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餐完烧烤兔肉后,整个人顿时觉得精神了不少,虽然食物没有什么盐味,但是有着心爱的苏蓉蓉在我身边,即便是吃点粗茶淡饭也是世间美味的了。我们举着一根正燃烧着的木材行至洞口之处,只见大小不一的冰块早已把整个洞口堵塞得满满的,让人完全无法去判别这个冰层到底有多厚。苏蓉蓉皱起秀眉,道:“大哥,这怎生是好?”我示意她往后多退点,然后卯足十成功力,扬掌便向冰层拍去。“轰”然一声,夹着刺耳的震荡音,一股反弹之力立即向我冲击了过来。好在一开始我便有所防备,在掌发的同时,便已往后移开了数步,此时更是一展“浮光掠影”掠光诀,斜向飘飞开了一丈之外。待余势过去之后,我回上前去仔细一看,叹道:“看来我们从这里是出不去的了……”苏蓉蓉奔上前来用火光一照洞口,顿见刚才受我掌力之处,只略微向内凹进去了部分,地上散落了星点的冰块碎渣,其余的更是完好无损状。她震惊道:“这冰层好坚硬啊!”我说道:“希望小胡他们能把红袖、甜儿平安带离这里。”苏蓉蓉神色一黯,转机抬首道:“我看这次雪崩应该不是意外。”我点了点头,带着她走回休息地方,道:“很明显是有人想致我们于死地。”“那就应该不是那帮神秘组织干的咯?”“在我们没帮他们探得‘乾坤心经’之前,他们应该还舍不得我们去死的。”“大哥,你说他们既然有那么庞大的力量,为什么不自己去探知这些事情呢?”我往着她神秘一笑,道:“也许他们真的是羞于见人呢……”苏蓉蓉微一诧异,含笑道:“看来大哥有点眉目了呢?”我摇了摇头道:“目前我了解的东西还是很乱,我需要时间去整理它们,不过我有信心一定能弄个水落石出起来。”“那这次想致我们于死地的又是什么人,大哥可有头绪?”“想杀楚留香的人应该不在少数,但有个人我却是十分的怀疑,八成有可能是他来做的呢。”苏蓉蓉一惊,道:“此人是谁?”我把原本坐着的身子侧移到了她的身旁,然后把嘴巴凑拢在她耳边,小声的说了起来。苏蓉蓉起先是俏面绯红,但知道误会我的意思后,暗自轻啐一声,然后屏住心神仔细的倾听起来,最后她微一思量,道:“难怪呢,听大哥这么一说,还真能联系起来一些事情呢!不过如今我们也无法去证实了。”我见她又有点失落,便换了话题,道:“蓉儿,大哥唱首歌给你听好不?”苏蓉蓉美眸睁得大大地,吃惊道:“大哥,你说的是真的啊?”我失笑道:“难道这种事情有必要随便乱说的么?”苏蓉蓉微笑道:“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以前从来没听过大哥给我们唱歌而已。”“那你现在还要听不?”“当然要听啊,蓉儿很是期待呢!”“我看你还是别期待了,不然等下要希望越大失望越深了。”苏蓉蓉开心地娇笑着,拽着我的手臂,叫道:“快唱!快唱!”我清理了下嗓门,然后温柔地看着苏蓉蓉,轻声地唱了起来:今夜还吹着风 想起你好温柔有你的日子 份外的轻松也不是无影踪 只是想你太浓怎么会无时无刻把你梦爱的路上有你 我并不寂寞你对我那么的好 这次真的不同也许我应该好好把你拥有就像你一直为我守候亲爱的人 亲密的爱人谢谢你这么长的时间陪着我亲爱的人 亲密的爱人这是我一生中最兴奋的时分苏蓉蓉红着俏面,听完我的歌声,痴痴地望着我,良久才道:“这歌虽然听上去很特别,不过大哥唱起来可真的很好听。”我含笑道:“这是我们那个时代的歌曲,总体唱法已经同明朝有了较大的区别,我们那个时代的人均称其为‘通俗唱法’,意思就是一唱就能让人明白的歌曲。