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上午,太阳依旧毒辣。可是到了中午,一场突雨把大伙儿全部打进了帐篷里。海边的天气说变就变,下了两个时辰暴雨后,太阳通红着脸蛋挂在了海面上。一半的海水被晚霞染成了绚烂的红色,黄色和紫色。湿婆硬拿着紫桐去海滩看夕阳。夕阳里,海潮很小,海水温柔的抚摸着沙滩。紫桐被那海水撩拨得心痒痒的,把裙子的下摆扎到腰上,把裤管卷起,卷到膝盖上面,把鞋子脱掉,很快的走进了海浪里。她这熟悉的一连串动作把随脚跟在后面的李霓和魑魅吓了一跳。湿婆瞪了他们一眼,也笑吟吟的下到了海水里。海水如情人的手,从紫桐的脚上滑过,有些麻酥酥,有些悸动。身体里自然的渴望腾起,紫桐知道自己的需要。那是人类最正常的**。她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她虽然在帅哥堆里打滚,可是身边的这些帅哥,她是一个都不敢碰。与帅哥相比,自由才是生活的根本。可是现在,她压抑了这么久的身体在这夕阳海浪里复活了。它渴望着,跳跃着,一点一点的浸噬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她慢慢地把自己放进水里。朝深海里游去。海水透过她地衣裙把她包围。一朵一朵地鲜花在她地身上释放。绽开。她闭着眼睛游弋在海水里。忘了湿婆。忘了天地。她在**地海洋里肆意享受。忘了身边那个虎视眈眈地男人此刻也在海水里。她如美人鱼般沉醉在海水地怀里。玲珑剔透。她不知道她此刻地**。连飞鸟也停止了飞翔。湿婆朝着她游了过去。她此刻脸上迷蒙地微笑。可以让每一个男人热血喷张。(还好李霓和魑魅被湿婆瞪到另外一边去了。)她感觉一个熟悉的身体抱住了她,温柔地手掌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摩挲。她的肌肤在跳舞,她的身体在等待,它们需要那开花的一刻。那份悸动,从他的指尖漫开,融入了到四肢百骸,心灵深处。他牵引着她,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又熟悉。她嗯咛一声,不自觉的往那怀里紧紧的靠去,她听到对方呻吟一声,身体变得如火般滚烫和热烈。温热地吻落到了她的脸上,最后缠绵到了她地舌尖上。久久的缠绵与索求,那双手,也游移在她身体的每一寸角落……。沉迷……身体在沉迷,**在沉迷……这是等待万年的沉迷啊!只有头开始疼起来,那吻,那熟悉的体香……,那吻,那熟悉地体香……?那吻,那熟悉的体香……?心里地某个部位钻心裂肺的疼痛起来,剧烈的疼痛里,紫桐鲜活的身体马上苍白和僵硬起来。**的潮水退去,只留下惊恐而痛苦的眼神。湿婆感觉到了紫桐地变化,他知道她的噩梦又来了。那只记忆深处地魔鬼!他千年前的罪孽啊!他抱着那僵硬地身体疯狂的往岸边游去。疼痛里地紫桐却推开了他,一个人默默的游上岸。理智告诉她,这个男人以后能离多远是多远,他是魔鬼,是她要彻底逃离的**。她的身体在他的面前是**的撒旦,她无法抵抗他。那熟悉的记忆让她心醉神迷,也让她如此痛不欲生。她是谁?她已经不是叶紫桐了,也不是紫桐公主,更不是雪山神女,她是谁啊!她谁都在纠缠,谁也做不了。紫桐跌跌撞撞的爬上岸往山坡上走去,衣服的水珠撒落在地上,一点一滴,如大地的泪水。湿婆失神的跟在她后面,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挫败和无助过。法力可是让他呼风唤雨,天下无敌,可是他用尽了心机,却唤不回前面那一颗心。那一个人。那个曾与他共打天下,生死相依的人。曾几何时,那娇颜,那身体,也在他的怀里碾转欢愉?记忆已经模糊了。只剩下泪水溢满眼眶。太阳从海面上彻底消失了,只剩下海里面的云彩还在慢慢的退去。一朵乌云,冷笑着看着湿婆沉浸在悲伤里,迅速的从天边划过。湿婆感觉到了这个岛屿上的煞气,抬了一下眼睛,冷冷的哼道:“谁敢在我这里放肆?滚回去。”乌云犹豫了一下,还是落到了对面的山坡上。不知道这朵乌云是哪里来的傻瓜,居然在这个时候撞湿婆的枪杆子。也不见湿婆有什么动作,那朵乌云还来不及幻成*人形,就在一声惨叫里灰飞烟灭。惨叫声把紫桐从梦游里拉回到了现实。她想起了此行的目的,她望见自己滴水的,紧贴在身体上的衣服,脑袋仿佛才清醒过来,想起了刚才的事情。刚才她都做了什么?汗!看见湿婆在后面跟了上来,她赶紧飞跑开钻进帐篷里。这下糗大了,她以后怎么面对他,怎么做人嘛。