侏儒童子跳上台后,手中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个环子,而且越来越多,圆环碰撞之间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就像是一曲欢快的清新小调儿,令人愉悦;“他是天残门的护法之一,号称臂哪咤,擅长暗器,不知道哪一位愿意上台领教一下?”,韩文笑眯眯的说道:“如果没有的话,我会安排我们武当山的人出马!”“我来!”,岳不群站起身来,手中的折扇放在茶案上,脚下一动,身边的宝剑脱鞘而出,一抹寒光之后他已经落在了擂台上,身形潇洒,气魄骇人;此战用我,用我必胜!岳大掌门单凭自己的表现与气势就阐述了这一句话,上台之后更是说道:“话不投机半句多!请了!”侏儒童子阴测测的一笑,皱巴巴的笑脸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手中的圆环孔雀开屏一样从四面方击了出去,口中说道:“岳大掌门!久仰了!试试我这招孔雀开!哈哈哈!”岳不群持剑而立,华山派招式猛然摆开,伸手刺向已经到了身前的圆环,一声清脆的声响后,他绝发觉不妙了,眉头一皱,竟然直接跳到了台下——认输了!别说是哗然一片的武林众人了,就连韩文也不禁吐槽道:擦!这厮原来就是个打酱油的!心中是这样想的,阳光映照下,台上有一丝反光映照在韩文的眼中,他明白岳不群为何直接认输了;“我。在下愧对诸位信任!实在是”,岳不群涨红着脸,一副不堪重负。羞愧难当的要自杀的样子;宁女侠眼看场面如此冷,自己的丈夫又被人冷眼怒视,当即道:“师兄!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你怎么不说句话啊!”“不用说了!岳师兄这样做也是出于保存战力的考虑!”,韩文淡淡的说道:“那招孔雀开屏,如我所料不错,那些圆环的后边都吊着一根切金断玉的西域乌蚕丝?岳师兄显然是发现了,因此才当机立断的扯下。就凭这份果决,岳师兄也当为人杰二字!”“怯战就是怯战!什么西域乌蚕丝!统统都是借口!”,左冷禅怒道:“岳不群!你太过分了!妄我。妄我们这些人如此的推崇你,君子剑,哼!真是太令人失望了!”“左师兄!”,韩文笑道:“你该不会真的以为岳师兄没有自己的考虑?如果打下去。他肯定是能战胜那个所谓的臂哪吒。但是他也定然会身受重伤!左师兄!不知道你想没想过一个严重的问题,你认为对面那个死太监会轻易的放过我们吗?就算是我们赢了!”左冷禅原本是想借机打压一下岳不群的名望,不料到韩文出口,心中有些郁闷,但这位行事不按常理出牌的武当小师叔那也是不好惹的,当下,疑惑的问道:“难不成他们还会反悔,对我们用强?”韩文一叹。道:“那是必然的!无论我们胜败,他们都不会放过我们。那么接下来定然是一场血战,如果我方的高手尽皆受伤,到那时您也是明白人,他们摆下这个擂台的原因也能想明白?他们这是居心叵测啊!”“感谢韩师弟仗义执言啊!”岳不群叹息着摇了摇头:“我自认为这些年也交过不少朋友,与人为善,大家也都懂我岳不群,可没想到,唯有你韩师弟是知己啊!”在岳不群失望的眼光扫视下,那些怀疑过岳不群怯战的人不禁羞愧的低下头,性子直的直接赔礼道歉,岳不群筒子也当下表示这并不影响双方之间的友谊,多走动什么的;厉害!这哪里是什么武林人士,就是放到朝堂上估计也是为妖孽啊!韩文心中赞叹不已,岳不群凭借着这番言论估计在武林人士中的名望更强了,君子剑,响当当啊!“左大掌门!该你们的人上台咯!”,黄文礼笑眯眯的喝喊道:“可千万不要再上一位孬货,刚才那位莫不是拉过来凑数的?哈哈哈!诺大个武林就没人了吗?”。“哼!双方各有胜负,不过是打平了,你有什么可得意的?”,左冷禅冷哼一声道:“谁愿意上台挑战?”