,娇躯微微抖动,看起来紧张极了。萧缘也有些紧张,却强笑道:“冯小姐,你相信我吗?”冯秋『露』抬头看了萧缘一眼,轻轻点了点头:“我相信!”萧缘道:“相信我的话,就不要紧张,我绝不会伤到你的!”冯秋『露』双目紧闭,轻“嗯”了一声,身体还是微微颤着。萧缘长吐一口气,从储物袋中把如意神泥拿出来,『舔』了『舔』嘴唇,然后轻轻地,轻轻地,把它按在了冯秋『露』的胸口之上。冯秋『露』娇躯一震,睫『毛』颤动不停,却没睁开眼睛。如意神泥在萧缘的意念引导下,不断延展,渐渐盖住冯秋『露』整个胸前,把那片变成金属的地方完全盖住,随之,萧缘轻喝一声,如意神泥竟渐渐变薄,如淡烟一般,融进了冯秋『露』的身体里面,和她的经脉融合到了一起。萧缘轻吐一口气,不知是紧张,还是怎么,额头上竟沁出一层汗珠来。萧缘抹了抹汗水,轻声问道:“冯小姐,你感觉怎么样?”冯秋『露』几乎是低『吟』道:“我的胸口好热,从我有记忆开始,从没有过这种温热柔软的感觉!”萧缘道:“接下来,我会让如意神泥释放出火焰精华,把金石玉晶烧融,可能会有一点痛苦,不过不会伤及你的『性』命,因为如意神泥会护住你的心脉!”冯秋『露』微微点头:“萧公子,你尽管做就是,我相信你!”萧缘嘴唇紧抿,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冯秋『露』的胸前,余光及处,冯秋『露』的小腹平坦光滑,白皙胜雪,带着一种撩人的诱『惑』。萧缘暗骂自己一声,平复一下心境,手掌放在冯秋『露』的胸口,轻轻滑动起来。表面看起来,似乎是在抚『摸』,实际上,却是在把自己的灵气,缓缓灌注进去。如意神泥中的火焰精华被激发出来,一点一点,如星星之火,慢慢消融着已变成金属的心脉。冯秋『露』咬紧牙关,刘海不知何时已经湿透,终于忍不住,还是痛得呻『吟』了一声。萧缘微惊,动作更加轻柔起来。如意神泥中的火焰精华一点点地释放出来,在心脉中,与金石玉晶所成的金属纠缠在一起。很快地,金石玉晶开始融化,融化之后,又迅速被如意神泥所吸收。时间慢慢流逝,融化也到了紧要关头,萧缘全身肌肉紧绷,不敢有丝毫马虎大意,冯秋『露』的双手更是攥紧被角,苦苦忍受。就在这时,萧缘的耳中传来一个声音,那是冯堡主的声音。他的修为已至元婴期,所以尽管那声音很远,却还是能够听到。他不觉微一分心,仔细倾听,确实是冯堡主的声音,那声音从楼下传来,似乎冯堡主在和四个花奴争执什么。萧缘心底一沉,他上楼之前,吩咐四个花奴,三个时辰之内,决不许任何人进入这个绣楼,她们肯定会拼死遵从,那样的话,必然和冯堡主起冲突,冯堡主是元婴中期,她们怎是对手?可自己这里也到了紧要关头,若是离开,必然前功尽弃,可如果那四个花奴挡不住冯堡主,让他闯进来的话,不是又要置丝盈于危险之中?丝盈若再挡不住,那才真是功亏一篑,所有计划都要毁于一旦。“这老头怎么这会来了?真会挑时候!”萧缘暗骂一声。就在这时,冯秋『露』娇躯一颤,突然大声呼痛,萧缘一惊,忙收摄心神,不敢多想,只希望那四个花奴和云丝盈能多周旋一会,而且不要出什么事才好。萧缘听得没错,那四个花奴确实在楼下拦住了冯堡主。冯堡主看到她们时,先是一怔,问道:“你们不是绣榻花奴吗?怎么敢闯进我的金石堡来?”四个花奴相视一眼,没有回答。冯堡主冷笑道:“有花奴绣榻的地方,必然就有花使,那花使到哪里去了?莫非是到了楼上?”他向楼上瞥了一眼,冷哼道:“我先杀了那个花使,再来收拾你们!”谁知,四个花奴见他要上楼,竟一闪身,齐齐挡在了他的前面。冯堡主冷冷道:“敢挡我的去路,真是自不量力,你们是找死吗?”一个花奴道:“你不能上去!“冯堡主气得大笑:“这是我金石堡之地,我是这里的堡主,你们几个低贱的花奴也敢对我指手画脚?”