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渺渺的目光突然盯向安子云,“好,我问你镇北王和安子翔的蛊毒是不是你下的!”“蛊,什么是蛊?”上官渺渺仔细观察着安子云的表情,应该不是假话。于是又换了一个问法。“我的意思是,屋里的那个男人有没有让你给镇北王和安子翔吃过什么东西!”上官渺渺早就听宗政尘说过,镇北王为人谨慎从不吃外人东西,除了近卫,只吃安子云和安子翔这两个直系端过来的。安子翔的腿成了那样,最近和镇北王关系又冷战。唯一能给镇北王下蛊的只有安子云。“陌寒是让我给父王送过一会儿吃的,你是说那个吃的里有毒!”安子云同样震惊,恨不得将屋里的男人剥皮拆骨。他不仅害的自己贞洁全毁,还让自己协助他害了父王。不过安子翔那份是她知情的。谁让他和陌寒争位置,活该!“恭喜你,答对了!”果然和自己推测的一样。不过镇北王中的蛊好像不一般啊。宗政澈见她沉思,立刻扭头看向身旁的侍卫,“将屋里的男人带过来!”侍卫很快将男子从屋子里抬出来,“殿下,他已经晕过去了!”“丢在地上,我有办法!”上官渺渺挣脱出宗政澈的怀抱,露出了有益无害的笑容。掏出一根银针狠狠的扎在男子的大腿上,不过奇迹没有产生,在数十双眼睛的瞩目下男子依然没有醒来。“咦,没用?我再来!”又掏出一根银针,双根扎去!怎么回事,爷爷教的解蛊方法就是扎这里的啊。为什么,为什么没有用!一定是扎的不够狠,我扎我扎我扎扎扎!但是男子还是没有醒来。“不可能啊!我再再来!”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我扎的穴位记错了?!这次上官渺渺也急了,抓起一大把银针全都扎向了男子。大哥,这么多人在看着呢,给点面子行不行。不过,男子依然没醒。上官渺渺彻底抓狂了,一手一把银针一顿猛扎。他丫的,我就不信他醒不了!可是......宗政尘看着男子快被扎烂的左腿,有点看不下去了,“老大,要不用用别的招,你看他的左腿都没有地扎了。”“别捣乱,这是最有效的办法!等等,左腿?啊,我终于找到原因了,原来我一直都扎错了腿!”上官渺渺立马丢掉手中所有的银针,仅取出了其中一根,轻轻的扎了一下男子右腿的一个穴位,男子醒了。一旁的人们都石化了,自觉地后退了几步。虽然男子罪大恶极还是为他悼念了一下下。只有宗政澈没什么感觉。不,应该是他觉的太轻了,这种人就应该让他死!“啊,好疼!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血。”男子摸了一下疼痛的左腿,满手、满裤子上的鲜血让他触目惊心。上官渺渺蹲在他面前,笑吟吟的晃了一下手中的银针,“看到这根针了吗?”“你,是你干的?!”男子望见身旁的她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