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神化的基础了,只要通过二十年的宣传,使皇帝神化深入人心,上百年之后形成传统。这万世一系,也不是不可能做到!傅天仇听的连连点头,傅说当然不会这么直白的和傅天仇如此分析。只是按照儒家理论来说,听的傅天仇连连点头不已。这般最好不过了!只是傅说却叹口气:“原本这事情很简单,可是庆安皇帝的愚蠢,却坏了大事。让这神而明之这四个字实行不下去了!”庆安皇帝原本是傅说四大弟子之一,虽然因为皇帝的位格无法修道。但是傅说早已经计划好了,等其死了之后,立其为神。为新神道的天帝,这般后世皇帝,说起来都是新神道天帝的后裔血脉,神之子孙,正宗不过的天子——天帝之子。可惜,庆安皇帝利令智昏,却毁了这一切!世人多愚蠢,以为傅说专门挖坑给庆安皇帝跳。却不知道以傅说今时今日的力量和境界,又何必行此多余之事?也只有自以为是的蠢材才会这般来想。其实先前之事,未尝不是给庆安皇帝的一个考验。天庭天帝,却不是这么轻易就能与人!“不知道太祖以为我说的如何?”傅说忽然开口。吓了傅天仇一跳转身四望,却连一个人影都没有。人工湖附近的假山草木早已经被拆的干干净净,自然藏不住人来。“多谢国师!”一道金色的龙气盘旋着,化为了一个头戴冕冠的人影,看起来就像一团光的影子,使人一望就知道这不是生人。傅说坦然受了一礼,道:“阴阳殊途,太祖若是没有我的庇护,怕是不可能来到人世!”大广太祖长叹一声:“终究是有些放不下罢了,虽然知道帝王功业,英雄事业,也不过转头一场空而已。可是临到自己头上。终究是有些放不下……”他贪婪的眺望这皇宫的方向,国师府和皇宫只要一墙之隔。甚至那墙上还开的有门,可是大广太祖纵然再想,也再无机会踏入一步了。尽管他是大广皇宫的建造者,曾经的主人。“多谢国师为我大广气运操心了!国师所说正是上策!”大广太祖怅然若失。他生前英雄虎踞。提三尺剑,打下大广万里疆土,亿万百姓。呼喝叱咤,万民俯首。可是现在却不由生出英雄气短来!便是傅说现在真想谋朝篡位。扶持一个姓傅的坐上皇位。他又能如何?只能盼着傅说念及旧情,封他子孙一个公侯之位,能够继续供奉香火血食罢了。就如同当年,他虽然打下天下,可还是照样找到前代皇族子孙。各自封上爵位,使他们有能力供奉先祖神主。这在古代有个专门的说法,叫做举昔亡,继绝世。“天下还是你刘家的,垂拱而治也是必须的。可是神而明之……这就不好办了!”傅说说着。说起这个大广太祖未免有些垂头丧气,掐死庆安皇帝的心都有了。这种事情,要的是一个名分,是机遇!原本庆安皇帝是傅说的最早的亲传弟子,傅说借重大广气运的事情也多。所以立下庆安皇帝为天帝。其他人管不着,也无话可说。但是如今,庆安皇帝自己走了昏棋招,居然背信弃义去和神庭勾搭,妄图成为神庭的神明。这就是庆安皇帝破坏盟约。理亏在先了。那师徒之情,天帝之位,不用说也是别想了。失去了这个机会,现在投靠傅说的势力越来越多。便是九层之台上的各家。都已经实质上投靠了,这时候傅说更是只能一碗水端平。不可能再给刘家这么好的机会了!大广太祖也是开基创业之雄主,这种道理不用说心里也明白。长叹之中,心里已经拿定主意,如何惩罚庆安皇帝和他那一支的子孙了!阴阳殊途,就算有傅说的庇护,大广太祖也不能就待,说了几句话,便这么去了。看着傅天仇有些发呆发愣,不由笑道:“从太庙的时候,我就知道大广太祖跟来了。前面的话,既是说给你听,也是说给他听!”心中却在想,这个世界的法则果然不完善,连太祖这么重要的人物,都能返还阳世,虽然付出的代价极大,还有我帮了一把。但是这毕竟是一个大大的bug,日后非要完善不可!想想一国之开国太祖,都是何等的英雄人物。万一王朝遇到危险,太祖可以跑到阳世来提点后世子孙,想想都知道,这是何等破坏规则。现在的傅说的心态已经完全改变,凡尘俗世,都只是过眼云烟。他现在的心态,已经是三界掌控者。回到静室之中,国师府的静室自然比南疆那花山县的县衙小院里的要好的多,却缺少了一些东西……傅说摇摇头,把自己心底偶然泛出来的一些情绪甩开。如今傅说再采取先天一气,已经架空就熟了,很快就入的非死非生的大定之中。碰触到玄关一窍,无可名状的神秘力量涌了过来,补益入紫府之中。现在的紫府看起来已经如同悬空宇宙一般,只有一轮清辉在其间照耀。傅说选择了最难的一条路,紫府元婴同修。现在身体的转变已经开始慢慢的完成,金液炼形的阶段已经过去,要开始慢慢的孕育金丹,温养金丹,直到丹破婴儿出。是炼已伏之心,而使之通神也。前此七返九还,以铅制汞,心已定矣。但要温之、养之,要使身中之气尽化为神,身中之神能游于外。于是取一年十二月气候,除卯酉二月为沐浴,余十月为进退,故名十月温养,非言要十个月功夫也,否则心虽定而不灵。炼之、锻之,灵心日见。灵则动,动则变,变则化,故有出神之事,而不为物情所迷。此炼心成神之功也。想要元婴出窍,这一关也是极难,诸派之中都很少有讲解这一着的。他回忆着丹经之中的记载,里面大多数都是讲如何培养婴儿,使之成熟。却对丹破成婴这一着,只有一些语焉不详的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