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下的男子们立马露出惊悚的表情,一屁股坐在地上使劲向后挪蹭着身子。“那个是送给主人的礼物,姑奶奶喜欢就留在这了,我们不要了。”伸手将笼子丢在了前面。“笨蛋,笨蛋,笨蛋!”里面的鹦鹉似乎也感到了危险,在笼子里胡乱蹦了起来。嘴里却依然没有消停。“......我想我还是留下你们吧。”该死的鸟,一会儿再收拾你!宗政澈心领神会的将她又降低了点,几乎擦着他们的头顶飘来飘去。“啊,姑奶奶!啊,鬼来了!”听到尖叫声,前面晕倒的那个立刻睁开了眼。爬起身就跑,不一会儿就没了踪迹。剩下的几个筛糠似的躲在一起,止不住地尖叫。上官渺渺一见情形差不多了,趁他们不备背过了一下头,修改了一下脸上的妆容。再回头嘴上的白纸已经被捅破,下嘴唇上多了一条长长的红舌头。“还是你们几个仗义,肯留下来陪我。亲只要被我的舌头舔那么一下下,咱们就可以长长久久的不分离了哦。”空洞的声音,配上酷似黑白无常的妆容。让颤抖的几个人差点吓的呕血,一骨碌爬起来,一溜烟就消失在夜色中。“真他丫的不禁吓,呸呸呸,宗政澈收工!”上官渺渺将嘴唇上的纸舌头丢在地上,上面的兔子血让她恶心的一阵乱呸。宗政澈又将绳子放低了些,待她站稳后,飞身跳了下来。拾起地上的纸条脸色越发凝重。“你早就知道她是装的?”眼里来着温怒,她又一次单独行动!她知不知道这样多危险!“看她对你含情脉脉的劲就看出来了哦。人家为了你排演了这么高难度的一场戏,不给个机会演出来,太不近人情了吧。”喵个呜,提早告诉你,我上哪找个打人打的这么畅快淋漓的好机会。活动了活动筋骨就是好啊,不过现在我这个老腰......“......”叹了一口气,伸手解开了上官渺渺身上劲捆的绳子。这个丫头什么时候才能让他省点心!“怎么知道人家对你用情如此之专,心动了?嫌我下手重了?”丫的,成天自诩自己多唯一,不过也是个这样的货色!“你吃醋了?”宗政澈意味深长的笑。上官渺渺立即变了脸,“我是二货吗,吃你的醋?你以为你是山西老陈醋啊。”“.....不是最好,那你解释一下刚刚你叫那些男的亲的意思!”“我凭什么给你解释!”“这是太子府的府规,太子听不懂的都要解释!”“我看过你的府规,没这一条!”想蒙我,梦去!“现在有了。”“......你要脸吗?”“十万两拿来吧。”“凭嘛!”上官渺渺赶忙捂住了胸前。姐的好几桶金都被你算计过去了,这回绝不可能了!“你违约了,赔偿!”“胡说,我写的违约里没这一条!”宗政澈,你真是欠揍的节奏哦。等我...哼哼,大家都明白滴。“补充协议里有。”宗政澈不紧不慢的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布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