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芙蓉去自己房里睡下,云秋琴却未休息。“主子。”一个黑衣人,不知不觉进了云秋琴的院子,站在了云秋琴的面前。那人一身黑衣,身子略微魁梧,身高一般。看似该是个男子。“嗯。”那人的声音暗沉不已,好似是故意压低了一边。云秋琴把今天的事情告知自己的主子,这是云秋琴这许多年来,必要做的事情。云秋琴能在相府里混得如渔得水,又有国公太夫人这枚棋子,靠的都是眼有这位“主子”。正因如此,云秋琴对“主子”佩服得紧。但凡是“主子”交待下来的事情,云秋琴定然会去尽量完成。“我倒是觉得,你的女儿说得有理。”听完云秋琴的话,那“主子”的话里透出一股杀气,想要了夏池宛的小命。“主子有些事情,你可是答应过我的!”云秋琴不愿!“哼,你还没有你女儿识趣,当真是丢人。”“主子”冷睨了云秋琴一眼,觉得云秋琴是被敲坏了脑袋。“他”要的只是赢,而不是如云秋琴这般,想要把谁压倒。“要是夏芙蓉能死在周家人的手上……”“主子”语气轻轻一挑,毒计暗生。夏池宛在“主子”的眼里,只是一枚可有可无的小角色。能被云秋琴耍得团团转的,能聪明到哪里去。只不过,最近夏池宛的表现,不得不让这位“主子”正视起夏池宛的存在来。既然夏池宛是个危险人物,“主子”觉得,夏池宛没有再活下去的必要了。“大将军府提前陨败,于‘主子’而言,未必是好事。”云秋琴很清楚,自己的“主子”可是谋大事的人。“主子”说,“他”与她一样,痛恨大将军府,所以想弄倒大将军府。云秋琴却觉得,她家“主子”谋的事情,可比这大多了。要不然的话,爵爷府与大将军府有何关系?“主子”办事,倒没有全跟云秋琴说。云秋琴只是隐隐感觉到,“主子”似乎是想捧某位皇子上台。于是,云秋琴猜,自家“主子”也许是某位皇子身边的幕僚。正因如此,“主子”才有通天的本事,把国公太夫人给请了回来。云秋琴一联想,把自家“主子”定位为夺嫡帮里的人。“此话何解?”“主子”有趣儿地看着云秋琴,敢在“他”面前动小心思,胆子真不小。“‘主子’可有把握,云展鹏发起疯来,你能护得好自己的目标?”“主子”未言明,自己是夺嫡党派的。为此,云秋琴说的话,也只能含糊得紧。云秋琴以为,“主子”是让她把夏池宛的死,推到“主子”想捧的皇子的敌人。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可真引发了云展鹏的复仇之心,这姓周的,都是云展鹏的敌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