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中叶,正值弘治皇帝去世,新皇登基,史书有载,谥号正德,其名朱氏厚照,这位刚刚登基的皇帝还远没有后来那么嚣张,还算克制自己,因而,“弘治中兴”的余韵尚存,天下也算是朗朗太平;京师重地,大街上的人群熙熙攘攘,某一个交易集散地,人声鼎沸,正当大家毫无察觉之时,天上金光一闪,而后,一人自天而降,华丽丽的砸翻了一个棚子,不用说也知道,这就是我们的韩某人筒子了!这厮直接从天龙八部来到了这个天下第一的世界;这是一部公元二零零五年的出品,当年也算是风靡一时,韩某人也是其观众之一...这些都是废话,总之,这一次韩文肩负着相当艰巨的任务,谓之曰——天下第一大恶人是怎样炼成的!顺手将一块儿草席捂在关键地点,韩文晃了晃脑袋,从被他砸塌了的废墟中走了出来,一脸的嚣张跋扈,面对无数人惊奇目光,喝道:“上天下地唯我...呸呸!说错了!这是释迦摩尼的台词儿,我应该说——嗯!老子就是天下第一大恶人!哇咔咔...”“去——!”,众人纷纷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也有人嘀咕着说道:“原来是个傻子!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竟然不着片缕,不是傻子那一定就是疯子!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喂喂喂!别这么鄙视我嘛!我真的要立志成为天下第一大恶人的!真的!”,韩文无比认真。甚至从来都没有这么认真的说道,只可惜,人们看他的目光更加诡异了;一个卖蔬菜的老头摇了摇头。叹息道:“骚年!你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吧!有伤风化的!”“唔!有道理!”,裹着草席不至于走光的韩某人认真的点了点头,四处看了下,发现人们都离得他好远,只有这个老头离他还挺近的,于是乎,大恶人的第一步顺利的迈出了。在老头幽怨哀伤的目光与裹着草席的羞愤中,某人得意洋洋的走远了!老头不堪忍受这样的侮辱,又经人指点。得知了“天下第一庄”的存在,也以为韩文这个天下第一大恶人就是从这里走来的,击鼓鸣冤,凄惨的叫吼:“老汉活了六十多年了!从没见过这么惨无人道的事情!无耻!下流!不为人子!谁能为我做主啊!”天下第一庄。这是一个站在朝廷这一面儿的江湖闲散组织。成员都是庄主上官海棠网络来的高手,都是有一技之长的精英人才,就像是古之孟尝一般,网罗天下人才,可谓是人才济济,在江湖上的影响很大;闯入了天下第一庄的老头凄惨的跪在地上,手里还拿着自备的锣鼓敲个不停,这番动静自然是引来了不少人。庄主,小孟尝上官海棠也出现了。这个女扮男装的西贝货的确是长相漂亮;机智多谋,羽扇纶巾,文采风流,颠倒众生,看似浊世佳公子,却实为一倾国红颜,集天地灵秀于一身,清雅无双。“玄字第一号”上官海棠,艳如桃李,机智过人,医卜星相,无不通晓,平日却作男装打扮,主持“天下第一庄”,庄内人才济济,掌握天下机密!这便是她了!“彼为何人?为何在我天下第一庄生事?”,上官海棠女扮男装,声线自然也是调整了一下,有些沙哑,听起来与男人无异;老头敲着鼓,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道:“小人苏羽本住在京师的城边,家中有屋又有田;六十年老身体健,挑担卖菜乐无边,谁知那大恶人,蛮横不讲理,抢我的衣服,打我的脸,无处去伸冤...”“停停停!什么乱七八糟的!说得这么合辙押韵干什么?作诗呢?简单明了!到底什么事情?”,上官海棠挥了挥手打断了老头的即兴表演,脸上有些无奈,天下第一庄虽然声名在外,可也难免树大招风,有人前来生事啊!