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前往梨村

邵大震《九日登玄武山旅眺》：“九月九日望遥空，秋水秋天生夕风。寒雁一向南飞远，游人几度**丛。农历九月九日，为传统的重阳节。因为古老的《易经》中把“六”定为阴数，把“九”定为阳数，九月九日，日月并阳，两九相重，故而叫重阳，也叫重九。重阳节早在战国时期就已经形成，到了唐代，重阳被正式定为民间的节日，此后历朝历代沿袭至今。时光飞逝一转眼温特已经在彤城呆了两个多月，今天是重阳节公司放了一天假，再加上明后天是双休日，一下子就多了三天假期，这算是温特自从上班后放的最长的假期。温特很早就起来做早饭，小天破天荒地来帮忙。但也辰昭从昨天起就一直情绪低落，温特每次想和他说话都被他阴沉的表情噎了回去。温特看了一眼正坐在沙发上看书的叶辰昭叹了一口气。小天漫不经心的说：“你有没有觉得他和我们一样。”温特反应了两秒说：“你是说他也……还没说完小天就低着头摆弄手指，温特不明白什么意思回过头才发现叶辰昭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叶辰昭面无表情的问：“还有什么要干的？”温特木然的说：“就差捡碗了，饭马上就好。”叶辰昭听完也没说话就从橱柜里拿了碗筷出去了，温特诧异的看着他，自从他来到这甚至都没见过叶辰昭进过厨房，温特心想：他是怎么了？就在三个人围坐在桌前吃饭时，温特的手机响了，温特看了一眼手机号笑着对小天说：“是小秦打来的。”随即就接听了电话，他没看见小天低着头那一瞬间的坏笑。但这却被叶辰昭看得清楚。温特发下手机刚要说话，小天就抢先一步说：“他邀请你去他家过节，做了一周了才打来不知道他父亲还有没有得救。”温特瞪大了眼睛看着小天说：“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还能预知未来。”小天得意的说：“我不会预知未来，只是一周前听到了小天再和家里谈话内容，而且听得出来事情不简单，他又只认识一个像你这样的人，不找你找谁。”温特听完赶紧往叶辰昭身边靠了靠，离小天远点他越来越觉得这个孩子有些可怕。“他家在哪？”叶辰昭边吃边问。温特想也不想就说：“梨村”。叶辰昭看了看手表说：“现在7:30，九点有一班去梨村的客车，一天有两趟错过这趟就要等下午四点的，到了梨村天都黑了。”温特听完说：“你去吗？”“当然”叶辰昭平静的说。他其实是想看看这次的事和害死她父母的人有没有关系，他隐约觉得这次去可以查到一些线索。三个人吃完饭，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迅速赶到客车站，还好去梨村的人并不多，但温特一上车就嗅到一股阴冷的气息但很快就消失了。温特皱了下眉头看着叶辰昭，叶辰昭显然也察觉了他们对视了眼谁也没有说话，很默契的走到最后一排，将小天夹在了两人中间，小天始终都在专心致志的玩着手里的玩具。十月的彤城天气已经转冷，客车行驶在公路上行驶公路的两旁枫树飞速的向后退，那枫叶红彤彤的，像抹上了一层胭脂，纷纷扬扬，飘落一地。温特有种回到老家的错觉，记得老家后山上就有很多这样的枫树，一到秋季漫山遍野都是红色。看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发现叶辰昭正冷冷的看着前排的一个中年略有些发福的男人，表情严肃。他知道叶辰昭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做，但这个男人实在也实在没什么过人之处。心想：有空再问叶辰昭，反正也看不出什么。他隐隐觉得这次的旅行不会太顺利的，似乎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他的直觉一向很准，想到这他不禁向小天身边靠了靠。两个小时的车程倒也不长，11点他们就到了，中间小秦打过电话，winter告诉他11到后非常高兴，温特心想：“难道真的被小天说中了，小秦请他来是要为了驱邪的。其实即使小秦直说温特也会来的，不只是因为与小秦认识还因为他是驱魔师。客车只能开到梨村村口，车上的乘客陆续下车，温特发现叶辰昭还一直盯着那个中年人，直到那个中年人上了一辆黑色的宾利。叶辰昭皱着眉头看着宾利开走，随后才和温特上了小秦开的车。他们刚坐稳车子就发动了，小秦说：“winter你总算来了，你再不来我就去彤城接你了。”温特连忙说：“别，到这的客车还挺方便的。”小秦笑了笑又看了看小天说：“才一周不见小天就胖了。”小天顽皮的笑着说：“小秦哥哥倒是廋了许多。”小秦听后叹了口气不再说话，温特也注意到小秦消廋了许多眼睛里还有红的的血丝，整个人显得有些憔悴。