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气还算晴朗,虽然天气越显的寒冷,但温和的阳光洒在身上还是暖烘烘的,陈彦经过几天的修养,补充,精神劲还是好了很多!今天刚吃完早饭,一家之主的陈彦就带这郭艳及老二的妻子黄娟来到番薯地准备收获这种了差不多半年多的番薯。家里就只剩下老爷子陈英带这两小孩在家。此时的老爷子正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看到两孙子自己在那玩,陈英也就跟他们说下要小心点,就自顾自的晒着太阳,此时正微眯着眼睛靠在椅子上显得很是惬意。陈红陈添明这两小家伙也不知道怎么就跑到阁楼上去了,此时两小家伙正在阁楼的屋内玩着,房间也有一扇门通向屋后与房屋齐平的坎,坎后面则是一块比较平整的空地,空地上都被人们用水泥铺好了,就是为方便农忙时节稻谷的晾晒,晒好后的稻谷也正好在挑入阁楼。平常农忙时那阁楼门外跟屋后的屋檐和那块平地之间都有一座木桥搭着,但现在陈家村的农忙时节早已过去,所以陈家的那座木桥早已收了起来,以防被雨淋日晒后发霉断裂。但是那房门不知道是为了通风还是怎么就一直没怎么关。此时的那扇们就那样敞开着。此时两小家伙正借着房外的光线在阁楼里玩着呢;也不知道是小孩太活泼还是太好奇的原因,陈添明从坐在阁楼的木板上站起来就往那扇们走去。走到门前小家伙还是不太敢踏出门框的,探着身子往门外看去,也许是看到什么好玩的,或是好看的东西,最后那小脚还抬起往门外走去,两只脚站在门外的狭小门框上,一双小手也紧紧扶着门檐就在那东张西望的。慢慢适应了后,小家伙竟然就直接蹲下身子蹲在门框上看着屋檐下面,聚精会神的像是看到什么好看的东西一般。陈红站在屋内叫着陈添明,叫他快点进来,不要摔下去了。陈添明闻言也是可能看够还是怎么就打算站起来往屋内退。可就在身子刚站起来时,也许是蹲久了脚麻,或是蹲久了一下子站起身导致体内血液不能马上适应身体的需要,导致一瞬的晕眩。刚站起来的陈添明刚想退回到屋内身形就是一个趔趄掉入到差不多三米左右的阁楼屋檐下。在阁楼内的陈红本来是等着自己弟弟回到阁楼继续玩的,但刚看到弟弟站起后就听到咚的一声物体砸落地面的声音,自己弟弟也消失在阁楼的门外。陈红见自己弟弟不见了赶忙走到门前,探出头左看看右看看都没见到自己的弟弟,而后又将身子往外探了探想着屋檐下看去,一眼看去只见自己弟弟正躺在屋檐下呜呜的叫着。陈红顿时收回身子往楼下走去。到了楼下,陈红哇哇的哭着跑到正在晒着太阳的陈英跟前呜哇呜哇的说道:“爷爷~呜~爷爷…”陈英听到自己孙女的哭声睁开微眯着的眼睛和蔼的看着陈红道:“小红怎么了,是不是添明欺负你了,不跟你玩了?”说完一双老手扶着陈红的身体以示安慰。陈红听到自己爷爷的声音哭道:“呜~爷爷,弟弟从楼上摔下来的,在屋的后面,还在那哭。…爷爷你快去看弟弟。”陈英闻言顿时一惊,从椅子上直接站了起来对着陈红道:“小红乖,爷爷带你去看看。”说完就牵着陈红的小手往屋后走去。来到屋后,陈英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缩成一团的陈添明,快步走到其跟前抱起陈添明叫道:“添明~添明,你怎么了。”陈添明听到有人喊他就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抱着自己的人,见到抱自己的是自己爷爷就哇哇大哭起来。陈英就听到陈添明的哭声是又喜又悲,喜的是自己孙子还能哭的这么有力,看来并无大碍,悲的是自己说是在家带小孩,结果自己孙子从楼上掉下来还不知道,等下自己儿子回来这么交代。虽然自己儿子肯定不会说自己什么,但这不说反而比骂他几句还难受。车影见到陈添明还能哭那么大声便一边哄着一边说道:“添明不哭了哈摔倒那了告诉爷爷,告诉爷爷那里痛。”陈添明闻言呜哇呜哇的叫道:“爷爷,我头痛,头上好痛,呜呜~。”陈英闻言顿时一惊,难道摔到头了,这可不妙,要是摔坏脑子那就罪过了,连忙一只手抱着陈添明身体一只手托着脑袋查看起来。刚把头托起来就看到额头上竟然有一片血迹,陈英小心翼翼的将其头发慢慢掀起往脑后掳去,整个额头也顿时显露出来,只见陈添明的额头左则竟然一个几厘米的伤口,此时伤口还流出一股股的鲜血。也不知道伤口有多深。陈英见到那伤口竟然还在那绣着血,也不管衣服脏不脏,赶忙扯起外套的衣角就往陈添明额头上的伤口上压去,还好现在是深秋时节了,穿的外套还是比较厚的,衣角压在伤口处算是暂时的止住了血流。陈英见好像这一招起到效果了,就一只手扯着衣角压住伤口,另一只手抱住陈添明的小身子站起来往屋里走去。抱着陈添明来到房里,将陈添明放在**后,陈英随手拿来一块碎布压在陈添明二头的伤口上,叫过跟在后面的陈红压着那碎布;自己则是去找一些可以止血的药物。陈家虽然没有药箱,也没有备用药品,但是这止血的东西基本上陈家村的每家每户都有,而且这些止血的东西都是一些纯天然的植物性粉末。止血快,无副作用,简直是居家必备。