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邪魔外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其实,如果借用岳不群的话来说就是,正派中人秉承着道义,仁义以及侠义的理念去做事,去做人,有自己的底线;而被人称为邪魔外道的人没有道义,更不会去想着什么侠义、仁义,他们喜欢随心所欲的生活;一面之缘倾心相交,一语之恶拔刀相向,全凭自己的心去做事,去做人;其实有些时候说起来还是邪魔外道更能展现自我,活的更加潇洒狂放,活的更加自由不羁;当然了,他们这种不合理的方式自然会被人鄙视,这其中就要包括韩某人,虽然这货根本就不是什么正派中人,他只是一个坏小子;“我说啊!任大小姐!您老人家是大人有大量,不如,就把我当成一个屁,放了!”;韩文筒子坐在马背上郁闷的连连叹息,这已经是他与任盈盈同行的第二天了,当然,这不是什么愉快的风花雪月之行,看看他手上的绳子就知道了;要是一般的绳子也就罢了,以韩某人的功力完全可以趁着任盈盈不注意的时间,震断绳索,逃之夭夭;可惜了儿的,这绳索是任盈盈不常用的兵器,鞭子,上好的熟牛皮经过桐油泡制,再裁成丝线编织而成,刀都剁不断;任盈盈面纱下的脸一黑,韩某人这番话有点太那啥了,冷哼一声。レ.773b.?书库レ怒道:“粗鄙不堪!粗俗!现在知道求饶了?你当初怎么那么牛气?还敢跟我动手!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也好意思拿出来献丑?”“呃虽说你这盛情难却,但咱们好歹也要有男女之分啊!你说你这不太好?知道的是你要请我去喝酒赴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抢亲呢!”;韩文笑嘻嘻的调笑着。心中却是暗暗叫苦,杀了塞外明驼木高峰之后,他的信心爆棚,自信就算比不得这些一流高手,也能让他们付出代价;可叹的是,那完全就是一厢情愿,任盈盈直接用远程攻击的武器鞭子将他捆成麻花。绑走了;任盈盈冷哼一声,好半天才说道:“温言软语你不听,我也只好出此下策了!韩公子!洛阳去过没有?这个时节正是花团锦簇。绿意盎然,美不胜收,放心,不会亏待你的!”“洛阳花开么?可我这心里怎么都有一种。啧啧。不知道怎么说才好的感觉,嘿嘿!非非啊!过来,给叔来口水喝!早知道,叔,就不把你托付给她了,这么野蛮,将来真怕给你气受!”一直左右为难的曲非烟看了一眼任盈盈,见她没什么表示。慢慢的策马过来,打开水囊给韩文喂点水。小声地说道:“圣姑还在气头上,你还是不要在气她了!”两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韩文就这样绑着双手不时地与任盈盈斗嘴,反正他现在知道任盈盈想要干什么,他是有恃无恐:“水喝多了,我要上茅厕!”“啊——!”;任盈盈那里是韩某人这个奸银的对手,打嘴仗她从来没占过便宜,又看见韩某人一脸荡漾的笑容,郁闷的大叫,恼火的说道:“解开他的绳子,让他自己去!”“不不不!不能解!这几天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真是爽死了!我还从来没这么享受过呢!哈哈哈!”,韩文大笑不已;任盈盈一个纵身跳下马来,伸手就将韩文从马背上拽了下来,三下五除二的解掉绑在韩文手上的鞭子:“不准逃跑!不准说怪话!不是我允许的都不准!你要是敢跑,就算你成功了,我还有几十年的时间去抓你,一旦被我抓住了,我就先阉了你,再将你凌迟!”“哟哟哟!这话说的,嘿嘿!用几十年的时间来抓我,啧啧!”,韩文眨了眨眼睛,颇有些暧昧的意思,任盈盈面纱下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恼羞成怒,一掌拍向韩文;韩文脚下一错,急忙躲开,讪讪的笑道:“你听说过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可不要动手啊!再动手我就跟你拼了!要讲道理,懂不?”“我是女人自然用不着跟你讲什么道理,况且,就算是动手你也不是我的对手!