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家支持一下专栏里的疱解圣经,谢谢)唉!超级gm怎么这么多,一下了还进来三个,来抓我的么?不过看他们三个在那儿激动的样子,不象!我的心定了定。超级gm甲语无伦次的说道:“老四!你是老四!记得我吗!我是老大莫新啊!我们……”超级gm乙和丙这时也凑上来激动的喊:“老四!老四啊!……”场面那个乱啊!我往后一跳:“等等!我不明白,能不能一个一个来,这样子我根本听不懂!”“你真得记不起来了么?可是你能够记得进这个游戏,怎么就不能记起自己是谁呢?”超级gm甲悲呼道。那个乙和丙也冲上来使劲儿摇我:“我是陈升,老二啊,记得吗!”“我是老三,魏晓飞,胖子,胖子飞……”看样子场面又要乱了。我再次叫停:“好!你们静一下,听我说好不好!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我确实身在一个我可以生存却无法理解的时空中,我是怎么来,又将怎么去,我都不清楚,但我记得历史,我知道自己的国家叫中国,国家的象征是一条龙,雄伟的龙!我也有一颗中国心,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激越的跳动!我记得我的祖国很伟大,很美好,她曾经辉煌也受过无数屈辱!有无数的先祖为了祖国的自由而不惜牺牲自己的财产、感情、生命……一切的一切!我也记得自然地理,我知道我的祖国地大物博,物产丰饶,曾有过远超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版图;我也记得孔孟之道,之乎者也,加减乘除,勾三股四弦五!我也懂得用微积分把一条蛇的体积算得**不离十……我记得自己有过亲人,有过朋友,有过兄弟,可是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叫什么名字,我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能告诉我吗?能吗?能吗!啊!”最后那几句,我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狂喊出来的!是的!我憋在心里太久了!我实在需要一个答案!而眼前的三个超级cm他们能给我们什么答案呢!?他们能吗?三个超级gm一直静静的听着我说,良久良久,其中一个哽咽着说道:“是的!我能!…….我能告诉你一切!是的!我们的祖国叫中国,我们所有人和你一样都爱他,我们的心也都是中国心,和他一起激越的跳动……你的名字叫李远山,是我们寝室的小弟,我是老大莫新,这位是老二陈升,这一位是老三魏晓飞,我们在zj大学计算机学院2004级计算机专业读书,寝室是13幢211。你家在一个非常美丽的小山村里,六岁那年山洪爆发,你父亲把你绑在树上后在救你母亲的过程中离你而去,洪水退去后,人们看到你父母紧紧拥抱着,他们是一起走的,很幸福……你一个在世上,靠一些好心人,更多的是靠你自己,顽强的生活下来,并以全省第二的高分考到现在所在的学校,和我们在一起,我们一起生活,一起快乐!在一年多的生活里,我们成为真正的兄弟,血肉连心,我们是你唯一的亲人!……面对着网络游戏的暴力和色情化,我们希望去改变一些东西,所以我们开始做这个游戏,也就是我们共同的梦想!而在这个梦想快要实现时,一次意外,你受了重伤,已经在医院里象植物人一样躺了三个月了,我们不知道你到什么地方了,我们疯狂的找,疯狂的找!然后是那种痛苦的等待,说不出的煎熬!现在我们总算找到你了!……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我静静的听着,那么说在洪水中挂在树上的是我的真实人生经历了?那么说在河岸边那对紧紧拥抱着的男女尸身就是我的父母了?不!不可能的!这绝对是不可能的,我的父母一定还健在,而我只是一时在网络上迷失了!那我为什么有泪?为什么?那一滴滴可以触及,能感觉到温度的眼泪又是为什么?对了!我是为他们所感动的,这个很正常,我也是性情中人,看到临死相依相拥的人会自然而然的为之感动,为之同情流泪!这有什么稀奇!所有他们不会是我父母的!绝不会!我的父母一定健在,只是我没有找到他们!什么我的兄弟!我的唯一亲人?狗屁!全都是狗屁!我为什么要相信?“骗子!你们都是骗子!不可能的!我的父母不会死的,哈!只是我没有找到而已,你们别想再骗我!”我狂呼着,乱挥着双手狂奔而去......为什么有泪?为什么?为什么我是如此的心痛,如此的悲伤不已?谁来给我一个真实的答案呢?但绝对不是他们说的那样,绝对不是!看着一脸泪痕从机房里走出来的莫新三人,刘主任笑着说:“怎么样!