那个花奴道:“总之,你不能上去!”冯堡主顿时警觉:“莫非你们在进行什么阴谋?难道你们也在觊觎那块金石玉晶?”说到这里,早已急不可耐,劈空一掌,喝道:“滚开!”就打了过去。灵气涌动,锐啸声起,一股气流排山倒海一般压了过来,那四个花奴虽然身法敏捷,快逾惊鸿,却没有丝毫躲避的意思,反而一起抬掌,迎了上来。可是毕竟修为悬殊,气流涌动,她们就如风中枯叶一般,被卷『荡』起来,远远地摔在了楼前。冯堡主嗤之以鼻:“真是不自量力!”大踏步就向楼中走去。谁知,那四个花奴嘴角带着血渍,竟又站了起来,又一起挡在楼前。冯堡主勃然大怒:“既然你们找死,我就成全你们!”他把手一甩,金光耀眼,一面巨钹,边缘锋利如刀,旋转着飞了出去。四个花奴不觉骇然,齐齐把手臂举起,一声清鸣,她们的手臂双双变成雪白的翅膀,恰成一个半圆形,挡在前面。翅膀上光芒莹然,好似水波反光,撑起一层淡淡的气罩。只听呼地一声,巨钹飞『射』而至,先是撞到气罩上,嗤嗤有声,好像空气撕裂一般,那个气罩没坚持多久,就被冲破,然后,巨钹再无阻遏,迅速穿入那些洁白的翅膀中,鲜血飞溅,惨呼声起,四个花奴眨眼间倒在鲜血之中,洁白的羽翼,反衬着刺眼的血红,情景凄婉之极。冯堡主鼻子里哼了一声,再没多看她们一眼,凌空飞起,已冲进楼中。“我倒要看看,你们在搞什么名堂?”一路冲到顶层,却发现云丝盈正俏生生地站了那里,她此时是自己的本来模样,所以冯堡主根本不认识,奇道:“你又是谁?我金石堡中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陌生之人?”云丝盈知道他修为高深,行事狠毒,看着他,心底浮起一丝寒意,可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后退,自己只要让开的话,冯堡主必然冲进闺房,那样的话,萧缘和冯秋『露』都有危险,所以,她强自镇定下来,裣衽一礼道:“小女子云丝盈,拜见冯堡主!”冯堡主一愣,看她容貌绝美,气质温婉,不由疑『惑』道:“莫非你是美人居的花使?”云丝盈摇了摇头:“不是!”“那你是谁?快点让开,不然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不知怎的,看着这么一个美如仙子一般的女子,他竟有些不忍伤害她了。谁知,云丝盈又摇了摇头:“我不能让开!”她越是这样,冯堡主越是疑心,怀疑闺房中正发生着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情。他把手一张,巨钹又已现于掌中,巨钹上面,一颗一颗的血珠还在缓缓滴落,落在地毯上,洇出一朵一朵妖艳的小花。云丝盈见他拿出巨钹,知道要对自己动手,不肯示弱,也把花雨玲珑伞招了出来,顿时,光彩绚烂,馨香扑鼻,花雨玲珑伞本身就如一个惊艳的美人一般,让人为之侧目。“又是这把伞!”冯堡主曾经见萧缘用过这把伞,又因为这把伞实在雅致绝伦,所以印象很深刻,“你竟然有这把伞?萧缘是你什么人?”云丝盈倒也不隐瞒,说道:“萧缘是我家公子,我是他的奴婢!”“小小奴婢,也敢挡我的去路,我看你和那四个花奴一样,都是找死!”他本来心存的一点怜惜,很快被害怕和恐惧所替代,他实在害怕金石玉晶被别人得了去,所以大喝一声,把手一甩,巨钹带着一声厉啸,就向云丝盈冲去。云丝盈早已料到,身形急退两步,轻叱一声,花雨玲珑伞猛地打开,顿时,一片花雨随着伞的打开之势冲飞出去,花瓣缤纷,馨香扑鼻,景象美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