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乡酒楼开业了一段时间,盈利是出奇的好,映儿观察酒楼客人基本都已经平稳了,就开始考虑点心铺子的可能性了,据萧掌柜回报:来酒楼进餐的很多就是想外带酒楼点心的,映儿打算带出几个能做蛋糕和饼干的心腹来,打算让萧掌柜的帮找几个来。惜秀从外面黑着脸回来,一声不吭的,就像谁欠了她的钱一样。看着惜秀生气的脸色,映儿问到:“怎么啦?惜秀姐姐?”惜秀看着映儿忍不住话匣子打开了:“小姐,你说他们是不是欺负人啊,刚我在外面看见寒桃在哭着进了老夫人的屋里,我过去听见寒桃在说老夫人想吃甜食,寒桃去大厨房端,谁知道大厨房的人说没有,寒桃看见比她后去的夏荷帮二老夫人端甜食,都端走了,寒桃去问,他们却还是说没有,您说是不是太欺负人了。”映儿听了心火上来了,她站了起来:“走,带我过去,我去看看哪个恶奴敢欺主。”映儿带着惜惜秀往大厨房去了,走进了大厨房,厨房里的人看见她进来,欺负她年纪小,一个个都没有上去见礼,都是拿她当透明人一样,在她面前走来走去,映儿看着这一群恶奴,走到了橱柜里,拿起了一摞碗往地面丢去,碗砸在地上清脆的响声让所有在忙碌的人都停了下来,看着映儿。厨房管事陈嫂看见满脸愤怒的映儿,皱了皱眉,马上满脸堆起了笑容:“是三小姐啊,什么时候过来的啊,有什么事可以叫小的啊,为什么要砸碗啊。”映儿看着陈嫂做作的脸庞,冷冷的看了看她:“陈嫂眼里哪有我这个三小姐啊,我这个人在这,大厨房里的人都视而不见,架子可真大啊,我还以为我才是奴婢呢。”陈嫂干脆收起了做作的脸孔,傲慢的看着映儿:“三小姐不要在这玩耍了,我们这些下人还要做事呢,你这样让我们怎么做事。”映儿淡淡的一笑,然后对着惜惜秀和几个她带来的丫环说道:“给我把这个恶奴绑起来,我到要看看我是不是在这玩耍。”说完对着惜做了一个眼色,惜领悟的点了点头,招呼着几个下人,把呆立着的陈嫂绑起来,她自己走到了煮甜汤的锅旁边守着。几个厨房的下人看见情况不妙,偷偷的走了出去,去搬救兵去了,映儿看着他们出去,冷冷的一笑,叫过一个丫环低低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她点了点头,出去了。这时,陈嫂已经反应过来了,她边挣扎的边委屈的说道:“三小姐,你为什么要绑着我,我哪里错了?你一进厨房就砸碗,我过来好生和你说话,你却叫丫环绑着我。”映儿满眼含着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她:“你都不知道你错在哪里?”陈嫂眼眸含着傲气的回答:“我在侯府辛辛苦苦,战战栗栗做事,从没有做错什么,就是二老夫人见了我也要尊敬的称我一声陈嫂。”映儿叫丫环搬了一张椅子,坐在椅子上:“你要人尊敬你,首先你必须要对别人尊敬,从我进来你就是看见我了尊敬了我吗?我不丢碗,你估计还没看见我这个三小姐,当我是玩耍的小孩呢?像你这样奴大欺主的奴婢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怎么了啊。”从厨房外面进来司马纤纤,她高贵的走了进来,端庄而严肃的坐到丫环帮她搬的椅子上,手抚摸着椅子上。映儿看见司马纤纤进来,她如往常一样给司马纤纤行了一个礼:“婶婶。”司马纤纤用手抚摸着另一只手指,眼眸都没有抬一眼的对着映儿说:“映儿,你不去外面玩儿,来厨房闹什么啊。”映儿看着有备而来的司马纤纤,也同样假意笑着说:“婶婶啊,我来厨房是想找东西吃,谁知厨房里的人看见我都当没看见我一样,当我是透明的,所以我在教教她们规矩呢。”司马纤纤用眼角扫了陈嫂一眼,陈嫂看了司马纤纤那一眼,马上明白的跪下说道:“冤枉啊,夫人,我们厨房一天都是很忙的,夫人也是知道的啊,三小姐一进来,就砸了厨房的碗,小人过了好声劝慰三小姐,谁知道三小姐叫丫环绑着了小人。”司马纤纤听了,故作公正的抚慰似的望了厨房众人一眼,然后对着映儿:“三小姐啊,厨房是做大家饭菜的地方,你怎么来厨房吵闹呢,我们一天的吃食都是从这里做的,他们很忙的,你要玩去别的地方玩啊。”映儿天真且认真的望着司马纤纤:“婶婶,厨房是做我们一天饭菜的地方,那么我们的甜食也是大厨房做出来的吧。”司马纤纤看了一眼天真的映儿,好像有陷阱的感觉,她还是点了点头:“我们平时想吃什么就随时来厨房里端,所以厨房基本要时时准备着吃食,好让我们来要,你来厨房他们忙得有时不见你,也不能怪他们不尊重你啊。”“那厨房的甜食要时时准备着吗?”映儿一步步引诱婶婶说出自己想要的话。司马纤纤越来越明显的感到压抑,她有点慌乱的答道:“是啊,甜食时时都要准备着的,平时院里的主子想吃都过来端的,不随时都做好,来拿没有了怎么行呢。”“那我就要问陈嫂了,既然甜食要时时都备着的,怎么我奶奶要寒桃过来拿甜食,你们怎么告诉她没有了呢,是你们真的没有,还是你们恶奴欺主,有也不给寒桃呢。”映儿沉下了脸开始说出了她此来的真正目的。陈嫂听了大骇,连忙跪地磕头道:“寒桃来拿的时候是没有了,夫人明鉴啊。”映儿满脸讥笑的看着陈嫂:“寒桃先来拿的时候没有,夏荷后来拿就有了啊,你做甜食可真快啊。”陈嫂在地上滴溜溜的转着眼珠磕着头:“小姐听哪个丫环嚼舌根啊,我们怎么也不会那么做的啊。”映儿似笑非笑道:“当事人说的话是嚼舌根,你说的话倒是真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