由于其通俗易懂、易于上口,所以在我们那个时代来说,是非常流行的一种唱法。”苏蓉蓉轻点着美首道:“难怪听着和现在的歌曲有所差异呢,原来是你们那个时代才有的歌曲啊!”我说道:“‘通俗唱法’的起源,最早可追溯到民国时期,直到公元一九七、八十年代才开始逐渐有了它的雏形。”苏蓉蓉诧异道:“民国是什么国家?”我笑了笑,接着便把整个时代的演变简要地给她说了出来。苏蓉蓉聚精会神地听完后,愤然感慨道:“想不到我大明江山最终还是要落入胡虏之手……这个崇祯皇帝当真是昏庸之极。”我笑道:“从这时候到崇祯登基还有一百多年呢,你就别在这里空生气了,时代的变迁、朝代的更换绝非咱们单独人力可以去独揽的。何况若真去改变了如今的历史,那我还真不敢想象,未来将会成为一个什么样。”苏蓉蓉突然道:“若大哥也能清楚知道这次‘乾坤心经’事件的来龙去脉那就好了。”我失笑道:“江湖武林的事怎么可能写进史实,自然我们从书本上就更是没可能去学到的了。”“那大哥你曾说过在你们那个时代的小说中有写到过我们,那……”这丫头突发奇想起来也的确令我头痛,于是我又是一阵子的忙活解释。最后她终于转了话题,道:“大哥,刚才你唱的那首歌叫什么名字?”我说道:“‘亲密爱人’。蓉儿,你就是大哥的亲密爱人。”苏蓉蓉深情地凝望着我,转机又支吾道:“那不知道大哥肯否教我唱这首歌?”我笑着把可爱的苏蓉蓉轻搂入怀,柔声道:“我的宝贝蓉儿要求的事情,大哥怎敢不从!”苏蓉蓉羞不自甚地往我胸口轻捶了一拳,道:“甜儿说大哥眼睛坏,我说大哥嘴巴更坏!”我笑道:“那我就用嘴巴坏给你看了唷!”苏蓉蓉“呀”地惊叫一声,想从我怀中挣脱出来跑掉,我岂能容她如愿,右手早已把她拦腰紧紧地搂住,嘴唇迅速地印在了她的额头之上。随即我又轻笑道:“这下总该没人来打扰我们了吧?”苏蓉蓉闻言后虽然仍旧紧闭着美眸,但口中却已是忍不住笑意,嘻嘻地轻笑了起来。看着她如此妩媚的样子,我不禁怦然心动,柔声道:“接下来大哥可要吻蓉儿可爱的小嘴了哟!”苏蓉蓉羞涩无比地轻嗯了一声,合上樱唇做好了准备。就在我们双唇正要美妙地接触上的时候,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一下吱呜声在我身后响起,我们惧是一惊,苏蓉蓉睁开美眸抬眼看去,惊喜叫道:“大哥快看,是只兔子!它还没死呢!”我转过头去,心中暗骂道:“该死的兔子,明日早上的早餐就用你来做了……”但见一丈开外一只雪白的兔子,正惊恐地凝望着我们,看它那模样估计只要我们稍有一点大的动作,它肯定便会撒腿就跑的。苏蓉蓉说道:“它一定是感到了这里的暖和,所以才跑过来的。大哥,我们先别动,不然肯定会吓跑它的。”我微微一笑,突然飞窜而出,出其不意地扑向那只兔子,那雪兔见状果然掉转身来便跑,不过它动作哪有我快,在其双足还未来得及离地的情况下,便已被我一把抓住了长长的耳朵。我提将起来,指着它的鼻子说道:“你这个家伙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挑这个关键时候出来,你说你到底该不该死?”苏蓉蓉红着粉面失笑道:“大哥,你是在指望它能回答你的问题么?”我轻摇着头,回到苏蓉蓉身边,把雪兔递到她手上,坐下道:“你抱着它吧,这样保管你们两个都更暖和。”苏蓉蓉开心地把它轻抱在怀中,单手顺着它的耳朵,温柔地轻抚着。刚开始雪兔还惊恐地全身发着抖,待苏蓉蓉轻抚它一阵后,又见我们并没有伤害它的举动,便乖乖地一动不动的蜷缩在苏蓉蓉怀中。我望着雪兔叹道:“兔子啊兔子,看来你比我还要幸福啊!”