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情况,了知怕了。了知拽紧了夏伯然的下摆:“相,相爷,我这个情况不太对,可否为人请个婆子,叫个大夫来。”了知怕,她怕死。“好。”空气的血腥味越来越重,那是夏伯然孩子的味道。夏伯然这心里当然也不会好受到哪里去。夏伯然连忙命人去请大夫,又叫了有经验的婆子来。那婆子一进屋,看到地上这一大滩血,被吓了一大跳。“呀,这是血崩,止不住了!”老婆子连忙命人,把了知扶上了床,接着,想办法止住了知身下的血。但是老婆子们无论怎么努力,了知下身的血就是停不下来。了知惨白着一张脸,也晓得自己大事不妙。“相,相爷,奴婢不想死……奴婢不想死……”了知唯有用自己的声声呼唤,告诉帐外的男人,她真的不想死。“大夫呢?”听到了知的呼救声,夏伯然的脸色不变,眼神却也阴郁了许多。“回相爷的话,快,快到了。”小厮自然也发现了事情不妙,只是,他也无法。好不容易,大夫来了。大夫给了知用了药,又施了计,可依旧回天乏术。大夫摇了摇头,对夏伯然说:“药下太猛了,这是要命,不是要落胎。”“药下猛了?”听到大夫的话,夏伯然直接愣住了。因为这句话,夏伯然似乎什么时候听过。婆子跟丫鬟忙进忙出,手里端着一盆盆的血水。了知的求救声,从微弱到弱,最后白着一张脸,断了气。了知死了的消息,很快传到了相府那些女人的耳朵里。夏池宛听到都惊讶了一下:“不成想,五妹妹这手可下得重了些。”不过,夏池宛在听到大夫所说的话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心中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死了?”单独一人的夏雨欣,当然也听到了这个被传得厉害的消息。夏雨欣先是有一抹不甘,接着是狰狞:“死了也好,就是太便宜她了。”不管怎么样,了知总是死了。夏伯然倒是想厚葬了了知。可一想到,因为了知的关系,初云郡主在生自己的气。那么一犹豫,最后,夏伯然也只是草草让人收了了知的尸体。了知活着的时候,夏伯然都没有为她去得罪初云郡主,更别提此时的了知已经死了。初云郡主听到夏伯然只给了了知一张草席,觉得有些出气。不过,看在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的份儿。最后,初云郡主倒了赏了几两银子,让奴才给了知备副棺材,也不枉了知当了相府的奴才。为此,不少人都夸初云郡主仁心。了知虽然死了,可是事情不会因为了知的死而结束。夏伯然因为这件事情恼上了夏池宛,甚至直接去找夏池宛算账。“你这个逆女,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夏伯然觉得,夏池宛生来就是克自己的。要不然的话,了知根本就不会死。“不知宛儿是做了何事,竟让爹如此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