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自己的小外孙孙来了,韦爵爷胡子翘了翘,眼里有了得意之色,顺带又看了夏伯然一眼。自己的嫡子出世,第一个抱的人却是轮不到夏伯然。“外祖父的小孙孙,让外祖父瞧瞧。”韦爵爷从于嬷嬷的手里接过了软绵绵,幼嫩嫩就跟没骨头似的小婴孩儿。孩子红通通的脾气,皱巴巴的样子并不好看。但是看在亲人的眼里,却是百般可爱。“宛丫头,辛苦你了。”在于嬷嬷身后跟着出来的乃是一头虚汗的夏池宛。如果今天不是夏池宛派人去叫韦爵爷来,那么他的一女一外孙,皆保不住了。想到这里,韦爵爷对着夏伯然非常“友好”一笑,扯了扯自己的嘴皮子。夏伯然,走着瞧。若不弄死你,我就不叫周定天!“爵爷,屋子里有一贼婆,竟想对郡主夫人下黑手。”趁着这个机会,于嬷嬷赶紧告状。“若不是有二小姐相助,此时怕是……”于嬷嬷话没说完,但是话里的意思却是十分明显了。于嬷嬷故意在此提到此事,一来,的确是告状。二来,也算是在韦爵爷的面前,为夏池宛表功了。三来,夏伯然都敢对初云郡主动小心思了。初云郡主现在到底在坐月子,身子弱,不能心思重。要是在这个时候,夏伯然把夏池宛拉过去,那么初云郡主就堪舆了。所以,于嬷嬷这是再一次把夏池宛拉到了初云郡主的身边,让夏池宛站队,让夏伯然恨上夏池宛。于嬷嬷的小心思怎能逃过夏池宛的眼睛。不过对此,夏池宛也无所谓。她跟夏伯然之间对立的关系,其实已经是注定改不了了。于嬷嬷愿意作文章,随她去。“来人啊,还不将那贼婆拿下,我倒是想看看,这贼婆是向天借了胆,敢动我的女儿!”韦爵爷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却看向了夏伯然。夏伯然也突一变色:“当真是狗胆包天,竟对我夫人下手,此事定要严查。”查,尽管查,看你们能查出什么花样来。“啊……”这个时候,屋子里传来一声那贼婆的惨叫声。进屋抓拿贼婆的两士兵镇定地走了出来,回答道:“爵爷,那贼婆嘴角流有黑血,该是吞毒死了。”贼婆死了,其他稳婆跟丫鬟可是被贼婆的样子给吓到了。“好快的动作。”韦爵爷一声冷笑,早不死晚不死,偏他来了再死。以为人死了,就可以死无对证?就算没了证人,此事他认定了是谁人做的,根本就不需要证据。“爵爷,虽说那贼婆死了,不过宛儿认为,这尸体最好是看好了,而且这死得也太巧了一些。”夏池宛自是不相信这世上有那么多的巧合。更重要的是,她见过那贼婆,不觉得那贼婆有大义赴死的决心。夏池宛别有深意地看了里屋一眼,向韦爵爷表示:她觉得,真正的黑手,还是在屋子里呢。于嬷嬷一惊,竟然是这个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