苏蓉蓉怎会不明白我的意思,她扑哧一笑,突然凑过小嘴来在我脸上亲吻了一下,然后又立即伸缩回去,低下脑袋不再看我。我心中一喜,笑道:“还好还好,到最后总算还是有个安慰奖。”我摸着被苏蓉蓉吻过脸颊,又道:“不过蓉儿,你的嘴唇还真软真香呢……若是这边再来上那么很长的一下,就太完美了。”苏蓉蓉既好气又好笑道:“大哥,你好讨厌呢!”见我凑过另外边脸来,一副“乞怜”的模样,心下又觉得十分的好笑,终于还是红着俏脸,在我另外边脸上给了个长长的香吻。我满意地收回脸来,把她紧紧地抱在怀中,并又在她额头上还了个深深的热吻,然后说道:“蓉儿,大哥觉得自己现在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苏蓉蓉温柔道:“蓉儿也希望大哥能一直这么抱着我,只觉得在大哥怀中便什么都不怕了。”我深情道:“大哥向你保证,此生此世都会永远地守护在你身边,不让你受到一丁点伤害。来,你不是想学那首‘亲密爱人’么?现在大哥就开始教你。”在我细心讲解下,再加上苏蓉蓉原本就聪颖过人的天资,居然让我再唱上一遍之后,她便能完全无误地学唱出来了。听着她那动人的歌声,我不禁叹道:“蓉儿,你唱起歌来居然也是这么的好听,完全和慧心有得一比!”苏蓉蓉轻笑道:“蓉儿唱歌哪比得上慧心妹子,大哥说得太夸张了,若让慧心妹子知道,不笑掉她大牙才怪呢!”转机她突然象想起什么似的,又道:“大哥,你说这只雪兔为什么没死呢?”我摸着鼻子,说道:“通常兔子遇到危险,有时候会假装死亡的,而熊这种动物又最不喜欢去攻击它认为死了的东西,或许就是这样,只把它当做储备食物丢了进来。如今洞口已封,它自然同我们一样是出不去的了,见这里有光又暖和,所以便跑了过来。你说大哥这么分析对不对?”苏蓉蓉笑道:“我没大哥那么了解动物的习性,不过听大哥这么说起来,好象就是那么回事儿样。”说完她不禁捂着小嘴打了和呵欠。我笑道:“睏了吧?也难怪,今晚上也确实折腾得我们够戗了。我去把谷草铺将起来,你这就去休息去。”苏蓉蓉轻点了下头,道:“有劳大哥了!”我用手轻点了下她的秀鼻,道:“跟大哥客气什么?”说完站了起来,拖了一大堆谷草过来,寻了处离火堆不远,地面又稍微平整点的地方,迅速地铺好了休息之地,然后叫了苏蓉蓉过来。苏蓉蓉看了看四周,道:“我睡这里,那大哥你睡哪儿?”我含笑道:“我随便找个地方靠着就能睡了。”苏蓉蓉道:“可谷草你都给我铺上了啊,那你不是没有垫靠的东西了?山洞四壁这么凉,怎么能让你就这么靠着睡觉?”我说道:“不妨事,大哥皮粗肉厚的,自是比你细皮嫩肉的要耐寒多了。”苏蓉蓉口中叫道:“那怎么成!”突然她悄面一红,低声道:“不若……大哥就……就和……和我一起……睡这里吧!”我知道古代女子对这种事情是比较看重的,虽然我心中愿意,不过考虑到苏蓉蓉的保守性格,我还是只有硬下心来,拒绝道:“不成的,这么做了怎么对得住蓉儿你。现在你就别管我了,自己还是快去休息,看你那眼睛都快睁不起了。”苏蓉蓉用贝齿轻咬了咬嘴唇,象突然做出什么重大决定似的,道:“我知道大哥是心疼蓉儿,所以不忍心见我作难,不过蓉儿早已决定此生非大哥不嫁,除非大哥是不喜欢蓉儿了。”我忙握着她的小手,道:“傻瓜,大哥怎会不喜欢我的宝贝蓉儿呢!”苏蓉蓉低着脑袋,道:“那……大哥就同……蓉儿一起……”她声音越来越小,估计是没第二次勇气再说出同样的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