兄弟们总算熬到头了,也用不着哭成这样,这么大人了,还哭成这样!男儿有泪不轻弹么,哈哈!”“火山口”也咬着口香糖含糊不清的打趣道:“啊呀!真是感人,比我们香港的肥皂剧感人多了!不过虽然很感人,但是这么几个大男人,哭成这样就是你们的不对了!”连平时没什么表情的“夜”都有点为之动容,现在歪着嘴在那儿偷笑呢!是啊!怎么能让人不高兴呢!整整三个月了,他们一直在焦虑和痛苦的渡过,现在总算是放下心来,真所谓守得云开见月明啊!三个都以为莫新他们是喜极而泣,根本没有想到另一层面上去!“他不愿意相信!他哭着跑走了!我告诉他的有关的事实,可是他不愿意相信,不愿意相信父母已经死了,也不承认自己是我们的兄弟,事实真得让人难以接受么?”莫新摇摇头沮丧的说道。“或许这三个月来在网络上他迷失了,或者他失忆了,这个是可以理解的,不过也是可以治疗的,他只是需要时间!”刘主任挨个拍拍他们肩膀,“夜”和“火山口”也过来挨个的拍拍他们的肩膀,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走吧!我们去医院,首先弄清是什么能让他的意识能在网络上游走,然后想办法帮助他,让他的意识能够重新控制自己的身体,或者失忆的事情能够一并解决了!走吧!做正事要紧!”刘主任知道必须让他们明白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只有这样才能把他们从沮丧中解脱出来。在医院里,刘主任找到了李远山的主治大夫神经科专家王炳坤,尽量想把这个事实用医生可以接受的语言讲给他听;他本以为王炳坤会很惊讶,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王炳坤在整个过程中表情非常平静,或许作为神经科专家他听到过太多古怪陆离的事,或者他根本就是把他作为一个精神失常的人看待!“可能你对我的反应感到奇怪,为什么不象一般人那样跳起来,我相信科学,但这并不表示我就会否认这件事的存在,有许多事情用我们现在的科学知识没有办法解释,也并不表示他不是科学的,只是需要时间去证明!就象西医总是想尽量把一切东西公式化,而许多中医的秘方在西医的分析方法下用同样的比例配伍却不能达到同样的治疗效果!虽然我们到现在我们还搞不清老祖宗们是如何定出那些药材的比例,并且凭什么要定出那些古怪的药引和不同的煎药方式,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很多方子不照方操作就远远达不到那个药效!人的神经系统远远比现在的计算机系统要复杂得多,我们可以把计算机的程序公式化,但却不能把人的神经公式化,医学发展到现在,我们仍然不能更深入的了解我们头脑本身,从另一个意义上讲,人的神经系统是远高于电脑的一种存在,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发生什么情况都有可能的,很多植物人实际上能够感受到我们对他的关爱,甚至听到我们在说些什么,只是他们没有办法来表达,所以意识进入网络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不能凭你的几句话就相信你说的一切,我的职业要求你给我一个有力的证明!”王大夫微笑着望着刘主任,这几句话可谓是说得滴水不漏。“说实话,我不知道怎么去证明,今天早上,他把我们一路带到他身旁的电脑上,电脑名称叫zb037,网内,我所能证明的只有这些,你可以向医院的网管查询一下,对了,你知道每天早上8:00钟到8点10分的样子,医院的电脑会有什么动作吗,他都是在这个时间段连到我们网络上的!”刘主任想了想,想想确实也没有其它令人信服的证据,这个人证自己在现实中昏迷着,又不能现场指认!王炳坤大夫给机房打了电话,网管也证实了这个机器名和ip地址,并且说每天早上8:00医院管理系统会自检一次。王炳坤大夫想了一下说道:“我虽然很想相信,毕竟我的病人有这样的可能是非常值得研究的,但是刚才你也说了,你们能够进入我们的电脑,这样子得到机器名和ip地址也是完全有可能的。”“这个......那你认为要怎样才能相信我们呢!”刘主任一时间有点急了,这医生怎么这么罗里罗嗦的……不过好象他讲得也有点道理。“你的心情我很理解,谁不希望有这样的结果啊!这简直可以说是一个轰动世界的奇迹了!但是我在没有确切把握之前不能拿我的病人来冒险……除非你在网络断开的情况下,把你那个游戏安装到我们病房的电脑上,让他能够同我面对面的对话!”王炳坤想了想,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证实一切。