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儿莫要着急,会有办法的。”云秋琴尽量安抚夏芙蓉,这里吃的不行,用的也不行。睡的乃是最简单的木板床,硬得厉害,盖的被子更是旧得紧。别说是什么丝绸背了,云秋琴跟夏芙蓉现在盖的被子用的被套布,放在以前,云秋琴拿它拿抹布都嫌太粗糙了。“娘,还有什么办法,而且我饿了……”夏芙蓉脸一红,眼眶也跟着红了,委屈到不行。来到别庄后,夏芙蓉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在地狱里一样。吃的自己做不打紧,可是整个别庄里,只有现成的米粮,至于菜什么一点都没有。不过在别庄的旁边,有一块大的菜园子,菜园子里倒是种了不少新鲜的疏果。这个菜园子,当然也是属于相府的。想当然的,云秋琴跟夏芙蓉想吃菜,就得自己去菜园子里摘。以前不知道也没什么,现在亲身体验一把农家乐的夏芙蓉,在知道百姓都是用什么给疏果做得肥料,那真的是一口都吃不进去啊。以前夏芙蓉在相府的时候,还看不上饭桌上那么一点肉了。可到了别庄后,整整两天,夏芙蓉一点荤腥都沾不到。想当然的,夏芙蓉对肉的渴望有多么的强烈。要是这种日子,再过一个月的话,夏芙蓉对肉的渴望会更强烈的。听到夏芙蓉的抱怨,云秋琴除了紧紧抱住夏芙蓉之外,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其实没人伺候烧饭烧水,甚至是饭桌上不见荤腥。只要她们有使子的话,一切都可以解决的。偏偏相爷是个狠的,在她们娘俩离开相府的时候,让两个老婆子把她们俩身上的银票搜刮得一干二净。云秋琴想到自己在离府前,受到的对待,眼里露出了愤愤不平之色。“芙儿放心,明天晚上,娘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吃饱的!”果然,到了第二天晚上,云秋琴如约,拿出了一盘鹅肉,把夏芙蓉香得不行。夏芙蓉二话不说,夹了一只鹅腿,便吃了起来。当云秋琴跟夏芙蓉把那只鹅都给吃了,肚子饱之后,夏芙蓉才想起来问云秋琴:“娘,这哪儿来的鹅啊?”“你真以为,夏池宛那个小贱人,能斗得过你娘?”云秋琴冷冷一笑,她虽然不会觉得,夏池宛比夏芙蓉厉害,可是云秋琴做事,已经习惯保险了。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道理,云秋琴怎么可能不懂。果然,第二天离府的时候,她与芙儿皆受到了刁难。云秋琴还是比较了解夏伯然这个男人的,如果不是有人在夏伯然的耳边说了什么,夏伯然绝对做不出让婆子搜身的事情来。想想,现在相府里,能在夏伯然面前说得上话,夏伯然又愿意听进耳去的,可不只有夏池宛一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