“小人前来就是想问问天下第一庄号称网罗了天下最顶尖的人!那这里有没有天下第一大恶人!一个年轻的男子!他抢了我的衣服!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颜面大损,已然是...羞愤欲死!我都六十多了,何曾遭受过如此羞辱啊!天啊!怎么有这么坏的人!简直就要坏透了!坏死了!怎么就不降下一道雷劈死他呢?”,苏老汉以头抢地痛哭不已;上官海棠面皮抽搐,好吧!这事儿听起来当真是...有些耸人听闻啊!不过,天下第一大恶人?这个名号,自己这里的确没有,江湖上也没有人敢这么自称,要知道所有人公认的天下第一大恶人那就是二十几年前的“不败顽童”古三通啊!谁敢这么嚣张,自称是天下第一大恶人?当下,使了个眼色旁边的人拿来了两锭银子,上官海棠上前道:“老伯!天下第一庄虽然有各种天下第一人在,但我们从不收作奸犯科之辈,天下第一大恶人更是无从说起!不过,这件事情我们天下第一庄管定了!这一百两银子算是在下的一点心意吧!您安心的回家,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处理便好!”苏老汉眼看是一百两银子,所谓的屈辱全都消失了,甚至于心中还在呐喊,让屈辱来得更猛烈一些吧!当下,感恩戴德的擦着眼泪离开了天下第一庄;在一片称赞声中,上官海棠拧着眉毛,道:“什么人竟然敢这么嚣张?号称天下第一大恶人!此事,我们不得不管!作奸犯科之辈人人得而诛之!竟然当众扒了一个老头的衣服!是可忍孰不可忍!”而此时,韩文这厮正在优哉游哉的逛荡,手里边没银子。他要先搞点活动经费,偷了一个趾高气昂的公子,不!是抢了!只不过韩文速度太快。那个被他抢的人毫无反应罢了!接过这位衣衫华丽的家伙,荷包里仅有十几两银子!这让韩某人很是不满意!“绣花儿的洋枕头,大草包!就这么点儿银子?还不够爷吃顿好的呢!”,韩文郁闷的颠了颠手中的荷包,眼睛一转,有了主意,似京城这种繁华的地方。那是声色犬马样样不能少了,赌坊之类的那也很多啊!凭借韩文现在这样的能力,想赚点儿钱太简单了!打定了主意。韩文便开始四处游荡,寻找最大的赌馆,要玩儿,当然要玩儿大的了!走了不久。果然找到了一家赌坊。里边人声鼎沸,不少人打了鸡血一样的喊着大大小小,嘴角微微扯出一点儿笑意,韩文迈步进去;赌坊是最公平的地方,因为这里只要有钱,你就可以进来,哪怕是一个铜板,同样。赌坊也是最不公平的地方,因为十赌九输。赌坊不会让你赚了钱就跑掉的,但是艺高人胆大,韩文现在,无惧于他们;张望了一番,韩文挤到了一个摇大小的桌前,以他现在的耳力,是能够听出骰子的大小的,听着庄家哗啦啦的摇了一番,韩文下了注,直接买了大,而且他是将自己为数不多的银子当中最大的那个十两的银锭子抛出去的;他听得出来,是三、五、五的点数,不过,正当他胜券在握的时候,面色却又变了,因为这一把买大的人多,对面的那个荷官的手微微的动了一下,喊了一声买定离手,打开骰子却是三、三、三,买小的赢;“哼!”,韩文冷哼了一声,目光变得很不善,但他现在手里没钱,也没好意思摆出牛哄哄的样子,眼睛一转,心中又有了主意;“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喽!”,荷官喝喊不止,像他这种老手,也是能够听出摇出了几点色子的,这一次,又是买大的多,而他摇的也又是大,手上自然也是有了点儿小动作,但开出来之后,他的脸色就变了;这一把,韩文赚了一点儿,不多,但是他现在很高兴,玩儿的很高兴,荷官面色有些诧异,但这种失手也是赌坊能够接受的,也没在意,继续摇骰子,可第二把、第三把...