“这个不难,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想还是不要动你病房的那台电脑,因为在一切没有搞清楚之前,这台电脑是我们和他联系的唯一桥梁,我不想因为我们的原因而影响到机子上的程序,从而切断这座桥粱,我们可以把我们的主机带一台来,安装在他的病房里,只要确保这台主机没有其他用户连上就可以了!这样如果他还能不通过我们的操作就自由的活动,那就可以证明一切了!”刘主任顺着他的想法马上想出了解决办法。“这个办法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么大的动作,我要请示一下院长,你们最好能让zj大学发一个公函过来,证明你的身份,这样院长同意的机会就更大一点!”王炳坤也开始想证明这个可能性了,毕竟如果真有其事的话,那在这方面的研究会有多么大的突破啊!刘主任马上和潘之言校长联系上了,潘之言听到这个简直乐坏了,在电话里一再交待刘主任要小心,并且马上就和省医院的李院长通了电话;李院长先前已经接到王炳坤的情况通报,由于这个计划实际上对病人没有损害,而且如果得到证实的话,不管是学术上的,还是在医院知名度上都是一个轰动性的突破!所以他并没有问潘之言要公函就马上同意了。所以当天晚上,李远山的病房里游戏主机就架好了,刘主任他们通过这台主机保证了李远山的监护电脑和医院主机的联通,同时又能随时和医院主机切断。为了防止有什么意外发生,王炳坤还亲自在李远山身上所有和监护仪器接触的地方都做记号,保证随时都能够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而刘主任在把病房电脑和游戏主机相连之前,把病房电脑的系统做了完全一样的备份,连电脑的摆放位置也都细心的做好标记,并全程都作了高精度的跟踪摄像工作。所有精密器材都是“夜”从北京紧急空运过来的,以保证所有软硬件都能够完全恢复原样。当一切安装完毕后,已经是深夜1点钟了,“火山口”和刘主任把“夜”弄到一个偏僻的角落。“别问!好不好!我的身份真的是国家机密,除非你们成为我的同事,否则我无权向你们透露的!这几年来,我们相识,一起并肩作战,我可从来没有利用过你们,也不是有意欺骗你们!这个你们可是清楚得很!”“夜”很认真的口气解释着,是的,从相识以来,他们只是一起在技术上切磋,一起去黑那些辱华站点,“夜”从来没有有意引导他们;而作为红客,他们只是保留了特殊的联系方式,相互之间有默契的不问住址和单位,甚至连真实姓名都不知道,互相之间都是以外号称呼的,刘主任这次如果不是事情紧急,也不会想到和他们联系。而刘主任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份给他们,这也让他们非常感动,毕竟这对于隐藏在网络中的黑客来讲,是一种多么重要的信任,实际上刘主任就是把自己的性命交给他们来保管。“夜”很惭愧的说:“我也想和风一样把自己交给你们保管,可是我身不由已,我担负着太多的责任,可能我的真实身份永远都不会在阳光下存在,但是请你们相信我,我在做着一个中国人应该做的事!”“同样是为国家做事,为什么你穿这么好,打扮得象是基努.李维斯,我却是这样,象个在火车站边上捡垃圾的破烂王,这也太不公平了!”“火山口”一边说一边用手使劲的磨擦“夜”的衣角,恨不得把衣服磨个洞出来,这个衣料哦!“这也不难!你带来的东西随便卖掉一件,这样的衣服穿到死,再活过来,如此反复个3回好象也不成问题,不过你会天天洗脸,天天梳头么?”刘主任拍拍“夜”的肩膀笑着对“火山口”说。“火山口”颇为认真的考虑了一下,摇了摇头:“不会!这样好象有点累!看样子我一辈子都当不成国家大员喽!”然后转过身来对刘主任说:“你好象和我说过那上什么路的麦什么面很有特色!”“临海东路的麦虾面,是地方特色,想得流口水了吧,好!就带你去吃!”两个人说着转身就走,好象边上已经没有“夜”这个人了!“喂!你们两个这算是原谅我了吧?”“夜”在后头问了一句。“你做错什么事了吗?我们可没问你什么,是你自己一个人在那儿叽叽歪歪乱讲,不知讲些什么东东?”“火山口”用很惊讶的口气对他说道。然后转过身来对刘主任说道:“天地良心!我刚才有问过他问题了吗,你问了吗?”刘主任也也很无辜的说:“我也没问过?原来你也没问过啊!”然后转过身来对着“夜”用很惊奇的表情问道:“你刚才在说什么,我没听见?”“靠!你们刚才用吃人的眼光盯着我干什么?难道我脸上有花不成?”从不讲脏话的“夜”第一次骂人,个个都象是奥斯卡影帝,变脸变得这么自然!“哦!那个啊!你脸上花是没有几朵,不过痘痘倒有几颗!要不要我帮你带点护肤品!比如说……”声音已经是远远的,仿佛还有点吞咽口水的声音!为什么吞口水吞的那么响呢!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