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愤怒了,她先是双手各抓着两根铁栏杆向两侧硬拉,但栏杆纹丝未动。继而刹那改变战术,双手抓紧一根,两脚蹬着另一根,身体横在半空向两侧用力推。这次好像起了一点作用,几片生长着绿澡的铁锈脱落了下来。“得了吧!你当自己是白痴杨森啊,拥有与智商成反比的体力。”“我就是要出去,要憋死了。”小丫头嚷嚷道,她只差没用牙齿咬了。“安静一点吧!心静下来之后,你自然就不会憋闷了。”“你懂什么啊?我是想去厕所。”呃!……憋这个啊!这个的确与心静不静没有关系。我指了指墙角摆放着的一只马桶,提醒刹那道:“好像守卫大人没空管我们,不过他们在那里为你准备了一个临时的厕所。”“那个我当然看见了。”“那就请你安安静静的方便吧!”刹那停顿了一会儿,突然给了我一记致命的打击。“要我在你面前上厕所吗?兰斯,你这个变态。”贝蒂的脸色也变的赤红一片,紧握着我的双手不由一颤缩了回去。呃!……我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滴,心中不免又开始诅咒那些该死的守卫了。可恶!为什么不把我关进男牢啊?刹那的羞愤激发了更强的力量,握着铁棍的双手“咯吱吱”一阵响。也许地狱犬感觉到了主人的危机,分置在两界的力量开始接通了。刹那左臂上的三头犬印迹一阵闪烁,黑色的烟雾萦绕而生,接着那铁棍便如面条一般的松软了下来。刹那愉快的跳了出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滴。“啊!总算出来了。终于不用在变态的面前方便了。”“喂喂!……你不要单方面的张扬这种事。……还有不要乱跑啊!”我话还没说完,小丫头便消失在了黑漆漆的地牢里。真是不让我省心啊!我越来越感觉自己像个奶妈了。在家要担心老姐,出门又要照顾萝莉,我的青春好无奈啊!我拉着贝蒂走出的铁栅栏,在阴森的地牢里随意的散着步。反正又不知道方向和出口,我们只好像一对恋人般的手牵手随便溜达。唉!……这散步的环境可真差啊!在这种地方告白的话,恐怕留下的会是无尽的恐惧回忆吧!突然贝蒂一声低低的尖叫,猛的抓紧了我的手。从黑暗中探出了一只苍白的手,正无力的拍打在贝蒂的肩膀上。我急忙拉开贝蒂做出反击的姿势,却发现那只手是从一面铁栅栏里伸出来的。一张苍白的几乎没有血色的面孔,慢慢的从黑暗之中浮现了出来。我在看过她直立于地的双腿之后,才敢向前靠了一靠。这是一个女孩子,本应该处于青春健康的年龄,但却因为久未接受太阳的光辉而变的苍白无力了。女孩子可能是看到我和贝蒂剑士与牧师的装束,涣散的眼神发出了微弱的光,麻木的嘴唇向我们发出了求救信号。“求求你,……救救我们。”少女低声求救的同时,几个同样苍白的脸蛋从她的身后如同幽灵一般的浮现了出来。贝蒂突然抓紧了我的手臂,恐惧的力量让她将手指深深的掐进了我的肉里。我扭头看向四周,发现竟然两侧的铁栅栏里探出无数条同样苍白的手臂。好阴森恐怖的场景,简直跟做噩梦一般。向我们求救的女孩少说也要有百十人,个个都是与我相仿的年纪。但少女们的面色苍白的吓人,精神萎靡的如同丧尸一般。不过白皙的手臂上并没带有半点伤痕,身材也不见消瘦。看来她们只是被山贼们剥夺了自由活动的权力,并没有受到拷打虐待,相反她们还吃喝的很好。但这种变态的“衣食无忧”生活,显然不是她们所希望的。每个女孩都像看到救星一般的看向我们,但就目前来说我也没办法啊!第一,我找不到刹那了,而且就算找到,也不一定可以再次让她拉弯铁栏杆。第二,就算救将少女们们救出了铁栅栏,我也无法领她们走出这迷宫似的地牢。还是先了解一下情况,谋定而后动吧!我们蹲坐了下来,与最初向我求救的女孩攀谈起来。“我叫切莉,是附近小城鲁昂的市民。其余的女孩也大多是这附近的人,我们都是被那伙山贼绑架来的。”名叫切莉的少女感觉到了获救的希望,精神也多多少少恢复了一些。“哦!他们绑你们来干什么?”“他们声称要将我们卖到妓院里去,但却只将一些结了婚女人卖走了。我们这些少女却被关押在了这里。”也就是说山贼们留下来的全是未婚少女。这点有点古怪了,他们搞什么鬼啊?软禁这么多的**,难道想建一座庞大的后宫吗?“他们有对你们有做过什么吗?”切莉摇了摇头,“我们没有受到任何虐待。守卫们每天会定时送来食物和日用品,但却不准我们走出去。”越来越意思了!我本以为,山贼头目是喜欢玩美少女养成游戏的变态,可少女们却没有半点被染指。难道山贼头目是个心理学家,喜欢研究监禁情况下人类的反应?“那你们就天天这个样子待在牢里,什么事也没发生在你们身上?”“也不是!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有几个女孩被拉走,从此并不见回来。”“拉去干什么?”切莉咬着苍白的嘴唇,小声说道:“我听守卫们聊天说,好像是送去做祭品了。”祭品!……一瞬间,我全明白了。山贼们对外声称他们抓女孩子们是用来贩卖的,而实际上他们是想从中挑选出合适的**来做为黑魔法的献祭。就像肯尼曾经对刹那做的那样,用**之血来与魔兽结下黑暗之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