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同身为雄性动物的男人们,则瞪大了眼睛,深怕自己错任何一幕,以待向自己的亲朋好友说起时,可以好好地吹嘘一番。看戏的百姓们立刻发现,到底是官老爷,跟他们普通百姓当真是不一样。这前丞相的屁股,就跟他们家里的婆娘一样,白生生的。有些百姓自认为,家里的婆娘的屁股,还不如前丞相大人的来得白嫩呢。只是“啪啪”几大板打下去,前丞相大人的屁股就红成了一片,看着惨兮兮的。屁上的板子对于夏伯然来说是一种折磨,那些粗鲁百姓滋咧咧的目光,对于夏伯然来说,更是一种酷刑。夏伯然的脑袋里就像是有一百只蚊子,同时“嗡嗡”振着翅膀,让夏伯然感觉整个人都难受不已,便连灵魂都是如此。这二十大板,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至少在夏池宛看来,也没多少时间,便打完了,前前后后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还没除去夏伯然反抗那一段儿呢。对于夏伯然来说,这二十板的时间,仿若过了一百年之久,总算是被他熬了过来。“爹,夏府已经被皇上收回,作为父女之亲,我已经想办法为你在南大街安置了一处小房,还望爹莫要嫌弃。”夏伯然犯了如此大罪,能保住一条性命,夏伯然就该偷笑了,这夏府当然是保不住了。要知道,这夏府一直以来,其实都是丞相府。只是,夏伯然退位之后,还没有新人接任丞相之位,再加上初云郡主等人的关系。所以皇上才迟迟没有下令,让夏家的人搬离丞相府。也正是因为如此,夏伯然觉得,自己一直都霸占着丞相府。那么,待有一日,他一定还会爬上丞相的宝座的。可是,最后连这一点幻想,皇上跟夏池宛都给夏伯然打碎了。他们让夏伯然彻彻底底跟丞相之位划清了界线。“逆女!”夏伯然咬牙切齿地低骂了一声,头微垂着,没有让旁人看到自己狰狞的面目。当夏伯然再抬起头来时,扭曲的俊脸上,拼命挤出一点笑容来:“宛儿哪些大费‘苦心’,当真是有‘劳’了。”南大街,好一个南大街。若是他所猜不错的话,他会在自己的“新居”里遇到不少的老熟人。“不过,宛儿能为你所作的事情也只有这些了,毕竟爹所犯的错误,无论是对于宛儿来说,还是皇上,甚至是整个大周国的子民来说,都是不可饶恕的错。”夏池宛脸一板,眼一冷,说话的声音,完全失了温度。夏池宛的话在百姓里顿时炸开了锅,什么叫作不无论是对皇上还是对百姓,前丞相都犯了不可饶恕的大错。这么算来,这前丞相大人又犯了死罪吗?而且这个罪,很是严重,严重到长平公主要与前丞相大人父女恩断?!“希望你以后能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别为了身外物,就忘了你还是一个人,是大周国的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