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皮鬼,你又诱骗我,哼!人家辛苦盛的一碗粥全让你弄翻了。”挣脱赵璋深吻的凝钰满是红霞的玉颜上的朱唇轻开“抱怨”着,赌气地扭过头去,不愿再瞅自己的阿哥了。“别动!”赵璋得意地呼喊了一声,噘起嘴唇,对着怀中阿妹嘴角的一粒粥米探了过去,吸进嘴里:“有这粒米,饱矣!足矣!哈哈~!”“唉~!阿哥,你真是钰儿的冤家,一日来开心得竟教钰儿忘了阿爹的苦难,唉,吃饭吧!”得意忘形的赵璋闻着怀中阿妹的叹息,这才忆起今日早晨凝钰的请求,联想到绝壁的怪异拱门,他心中有了些思路——那石门后不是佛主,也是跟佛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好妹妹,阿哥不会让阿爹有事的,你相信我啊!”赵璋道完,一脸正经地瞅着凝钰,没了刚才的丝丝**念。赵璋怀里的水凝钰见着如此正经的阿哥,心口一紧,感动地说:“阿哥,钰儿相信你!你是钰儿的天,是咱家的顶梁柱,不管世事如何演变,钰儿生生世世都相信阿哥的话儿!”“好,阿哥饿了,我们吃饭!”赵璋不合时宜地玩笑了句。“呸,阿哥你变脸比翻书还容易,唉,冤家~咯咯…不..要..挠了嘛,快吃饭啦!”此时的水凝钰终是知晓阿哥为何要说了那么唐突的一句话儿了,原来他是要逗自己开心的呀,阿哥你真好!戏闹完,俩人挨着围着篝火坐了下来,开始了成家来的第一顿温馨晚饭。“姐姐~小璋不要吃虫子~!”赵璋死死盯着凝钰夹过来的炸虫,满是恐惧地说道着。当日吴南峰“赏赐”的一盒五彩锦虫让他至今仍深深恐惧着,他自然不知是老族长舍弃性命帮他易走一身冥蚕,不然也不会这般玩笑戏闹。而让赵璋恐惧着的“赐”蚕人——吴南峰,此时正戴着半面绸罩,指挥大军南下,意欲攻陷神谷,诛杀“逆贼”。而,赵璋的赐“月”人,蚩尤神国的公主,影玥儿,此时正立在神谷的一处百花高台凝望着星空中时暗时明的半月,又爱又恨地追忆着自己的“健胸”人,她能感觉到赵璋还没有“离去”,但,狠心的人儿,你此刻又在哪里呢?你知道玥儿的心有多难受吗?呼是痛,吸亦是痛,你就如同那天中的青云,轻轻地来,却又狠心地离去,我们何时才能再相聚?…相公!…“哈欠!”正要张口吞下凝钰一再递来的炸虫的赵璋,猛地打了个喷嚏,一条清涕瞬间滑落在凝钰筷中的炸虫上:“这…这…这…阿妹,我…我…”“咯咯~,阿哥,是不是姐姐们在想你了呀?”水凝钰扔掉筷中炸虫,换了双筷子,重新夹了一只更大更肥的炸虫递进了赵璋的嘴里:“阿哥今日太过辛劳,虽说有阴阳丹相助,但钰儿还是希望你能健健康康的,来日方长,钰儿要你长命百岁!”赵璋听到钰儿如此感人的话语,也不惧那炸虫的异样,拿起碟盏,张开大嘴,不经细嚼,几下便进了五脏庙里,随后傻兮兮地笑望着宝贝阿妹:“我们都会长命百岁的!吃过饭,让阿哥帮你穿上衣服,我们去拜见阿爹!”“嗯!!!”……“阿哥,把碗筷放在锅里就好了,一会儿回来,钰儿自会清洗的!”水凝钰夺下了赵璋手中的碗筷,拉着他进了阿爹的房间,捧出一件红艳艳绣满似茉莉小花的长裙交到赵璋手里:“阿哥,你说要帮钰儿穿着的,给!”道完,张开纤细的双臂,幸福地静静地等待着。“姐姐,从哪边开始穿起呢…”赵璋折腾了几下衣裳,发觉找不对方向,“害羞”地说道着,好生可爱。水凝钰看着眼前可爱的阿哥不由好笑:“都弄反了呢,喏,把衣服反过来,从左边先穿起的,阿哥真笨!”水凝钰说着,把左手套进了衣裳里,生怕赵璋再弄错,她可不想阿哥为难。“呼~,好啦!”赵璋虚拂了下“汗水”,弯下腰去:“上来!阿哥背你回娘家去!哈哈~!”“嗯~!出了门右拐,西边第五间便是水子他们的小楼。”不会儿,赵璋背着凝钰到了所指小楼前,刚要踏上木阶,却听到一声粗壮的声响:“老族长,凝钰妹妹都未曾婚嫁就…这是不是太轻率了?我们总觉得凝钰妹妹吃了莫大的亏,唉!”“咯咯~阿哥,你惨了,水子哥收拾人很有一手的!”屋外的凝钰贴着赵璋的耳朵细声说着,只是勾着赵璋肩脖的双手更紧了一些——一会不管水子哥他们怎么说骂,她也要护着自己的阿哥!此时的赵璋闻着水子的话语也是有感于心:“莫说这钰儿年纪小,但心疼起人来似自己的姐姐一般,确实无微不至!”他心中早已想好,一定要给钰儿补个完美的婚礼,不能负了相随之人。“嘘!不说话,我们进去吓吓他们。”赵璋作出一个静言的动作说道着,猫起步伐,慢慢地向木门走近着,刚要开门,却听见老族长道:“胡闹!从今以后,你们可以不听我和钰儿的指示,但一定得遵从使者差遣,再如此恣意妄为,莫怪我把你们逐出族落!”老族长道完,水子等人脸上虽还有些不平,但也不再说道。“哈喽~!大家晚上好啊,都在呢!”见老丈人都如此为自己撑腰,赵璋往上抬了下后背的老婆,扯着嗓门,神气地开着玩笑,推开木门朝屋内走了进去.屋内的老族长,水子等人见赵璋如此疼爱背后的水凝钰,个个都是喜笑在脸,水子更是给赵璋搬来了木椅:“快请坐!”凝钰妹妹如此受使者的关爱,让他们顿时把赵璋当成了亲人一样。赵璋此时才稍稍知晓,背上的凝钰妹妹为何要让他背负着来见老族长了,一家人了嘛,在娘家,姑爷表现得好些,自然受娘家人喜爱,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