与平时阳光开朗的样子判若两人，看来这一次他真的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一路看到·果树林中村舍点缀，炊烟袅袅.飘渺莫测，绿树、红墙、黑瓦，一幅田园诗画般的北国农村景色。听小秦介绍梨村原来并不叫这个名，后来因为靠种梨树致富才改名叫梨村的，这个村几乎家家都种梨树，所以漫山遍野都是梨树，北方的梨树是5月开花的，小秦说五月是梨村最美的时候，由于近几年的旅游开发，有不少人来这里旅游村里也办了好几家农家乐，这些都带动了村中经济发展。小秦开得很快，车子在马路上扬起一片尘土，十几分钟就到了小秦家。温特刚进到院子就闻到了一股阴冷的味道，这跟在客车上闻到的味道非常相似，他回头小声问叶辰昭：“你有没有觉的这个味道很熟悉，在客车上。”叶辰昭点了点头说：“看看再说。”说完就随小秦进了屋，小秦家是三间砖房走进屋里发现地板都是木制的，装潢的很考究看得出小秦的家境不错，至少算小康水平。刚一到屋就从厨房走出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女人，小秦上前介绍这是他妈妈，温特笑着说：“阿姨好，我叫温特，这两位是我同事和我弟弟：昭辰和小天。”小秦的妈妈虽然眼角已经出现浅浅的鱼尾纹，但还是看得出他年轻时很漂亮，小秦长得很像他，当她知道来的人是温特他们立刻热情的把他们请进客厅，又是倒茶又是端来水果，还不时的说午饭快好了，要温特他们留在家吃饭，搞得温特和叶辰昭有些不知所措，小天一直顾着吃，完全没有在意主人的过分热情。温特无奈只好对小天说：“一会就吃饭了，别吃这么多水果。”小天这才住口。小秦坐在旁边似乎下了好大的决心说：“winter其实我这次于是请你来是想求你帮我父亲看病，我觉得父亲的是虚病。”虚病即是外病就是撞邪，这个温特当然知道，温特平静的看着小秦说：“让我帮你，你得先跟我说说事情的经过。小秦见过这个表情，上次他看到女鬼那次温特向他询问时也是这个表情，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但醒来后觉得很轻松，那个女鬼也没再去过。所以他相信温特对温特说：“其实我回来时父亲已经病倒了，是一种怪病白天昏睡晚上却很精神，而且父亲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原来父亲脾气是很温和的，还曾担任过梨村的村支书。小秦的印象中父亲从未发过火在任何地方，可现在不同了父亲像变了一个人。叶辰昭也一直在一旁认真听着，听完问小秦：“你父亲在病倒前去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或是有什么地方反常？”小秦认真想了想说：“父亲有次打电话给我说他要去一趟老宅。老宅就是村西一座荒废很久的的宅院。”叶辰昭又问道：“今天你去接我们时有没有注意到一辆黑色的宾利车？”小秦说：“没有，不过村里只有秦衡缕家有这种车，不过他家住在村南侧，还没我家离老宅近。”叶辰昭皱着眉头没有再问什么，温特看了看叶辰昭他知道现在问他他也不会说的，所以转头问关于那做老宅的事。小秦说：“其实自己对老宅的事也不是很了解，他只是小时候听父亲隐约说过一些，老宅原来的主人也姓秦，这个村子原来就叫秦村，就是因为村中大部分人都姓秦。这座宅子的主人原本是在民国时期做生意挣了许多钱，就带着家人回到老家秦村养老，但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一家五口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村民们明面的说法是使他们搬走了，但实际都在议论这家人其实都死了。从此很少有人再去老宅，小秦也不知道父亲为什么回去那种地方。”温特知道这样问下去是不会有结果的，所以问小秦能否看看他父亲，小秦立刻答应了领着温特他们进了卧室，小秦的父亲独自躺在一张双人**，双眼紧闭整个人又黑又瘦眼窝深陷，温特觉得小琴父亲的样子像极了电视里非洲的贫困难民。他和叶辰昭几乎是同时走向了小秦的父亲，随后两个人默契的各自走向一边，温特把住小秦父亲的左手手腕，发现他有两根脉搏一条已经跳动的很慢，想寒冬里的一盏油灯微弱的几乎可以忽略，而另一条却强劲有力，但完全不是人类该有的。因为人类的心跳是每分钟50~60下，但这条脉搏已经完全超出了这个限度，深通中医的的温特马上察觉到。出现这种情况大概有两种可能：一小秦父亲是撞客，但这个“客”不是鬼，而是生灵，只有生灵才有脉搏。二小秦父亲遇到某种事情使得体内多了这种力量。但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给读者的话:新人新书，多多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