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向院子外走,另一个向夏伯然的卧房走。等两人都离开的时候,一脸青色的夏伯然才推开书房的房门,眼神里透着一丝怒气,看向了孙坚行离开的方向。当他的目光转向夏池宛离开的方向时,眼神便变得复杂起来。夏池宛去到夏伯然的卧房时,扑了一个空,夏池宛很紧张地叫人:“来人啊,我爹呢,我爹人在哪儿?!”听到夏池宛的身边,在夏伯然身边伺候着的近身奴才,连忙跑了过来一看,果然,自家相爷并不在房间里。夏池宛在相府的地位,现在排名第四,府里哪个奴才见着夏池宛不巴结着。所以就算是夏伯然的近身奴才,看到夏池宛,都要恭恭敬敬地叫一声“二小姐”。“回二小姐的话,老爷他……”那奴才才要回禀夏伯然的去向,夏伯然便来了。“本相在这里。”身上穿得单薄,一脸病弱的夏伯然出现在夏池宛的面前。看到夏伯然这个样子,夏池宛紧张地接过丫鬟手里的披风,一个上前,为夏伯然披上,满脸担心。“爹你也真是的,昨天才被毒蛇给咬了,身子都没好利索,怎能穿得如此单薄,到底跑呢?爹你刚才去哪儿了,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不能等身子好了再处理?”“没什么,只是瞧着外面的空气挺新鲜的,便出去走了走,莫要大惊小怪。”夏伯然十分顺从地披上了衣服,然后坐了下来,由着夏池宛帮自己净手。“爹,这是宛儿命人炖的人参鸡汤,现在正热乎着,喝了吧。”夏池宛从石心的手里端过了人参鸡汤,然后勺了一碗出来,细心地把汤吹得微凉,放在夏伯然的面前。夏伯然默默接过了夏池宛的参汤,然后一口接一口地喝了起来。“宛儿你有心了,这么一大早来找为父,对于昨天的事情,可有了结果?”夏伯然将参汤喝完之后,才抬起头,看着夏池宛。初听夏伯然的话,夏池宛愣了一下,也惊到了。这昨天晚上才发生的事情,今天一大早,按照正经的调查速度,哪有这么快便有答案的?看到夏池宛的沉默,夏伯然也不逼夏池宛,只是静静地等在那边,等夏池宛再次开口。空气一下子静了起来,两位主子不说话,当奴才的岂敢在这个时候插话。所以,每个人的呼吸,在这个时候,似乎都被无限制的放大,让人忍不住,减缓呼吸,直到肺部疼得厉害。“爹,有件事情,宛儿觉得还是应该跟你说一声。”当夏池宛轻脆的声音响起时,那些个奴才终于透了一口气,便连夏伯然之前一直紧皱着的眉头,也跟着放松了一些。“昨日府里来了一个腰别着小竹篓子的男子,那人与小侯爷是相识的。女儿已经调查过了,旁的人都没有什么问题。”夏池宛这话说出来,等于是把孙坚行给供了出来,逆了孙坚行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