陈英找到止血粉末就回到房里,见到陈红还在用他那小手压着压在陈添明额头伤口处的那块碎布上,便走上跟前坐在床沿上对着陈红道:“小红乖,现在你可以把手拿开了,让爷爷来。”陈红虽然才七八岁,但是还是懂事的,也知道一些事情的轻重,听到自己爷爷的话,赶忙缩回压在陈添明额头上的小手站到一边,看着陈英怎么给陈添明处理伤口。陈英伸手轻轻的将压在陈添明额头上的碎布揭了下来,然后就拿出刚拿来的止血粉末洒了一些在伤口上。待得止血粉末洒上后,虽然还有伤口上还有血渗出,但已经不往外流了,都在伤口上停留,染红了刚洒上的止血粉末。陈英见到血已经止住了,就那一块碎布沾湿将陈添明额头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因为没有专门用来包扎的上楼的纱布,所以陈英只拿来一块稍长的布条将伤口包扎了起来。做完这一切后,见到陈添明竟然没有再哇哇大哭,只是在呜咽着流着眼泪,陈英也是一阵心痛,没想到自己孙子这么小竟然还能忍受着疼痛;和蔼的对着陈添明道:“添明,现在痛不痛了?”陈添明闻言道:“不痛,我没事了,爷爷~我要起来。”说完还挣扎着身体准备起身。陈英见状道:“添明乖,乖乖的睡着,等下等爸爸回来再起来跟爸爸一起玩好不好;”陈添明闻言道:“爸爸怎么还不回来啊,我要找爸爸玩。”陈英闻言道:“乖,爸爸很快就回来了,你现在先睡会,爷爷就在这陪着你。”陈添明闻言看着陈英道:“那爷爷你要在这培我哦,不准走掉哦。”说完一双大眼睛还看着陈英。陈英闻言露出慈爱的笑容对着陈添明道:“好~呵呵~爷爷不走,就在这陪着添明。乖了,快点睡吧。”陈添明闻言看了看陈英就睡正姿势找到一个舒服的感觉后就闭上了眼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出去挖番薯的三个人一人挑着两箩筐番薯回到家中,此时刚将番薯挑到院子里放好。什么人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对视这,这院子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啊,老爷子那去?小孩那去了?陈彦放好手中的扁担走到屋外喊着:“爸~爸~”屋内的陈英此时也坐在**迷迷糊糊的在那打着瞌睡,听到外面的声音,顺势抬起因瞌睡早已低下的头,稍缓了会后便回应道:“在呢,在屋里。”说完就站起身准备往房外走去。来到房外还没说话,陈彦就走到其面前道:“怎么在屋内呢,这天气很好啊,屋内那么凉,应该在这外面晒晒太阳,暖和暖和。”陈英闻言也知道自己这儿子是关心自己,现在自己本来还能干的动一些轻点的农活,可自己这儿子就是怕自己累着,愣是什么都不让自己干了,一天到晚就说要注意身体,活没多少,我自己能干完什么的。自己嘴上虽然没说什么客套话,但心里也是很开心的,毕竟不是谁都有这好命,能有个这么孝顺的儿子。但是现在自己事没做,在家带着两孩子还出来这么大的事,这怎么说出口啊。陈英看看了面前的陈彦叹了口气道:“彦儿,添明刚从楼上摔下来了,其他倒是没什么事,就是额头可能撞到地上的石头了,碰出一个大口子。”陈彦闻言一愣,而后道:“怎么了,添明怎么会从楼上掉下来呢?”陈英听到陈彦的口气并没有什么询问或责怪的意思,而是心平气和的问到,心里虽然知道自己儿子没怪自己,但自己则是一阵自责道:“都是我不好啊,我看到两小孩自己在那玩,我也没看着,就坐在那晒太阳,那曾想就出了这事。”陈彦闻言忙道:“爸~我没责怪你的意思,我就是问问,你别放在心上了。”陈英道:“我知道你没责怪我,我是自责啊,好了我已经帮他包扎好了。一起进去看看吧。”说完又往屋内走去。陈彦也没再说什么,跟着陈英一起王屋内走去。来到屋内,陈彦看到自己一对儿女正睡在**睡着了,也没吵醒他们,轻轻走到床边看着头上正裹着布条的陈添明,转头对着陈应道:“爸,这伤口大吗?”陈英闻言道:“大事蛮大的,有一个三四厘米的口子,但好像不是很深,洒了点止血的就把血止住了。但是那么大一到口子,以后可能就的留下一道疤了。”陈彦闻言道:“没事了就好,等下醒来我再问问他有没什么不舒服就行了。”陈英又道:“要不带他到医院看看,问问医生那伤口怎么才能不留疤。”陈彦道:“没是的,反正在额头上而已,也看不太出来,要是头发长长点就直接能盖住了。况且这刚止住血,要是又揭开的话,那不是又得受罪嘛。”陈英闻言也觉的又道理,自己可不想让这宝贝孙子再痛一次,对着陈彦说道:“那就这样吧。你刚回来,一身脏兮兮的肯定难受,先去洗洗吧,我在这看着他们。”陈彦闻言道。“那行,我就先出去了,等下吃饭我再来叫你。”说完就径自往屋外走去。可怜的陈添明就这样因为父亲,爷爷的疼爱,怕自己再受疼痛的折磨而放弃去医院清创缝合,最后只得一生都带着这一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伤疤一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