“@##>>%%>>#@#@”紫桐低低的骂了一句,每次跟湿婆单独呆在一起都跟鬼上身一样。她本来就是鬼上身。鬼上加鬼,不闹鬼才怪。她迅速换了身白色衣服,不就是鬼吗?穿白色才像。就允许男人穿白色衣服吗?她也一样可以穿出个倾国倾城。命。切,迷死人不赔命是金庸笔下的萧咪咪。那倒也风流到了极致。做人如果没有羁绊,率性而为多好。至少不会辜负这大好青春,辜负外面这大谓的道德标准毒害的一代可怜青年。想到最后,紫桐扑哧一笑,她今天被洗脑了,她对着自己的脸蛋轻轻一拍:“勾引吧,不怕死就前进。”虽然紫桐很快的调整了自己的心情,可是她还是不敢出去看见湿婆,只得在帐篷里呆了下来。她看见外面那个身影不远不近的站在帐篷的前面,背对着她迎风而立。有个成语叫什么?玉树临风?不,玉树临风远不能形容他此刻的风姿,他傲然独立,连月亮地光辉都不敢在他的身上停留。紫桐刚才被他把豆腐吃了个干干净净,不过她并不生气他。她知道自己那一刻鬼迷心窍,都是身体惹的祸。如果不是怕他从此黏上自己,如果不是在千年后的唐朝,她好像也不介意和这样的男人来个一夜情什么的。现在这叫什么?暴殄天物!莫名其妙的,她现在真的很想很想走过去偎依到那个背影的怀里。是不是头顶上这一轮清明地月光太过暧昧?还是这小岛上的磁场太过强大?遥远地洛阳,那个人,那个人的怀里,可也抱着他的老婆吗?紫桐深深的吸了口气,决定坐下来念菠萝菠萝蜜。想起那个人,她的心里就堵得慌。可是念着念着,词儿就不知不觉变成了没有不吃鱼地猫啊,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待到她自己反应过来,都不知是什么时候改过来的了。她哭笑不得。知道自己不是打坐地料子,干脆站起来朝着帐篷外的人影走去,大家怎么样都是朋友,总要相处和面对的。再说,他们不是什么关系都没发生吗?为什么要让自己变得心虚得跟做贼一样呢?她走过去对着那个望着天冥想的,让她的心怦怦乱跳的人轻声问道:“在想什么?”“在想你啊湿婆随口答道,转过头来。一袭白衣地紫桐站在他的身边,如凌波地仙子,是雪域的神女,衣裙飘飘,正对着他微笑。湿婆痴在了原地。他不敢说话,也不敢动作,怕惊动了此刻地真实。白衣飘飘,洁白无暇一望无垠的雪峰上,千年前地乌玛正对着他如花微笑。这身影,这微笑,相隔千年啊,他梦魂牵绕……。这是真实的吗?而是他又产生的幻觉?他小心翼翼的盯着前面的人影:“乌玛,是你吗?你回来了?你终于想起了我?”紫桐看着湿婆傻傻的呆模样,也怔在了原地。乌玛?原来这白色衣服是乌玛的最爱?她冥冥之中换上的,竟然是乌玛的衣服?她只是想出来找他聊聊天的,不要误会这么大啊!紫桐下意识的往后面退去:“我是紫桐,湿婆,我不是乌玛……”明显的失望在湿婆的眼里闪过:“紫桐,你还没有恢复记忆吗?你为什么会穿这一身的洁白?你是不是想起了一切,只是不敢面对?或者你还在恨我,不愿意回到我身边来?”“不是的。真的不是的。”看着湿婆受伤的表情,紫桐急切的摇摇头,“这只是巧合,你不喜欢,我换了它。”“不要!我喜欢!”湿婆温柔的拿起她的手,眼底的伤害隐去,只剩下了满眼的柔情。他拉着紫桐坐到地上。地上不知什么时候铺上了厚厚的毛毯。:“紫桐,你愿意听我说故事吗?我和乌玛的故事。”紫桐马上摇摇头:“不要!”看着湿婆又黯淡了下去的眸子,她歉意的笑笑:“你知道的,乌玛的回忆太痛苦,我真的害怕。”“我知道。”湿婆靠近紫桐,把她拥进怀里:“你就陪我这样一起看月亮吧,不要拒绝我。”紫桐也无法拒绝。虽然乌玛那些残碎的噩梦里,这个男人伤她如此之重,可是那些记忆里,依然有着对这个男人深深的依恋和爱情。紫桐知道。而且靠在他的怀里,她的思绪和身体都很快的平静了下来,比念那些萝菠萝蜜强多了。她贪婪的呼吸着这个男人让她沉醉的体香。好在湿婆也恢复了正常,就这样抱着她轻摇着看着月亮。她享受的闭上了眼睛。许久,湿婆低头看她时,发现她已经睡着了。嘴角含着一丝微笑,微笑着熟睡在了他的怀里。湿婆的心抽搐了一下,停止了跳动。他曾亲手打破的美好,可还会有机会让他重新来过?月夜里,两个人影直直的从天空坠下,落在了湿婆面前。湿婆左手一指,两人缓缓的落下,没发出丝毫的声响。一个人影爬起来,张大嘴欲叫他,他把手指放在嘴边轻轻的嘘了一下:“李霓,你们进去。这里有我。”(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idinm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