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突然涌入,叶羲等人失了先机只能堪堪地拔剑应付着。白念薇被皇后拉到一边,叶羲根本无法靠近。一边要顾虑着白念薇是否安全,一边要对付面前的黑衣人,叶羲吃力了很多。“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后慌乱地问着身边的宫女。“回娘娘的话,好像是突破了二爷的防卫线布置冲进来的!不知道是谁的人!”宫女战战兢兢地回答着。后宫之中的人,最多不过见过那么一两个被虐待致死的丫鬟。哪里见过这样子舞刀弄枪打打杀杀的场面?没有吓到蜷缩起来已经很不错了。“本宫说了什么?你就注定只会给羲儿带来危险,你偏偏不信!这样的事情多发生几次,羲儿每次都要拿命来护你不成?!你看看羲儿现在累成什么样了?!”皇后愤怒地抓着白念薇的胳膊指着她看向叶羲。事实上,白念薇从这群人出现的时候就已经乱掉了。张宇死去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场景,那天的罗浩玮也是这般的拼搏!白念薇乱了,那些痛苦的记忆映入脑海之中,再加上皇后的刺激。白念薇吓得连连后退,眼神里满是恐慌甚至近乎失去了焦距。“薇儿!”叶羲慌乱地回头看了一眼,迫不及待地想要去白念薇的身边。可是越是急切,面前的人就越是难解决了!叶羲不在身边,儿也没有带出来,白念薇躲在角落里头完全就是落单的状况。所有的侍卫都围在了皇后妃子和皇上周围,完全无人问津。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瞅准了时机拔剑朝白念薇的脑袋冲去......“月色美得这般妖艳,静得这般诡异。是在告诉我,‘暴风雨’就快到了吗?!”白温瑾静静地坐在麒麟崖的树上,观望着远方的那一轮圆月。“迁都宴,应该还顺利吧。”“顺利,当然顺利。不过你这儿是注定不能够顺利了。”月光照耀下,几个黑衣人的剑散发出来渗人的寒光。“我等你们很久了。”白温瑾头也不回地说道。“不愧是君壁涯的人,面对杀手还能做到面不改色。你是在高估自己,还是在低估我们呢?”带头的问道。“凭实力计算而已。这样的你们,再来一百个也无妨。”白温瑾淡然地说着,让带头的气得牙痒痒,要不是身旁的人给他使了眼色,只怕是要拔刀冲上去了。“白温瑾,你就一定都不好奇我们主子为什么要你的命吗?”“你若想说我便恭听,不想说我问了又有何意义?”“二十年,看来你还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君壁涯的姓白的!告诉你白温瑾,你师傅不是从山崖下捡回来的,是从姓凌的手里把你救回来的!”带头的咬牙切齿地说道。“什么意思?”听见这话,白温瑾才睁开了眼睛回头看着他们。“还以为你真的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原来还是会好奇自己的身份嘛!”带头的继续卖关子道。“你最好在一炷香的时间里给我说出来!”这家伙是修罗转世不成?!几个黑衣人被白温瑾身上散发出来的煞气吓得直发抖。“二、二十年前......”带头的颤抖着说道。原来在二十年前发生了一件震撼江湖的灭门大事——那一年,在江湖上名声最为广阔的就是两户人家,一个姓凌,一个......司马。传说当年的凌家为了某图司马家的财物权势,不惜发动了大战,趁夜灭了司马家十多户旁支。收取到的白银黄金数以万计,刀剑武器也快塞满了整个凌家仓库。司马家大怒,派出了主家的所有高手发誓要灭门凌家。凌母担心自己的幼儿也就是如今的白温瑾也会遭到司马家的报复,便把孩子交给了行走江湖的白温瑾的师傅——君壁酒仙。之后,如凌母所料,司马家带着悲愤打入凌家的主家,几乎整个家族都被杀掉。但是白温瑾的生父,凌父却并不服输。也是,一个能带领家丁打入司马家数十个旁支府内的男人能有多差?即使一个人面对数十个高手,即使满目疮痍,凌父也不肯人数地倒下。在眼睛闭上的最后一瞬间,拼上全力杀死了司马匡的母亲。“司马峰,我既无力杀死你,便带走你最爱的妻子!我要你们永远阴阳相隔!”司马峰也就是司马匡的亲生父亲,在凌父的剑没入妻子胸口的时候,他便冲上去一掌将凌父打飞。凌父说完这句话时,便在凌母的哭泣中先走了。后来,凌母自杀跟着凌父走了。而司马峰则将司马家的重任交到了几个长老手上,严格吩咐他们,未来一定要杀掉凌父的儿子最爱的女人。也就是白温瑾最爱的那一个女人了。语毕,司马峰也跟着自己的妻子走了。后来长老们打着锻炼司马匡的名号,把他放到了民间任他自己生长。暗中安排人教他武功,直到现在才把他领会司马府中,奉他为少主。将家族的仇恨说与他听,也告诉了他他的生父的遗言。之后便上演了那一出与白秀相亲相爱的戏份。白秀动了真情,司马匡却无人可知,他的一切只是为了接近白温瑾,然后找到他最爱的女人杀掉而已。当然,告诉白温瑾故事的人只把话说到了凌父杀死了司马匡的母亲那一段而已,至于司马峰的话是完全没有提到的。“所以呢?你们现在是来复仇了?”白温瑾在君壁酒仙的培养下,基本是不存在所谓的人类的感情的。尤其是亲情,完全没有体验过的他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他现在知道的是,这些人是来杀他的,所以他要将这群人悉数消灭掉。但是在战事开始以后,他就渐渐地察觉到一点不同了。这些人完全使用车轮战,不就是在拖住他的脚步吗?“你们的目标不是我?!”白温瑾面色大变的喊道。“终于发现了?!不过迟了,现在应该已经差不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