一连输了十把,荷官的脑门儿上见汗了,手上也有些哆嗦;他这边的情况也很快被掌柜的知道了,一个身着锦缎、老板模样的额人走了过来,拱了拱手,笑道:“主持这个场子的荷官身体有恙,只怕暂时不能陪诸位客官玩耍了!就由在下代替!不知各位以为如何?”一些知道这个掌柜的名号的人自然主动退避,赚了些银钱,他们可不想再输回去,九指赌鬼的名头那是那么好招惹的?觉察到这一幕,韩文轻笑两声,浑不在意,将赢来了一百多两银子全都推到豹子上,道:“废话不需要太多,掌柜的!继续!”“这人会不会赌啊!竟然直接压的豹子?他以为他是谁啊!”,不少人议论纷纷,纷纷向这边投来目光,刚才韩文来来回回的压了十把而且全赢自然会引起不少人的注意,他们也跟着下注赢了不少,但这一把,没人愿意跟了;“年轻人不要太猖狂!”,中年掌柜的冷哼一声,飞快的将骰子扣在了木桶中,上上下下的来回摇动,他的手法很有意思,也很特别,忽快忽慢,极富韵律,这个人也通晓一些武功,但比起韩文差远了,韩文拄着下巴,漫不经心的瞟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啪!”,一声脆响,掌柜的按住了手里的骰钟,道:“客官就这么有信心?呵呵!下注!下注!买定离手了!”稀稀拉拉的几个人下注之后,掌柜的喝了一声:“开!”,就在此时,韩文碰触在桌子上的一根手指动了一下,骰钟当中的骰子也是无声的动了几下,六、六、六!豹子!通杀!“谢谢!”,韩文冷笑一声点了点头,但退回来的银子又全都推在了豹子的赌注上,轻轻抬手,道:“掌柜的!你刚才说我什么来着?不好意思!年少气盛嘛!再来!!”掌柜的表情有些僵硬,神情也有些阴晴不定,尤其是不少人都看出了一些门道,纷纷跟着韩文压了赌注,他的表情更是狰狞了几分,一次、两次、连开了三把豹子,输了数万两银子,掌柜的真的怒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客官!你这是要赶尽杀绝吗?也不怕拿了银子却没有命花?”“哼!那就用不着你操心了!”,韩文嗤笑一声道:“像你们这种规模的赌坊难道就没有什么高人坐镇?就你这种蹩脚的货色,口气还这么狂妄,还是赶紧滚蛋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这是诚心来砸场子来了?掌柜的面目狰狞,一张脸憋得通红,赌坊内的打手也隐隐向这边儿聚拢,不少跟风韩文下注的人连忙讨饶,言称不要钱了,他们可不想韩文这种有所依仗的人,自然惧怕至极;“赌不过人家,就要动粗?这样做太丢份儿了!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不好!不好!还是由我来吧!”,一声娇媚的声音传来,却是一个身着和服的女子,妖媚至极,从楼上下来后便紧紧地盯着韩文,一双眼睛也很凌厉;“啧啧!”,韩文咂了咂嘴,道:“那就是说,你跟我单独赌喽?怎么个玩儿法?”“自然是各摇一局,要么比谁大,要么比谁小!不过我是庄家,当时然按照我们的规矩来!我看就比谁的大你觉得如何?”,妖媚的女子媚眼如丝,娇艳的红唇吐出轻柔的字符,令人心醉;“好啊!”,韩文貌似天真的说道,实际上心里笑道,媚术?当老子没见过女人呢?“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妖媚的女子一声冷哼,一只手猛然打在赌桌的一边,赌桌直接向韩文袭去,劲道很大,这哪里是在赌钱?分明是在赌命啊!韩文冷哼一声,坐着的身体也不动向后平移,一股蓬勃的内力由内而外的发出,赌桌安安稳稳的停在他面前,手上一拍凳子,整个人飞了起来,落在赌桌上,懒散的躺着,道:“请了!你先来!”(。。ps:ps:新的一卷,第二更,新书《妇科长》求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