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云郡主看了一眼有些丧气,有些不平,更有些愤怒的夏伯然,叹了一口气。“相爷还是可以依着自己的性子,继续做。”其实,初云郡主更愿意相信夏伯然。相府里所发生的事情,一切都是人为的,而非鬼祟所做。要真是鬼祟的话,那么初云郡主心里都不一定能踏实。夏伯然若不是为了讨好初云郡主,怎会落了了知的胎。“到时候,一旦把那人揪出来,一切误会不全都解开了,两件事情,并不耽误。”初云郡主觉得如此双项并行,才是最好的办法。“是啊是啊……”婆子跟丫鬟们点点头,表示认同郡主夫人的话。反正请大师来做法事,让她们求个心安。相爷怎么想的,其实还可以继续进行啊。这两件事情,并不矛盾,不是吗?“既是如此,就由夫人你来安排。”夏伯然总算是松了口,由初云郡主去请大师来。大家都庆幸,夏伯然松口了。谁知道,夏伯然却是心中在埋怨初云郡主,太不会做人了!身为堂堂男儿,又是相府的顶梁柱,夏伯然怎么好主动提出请大师来做法事这样无稽的话来。偏偏,之前初云郡主听着夏池宛的话,对此事不闻不问,安心养胎。可惜,事到一半,初云郡主又改变了主意,觉得这是自己彻底收买相府奴才人心的大好机会。如此,初云郡主才站出来说话的。初云郡主觉得,之前夏伯然不肯答应,是夏伯然太迂腐,不懂得变通。什么子不语怪力乱神。只要办法有效,也好过凭白让人看了笑话去。她哪里想到,她觉得自己做了好事,夏伯然还怨她做得太慢了。以前这种事情,都会由云秋琴主动提出。什么神啊、佛的,还有大师、法事,夏伯然从来不沾嘴。初云郡主该表态的时候没表态。表态的时候,又太晚,反而显得夏伯然不通人情。总之,初云郡主虽是收买了相府奴才的心,却是失了夏伯然的心。如此一个不与自己齐心协力,处处以自己为首的媳妇儿,夏伯然怎么可能喜欢得起来。云千度寡淡,不帮忙便也罢了。但是云秋琴却是个贤惠的人,这种事情,皆打理得井井有条。夏伯然虽然不信这个,却也晓个,这个办法挺好用的。要不然的话,当初云秋琴算计夏池宛。相府里突然冒出一个神棍来,非说相府里住着一个克夏伯然的煞星。夏伯然真不知那是云秋琴请来做戏的?便是不知道个十分,却也能猜到七、八分。可是,夏伯然还不是依着云秋琴的计划,认定了,相府的确有克自己的煞星。只不过,当初这件事情被夏池宛给祸水东引,引到了夏芙蓉的身上。夏伯然的态度与之前一样。云秋琴真能害到夏池宛,他便也认下这件事情。但夏池宛有这个能力把这个煞星给推了。那么夏伯然也不会傻帽到非说自己的女儿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