“我来!”,一直散漫的在正派中人远处坐着的魔教中人中,一位白衣人站了起来,深邃的眼神、唏嘘的胡茬,再加上手上那柄奇怪的长剑,不用说了,正是天王老子;向问天站起身来,摸索了一下手中那柄剑,这柄剑剑锋三尺,剑柄上有一个月牙形状的装饰,很长,也很锋利,阳光下闪烁着寒芒,向前走去,一个纵跳,双脚落在擂台上发出一声闷响,尘土飞溅,霸气凌然!以向问天的功力对方阵营如果不出动王牌,估计怎么也赢不下来,所以,这一场比试黄文礼放弃了,派了个人直接走了个过场,就过不言而喻,丫又是一个打酱油的;黄文礼这个对手远比想象中的要精明,所以在接下来的几场打斗中,他有选择性的进行出击或者退让,比如说,面对日月神教的雕侠上官云,他又是派人走了个过场;而方生大师上场的时候直接被打的吐血掉下台子,虽然他心中忌惮少林、武当这两个门派,但是他也不介意给这两个门派一点教训,反正现在这个机会是他们自己同意的;到了第六场,又是日月神教的人,上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老胖子,须发皆白,手中还有一柄链子锤,寒芒四溅,他是当年围攻华山派中仅存的四位长老之一,号曰:大力神魔,名,范松;黄文礼又让他赢了,上去的那个人直接走了一招就下了场,虽然现在六场四胜,只要在赢下一场就能赢下全盘,但是正派中人心中都开始起了疑心!为什么魔教的人一上台就会赢?而且赢得那么轻松?为什么方生大师、岳掌门一上台就会遇到强劲的对手?这不是摆明着针对我们吗?种种如是,最终化为一条疑问——难道魔教与他们有勾结?任盈盈在远处美目流转,透过斗笠看向韩文的脸,韩文感受到了她的目光,眼睛一转,笑道:“如此低级的离间计黄文礼这个死太监也能玩的出手,不过嘛,九场五胜,左掌门,我们只需要在赢下一场就万事皆休了!”左冷禅眉头紧蹙,一双如鹰如隼的眼睛看向了韩文,道:“韩师弟?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不知道你们武当是何人上场?是清虚师侄?还是清林师侄?这两位师侄出手可都不凡呐!”韩文耸了耸肩膀,漫不经心的说道:“清虚?清林?听到左大掌门的话了没?你们谁上?小心点儿,量力而为,放心,你们是晚辈,就算输了,也不会有人为难你们的!”这话说的漂亮,但是听在别人的耳中可就有点无耻的意味了,比如说华山派的岳灵珊,当下怒斥道:“你既然是长辈,为何不自己上场?哼!当真是好本事,让别人受罪去吗?胆小鬼!”岳不群登时大怒,一拍桌子:“怎么跟你韩师叔说话呢?还有没有点儿家教了!你这孩子,赶紧给韩师叔赔罪!”韩文笑了笑,道:“也罢!上场就上场呗,这有啥的!不用如此挤兑我!我武当山的人怎么会有胆小鬼呢?清虚、清林,退下,我上台之后,如果下不来了,回头告诉师兄,韩某人羽化飞升了!哈哈哈!”“小师叔!”,清虚面色一下子就变了,这位爷在冲虚老道的心目中那已经是继承人了,也就是下一任的掌门人,诚然,清虚佩服他的智谋,可他这武功就连一向木讷的清林望着华山派的眼神也是不善,结巴的口舌,慢吞吞的说道:“我支持小师叔,如果如果出事儿了!小道,清林,会拜访华山派,岳掌门?欢迎吗?”。这已经是**裸的威胁了,岳不群眼底虽有不满,可不敢表露出来,当下连连道歉,而后拉着韩文道:“韩师弟!不要如此意气用事啊!都是我不好,生了这么个孽障”仿佛是上演了一场家庭闹剧,纷纷扰扰的令人眼花缭乱,一直静坐,仿佛睡着了的独孤玉一拍茶案,身体飞了出去,落在台上带着那一丝出尘的气质;“久闻武当小师叔威名!韩先生!上来过两手!”尼玛?这是要搞啥?韩文都有些傻眼了,独孤玉在他身边这么久他都没有发现这位是个武林高手,那她的功力一定比自己厉害的多了去了,难不成是想教训自己一下?想了一下,韩文歪着头,潇洒的从台阶上走了上去,远没有前几位那般潇洒,不过,却更引人好奇,因为所有人都知道,韩文前些日子身边有一个女子,跟这位天残门主一模一样!又是一个喜闻乐见的故事!众人咧着嘴,目不转睛的看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