再说了,你听没听说过这句话: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任盈盈阴测测的说道;韩文打了个寒颤,尼玛,悲剧啊,早知道,他就跟着冲虚道长跑路了,怎么就碰上这个不好相与的家伙,偏偏他现在还有心思利用一下任盈盈,还真就不能走,只能受着;去厕所不过是韩文的托词,眼看着任盈盈大有教训他一顿的意思,韩某人淡定的从曲非烟身后站了出来,神色严肃的说道:“任大小姐,开玩笑归开玩笑,你到底想做什么?有些事情咱们还是需要好好商量一下的!”“哦?现在打算跟我商量商量了!晚了!今天我非教训教训你这个口无遮拦的混蛋!不将你的腿打折难消我心头之恨!”,任盈盈可不管那么多,手中的短剑一拔,来了一招直刺;任盈盈的剑,姑且称之为剑,很短,像是匕首,又似是蛾眉刺,既短且薄,又似透明,单凭日影,虽不是削铁如泥那也是难得一见的神兵利器;韩文也顾不得好看不好看,一个懒驴打滚躲到一旁,抽出挂在马鞍上的黑色圆木剑,指着任盈盈,道:“说动手就动手,你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爷,不怕你!”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后,韩某人就声音低沉,凄厉幽怨的坐在马背上高声地唱道:“我本是,卧龙岗上,散淡的人”真要是硬碰硬的对打一场,刺刀见红,韩文绝对会让任盈盈吃不了兜着走,可无奈的是他轻功不大好,也不具备横练的功夫,自然无法防御这软鞭一类的东西,结果不言而喻,郁闷的自己喊上两嗓子;“咦?你这是什么戏?我怎么没听过?”,任盈盈有些惊讶的问道,她也是一个通晓音律的人,不仅通晓,还很精通,琴、箫、鼓、瑟她都懂,各地的戏曲她也很喜欢;韩文一脸的委屈,也不搭理,自顾自的唱着这一段戏曲,曲非烟在一旁暗暗偷笑,真是一对欢喜冤家,一对儿情窦初开的小萝莉有些酸酸的感觉;“不说?不说我就揍你!”,修长的玉手攥的嘎嘎作响,任盈盈充满了女王大人的风范:“说,还是不说?”“爷,富贵不**,爷,贫贱不移,爷威武不屈!”,好一个铮铮铁骨的大丈夫风范,要是他没加上后边的那句话就好了:“自己随便哼哼两句,呵呵!”江湖险恶,韩某人原本不需要这样自己给自己找些麻烦,插手管什么曲洋、刘正风的,在找到了冲虚道长这个大靠山之后,他只需要在武当山潜修两年,专心练武,两年之后自然是功成身退;为什么要将辟邪剑谱的秘密传给林平之、余沧海、岳不群,为什么又要救下曲非烟,为什么又要与这任盈盈虚与委蛇?都是为了那一部《坐忘心经》的下半部啊!他在小恶魔那里得到了《坐忘心经》下半部的消息,很坑爹,这《坐忘心经》的下半部就在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的身上穿着呢,隐藏在葵花宝典之中!这就是韩文不得不亲自布局的原因,葵花宝典那是改变了东方不败一生的东西,感情很深,估计就像他的孩子一样,再加上东方不败拥有几乎可以问鼎天下的绝世武功,跟他要葵花宝典,他能因为你说几句话就让他交出来?别做梦了!强抢才是硬道理!韩某人正在布局,他要号召一批武功高强的人,杀上黑木崖,抢了葵花宝典里边的《坐忘心经》下半部,这才是他的目的;原本木高峰也是他计划当中的一环,可惜这货不太识相,现在他手中的筹码不多,这任盈盈自动送上门来也算是意外之喜,虽然嘴里一直是碎碎念,但他还真就没有离开的意思;走着,走着,韩文突然发现这条路很熟悉,再看看远处的那座小镇,韩文多少有些明白了,问道:“鲁老爷子与你们日月神教是什么关系?我很好奇,看他的样子似乎与曲洋前辈有着很深厚的感情!”“鲁伯伯以前也是神教的长老!”,曲非烟小声的插了一句;任盈盈看了曲非烟一眼不让她乱说话,然后平淡的说道:“曲洋是叛徒,为了音律竟然背叛的神教,鲁泽、鲁刚这对父子也是叛徒!叛徒,还是杀了好!”“鲁泽?鲁刚?哦!还真没听说过他们的名字,呵呵!”,韩文笑了笑,道:“真的要杀了他们?你确定?这对父子的武功好像也很高强,你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哟!”“放心!对付他们我自有办法!这种闲心你还是不用操了!”,任盈盈不咸不淡的回答:“等处理完这件事情,就去洛阳,有什么事情咱们再谈,你可以好好想想你需要什么!”“美女!”,韩文回答的很快;“滚!”,任盈盈回答的也很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