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面具仿若是一道很好的围墙,彼此之间,谁也走不进谁的心里,蒲英不明白就算有着那七天的相处,威灵仙又怎么能够如此亲昵的对着自己,可当他不开心时,声音却绝对是冰冷的。如此性格的人,该说是仙,还是该说是将人的性格演绎到了极致?“那师傅,下面该怎么做?”蒲英不着痕迹的退一下,却不小心撞到身后白枭的身上。“啊,白叔叔对不起。”蒲英猛然转身道歉,同时也挣脱了自己的手。这边威灵仙直起腰,握着自己空空的手掌,目光稍显不善的看向白枭,“去把陪伴在他身边最久的东西找来。”白枭尴尬,好半天也没动。蒲英不明白,但见白叔叔为难,只好装作学习的样子问威灵仙:“师傅,为什么需要最久的东西?”威灵仙走向一边的桌子旁,不经意间看到地上蒲英与白枭重叠在一起的影子,心中有些昏暗,冷声回答:“只有陪伴他最久的东西,才能让魂魄离身体不远,才能让这个身体虽被其它灵魂占据,而不身死。”蒲英听了他的解释,又转身看向白枭,就好像是两者之间的传话人,“白叔叔,和白茅在一起最久的东西,您能想到是什么吗?”白枭定定神,在他刚开始的反映中,以为自己就是与儿子待在一起最久,然而经过蒲英这么一问,他又想起那只仙禽来,自从儿子出生时,仙禽就被自己亲手捕捉回来,那时还只是当作一只灵物豢养,然后就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直到他长大,玩伴变成了坐骑。蒲英见他脸色变的慎重起来,明白他是想到了什么。就安静的站在原地,等着他说出来。甚至她的心中,也隐约猜到会是什么,那只有着人一样神态的仙禽,会有非常忧伤的目光看着别人,在承受痛苦时同时会惹得他人心痛。“小英,白叔叔想可能会是那只仙禽。”白枭终于下定结论。他直视着蒲英的眼睛,却是万分难过的说道:“可是那仙禽在跟着你来到正厅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