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诈唬的挺凶的,可是最后跟着小男孩过去的只有我和小护士俩个人,护士长本来也想跟着过去的,可是刚要走的功夫就被人叫走了。只能嘱咐了几句,然后走了。我被小孩子领着在人群中七拐八绕的,最后在一个墙角的地方找到了小男孩的父亲――一个约莫40多岁的中年大叔,正灰头土脸的靠在避难所的墙上,脸『色』煞白,一双眼睛死死的闭着,不过还有呼吸和心跳,只是晕了过去。然后我下意识的把目光移向了那位大叔的裆部,倒不是我有什么特殊爱好,想和这位大叔一较短长,而是那位大叔受伤的部位正是大腿根部,一条破旧的裤子被血都已经染红了。从受伤的位置来看,这位大叔似乎是逃难的时候,伤到了腿部的主动脉,按理说伤到这个位置一般都挺不到避难所的,可是让我奇怪的是,那位大叔的伤口似乎却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严重,虽然仍在往外渗血,可是伤口却已经在愈合。只是失血太多,看上去很是虚弱。我又看了看那位大叔伤口处打的绑带,很专业,这么专业的手法,看来这位大叔以前也在医疗班混过。自己采取了一定的急救措施。小男孩突然看到晕过去的中年男人,脸『色』顿时一白,一下扑到了中年男人的身上,哭出了声。“爸爸……5555555。”看到这情形,我连忙把小男孩从中年大叔的身上拉了起来,笑着安慰道:“小伙子,你老爹还没挂呢,你哭个屁啊,男子汉大丈夫,眼泪可不能随便掉,不过你老爸还真是走运,再往下一点,第三条腿就废了,而且现在有我这个神医……”“什么第三条腿?我爸爸只有俩条腿啊。那个第三条腿是不是很重要啊?”小男孩不明所以的问道。“那是啊,相当重要……”我刚要给小孩解释第三条腿的重要『性』,脑袋上已经重重的挨了一拳。“别听他胡说,小家伙,赶紧去弄点热水去。”打我的是小护士,听到我在哪里胡说八道,及时的制止了我对木----悠醒转过来,睁开眼看清楚眼前的的人是我后,突然眼中冒出一阵炽热的光望着我的胸口,然后死死的抓住我的手,异常激动的说:“你你你你……”“别这样,大叔,虽然我很『色』,但是不好bl这口。也不是大叔控。”“你是『药』师黄班长的什么人。你胸口挂的那个牌子是怎么来的。”中年男子抓着的我的手急声问道。由于问的太快,不由又是一阵剧烈的喘息。但是依旧没有松手,死死的盯着我。我这才发现他并不是觉的我胸肌发达,胸部『性』感,而是看上了我挂在胸前的一个牌子。那个牌子方方正正的,既非金制,也非银铸。只是一块普通的小铁牌,上面印着木叶的徽记,徽记下方写着一个大大的“医”字。牌子最下方有编号,7521。.最外圈还有一圈特殊的花纹。看上去倒是挺精美的。“大叔你喜欢啊,你喜欢我卖你一个,挺便宜的,咱是熟人,我给你打八折,20块钱一个,够意思吧。”“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这个牌子他怎么会轻易给别人……快说,你到底和『药』师黄大人是什么关系。”说到这里,那位大叔的整个脸都有点扭曲了。“我就是他家里混山楂丸吃的捣蛋鬼而已。”那位中年大叔听到这里突然沉默了,低着头看着自己腿上已经好得差不多的的伤口,半晌后,突然蹦出一句:“没想到他居然把那么贵重的信物传给了你。”“啥……贵重的信物,难道大叔你说的是这块牌子。”听到那位大叔提到“贵重”俩个字,我眼前顿时一亮,连忙指着胸前的铁牌子追问道。那位大叔郑重的点了点头。“我就知道,这东西来历不凡,典当铺那个混蛋老板才出价10块钱,还说废铁一块,只能融了。看来果然是古董啊,大叔这东西到底值多少钱啊,有3000没。嘿嘿。”“你你你……”那位大叔听完我的话,顿时一阵脸红脖子粗,指着我你了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话来,最后一口气没接上来,背过去了。把一边的我弄的叫一郁闷,又是人工呼吸,又是掐人中的,好半天那位大叔才又缓过口气来。“你个混蛋,竟然想把那么贵重的东西拿去卖掉,我真想抽你,你气死我了。”“你还是直说吧,到底有多重要。”“这个牌子里可是藏着一个医疗忍者最贵重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