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皇子问你,你以前对本皇子所言,可还有瞒着本皇子的地方?”十七皇子并没有让夏伯然站起来回话,毕竟十七皇子还厌着夏伯然的耍奸。“这……不知十七皇子问的是何事?”十七皇子不让起来,寝殿里又没有其他人,夏伯然就感觉到不妙了。若是还有其他人在的话,那至少还有人与他一起,分担下十七皇子的煞气。就那么独独一人跪在那儿,独自一人承受着十七皇子迫人的目光,夏伯然这心口便压得厉害。“哪方面?”一听夏伯然那话,十七皇子轻笑了一声。可是,十七皇子那一声微微上扬,又满是危险的笑声,如同一利利勾,勾住了夏伯然的心,把夏伯然的心都往上提了提,那个叫疼啊。“原来在本皇子的面前,你还分方面要不要说谎了?”如果不是看在夏伯然还有用,甚至还有话要问的话,十七皇子一点都不怀疑,就夏伯然刚才那句话说出口,他已经掐住了夏伯然的脖子,要了夏伯然的命。“不敢不敢,微臣哪里敢在十七皇子的面前卖弄小聪明,微臣怎么会有事情瞒着十七皇子呢。”都说人多势众,因为寝殿里只剩下了夏伯然跟十七皇子。当初做丞相的八面威风,夏伯然早已忘了干净。所以一时紧张,夏伯然可不就说了一句傻话。“是吗,那本皇子问你,关于易容之术,夏池宛可知道?”十七皇子气势微收,这才进入正题,问出自己的怀疑。一听到十七皇子这话,夏伯然暗叫不妙。几月前在大周国的京都城里,他与冯大人见面。那时,他以大周国的舆图与独一无二的秘技易容术,以求得在大晋国的泼天富贵。哪怕眼下,十七皇子还未有兑现承诺。可是现在的夏伯然已经知道,自己上交的舆图乃是假的,至于独一无二的秘技这句话也要大打折扣。所以一下子,夏伯然便开始心虚了起来。那个时候,夏伯然可是直接把这两样东西吹嘘的天上有,地下无,仅他这儿唯有,别人都没有的。唯有他手上拿着的东西越珍贵,跟着十七皇子到大晋国,才能取得更大、更高的官儿。自然的,明明这易容术夏池宛是知道的,夏伯然却为了富贵,放手一搏。最后,在十七皇子的认知当中,夏池宛是绝对不知道易容术的存在的。十七皇子绝不可能无意问出来,既然问了出来,便是有所怀疑。若是他这个时候承认了,再加上假舆图的事情,依着十七皇子眼里不揉沙的性子,别说是升官儿发财了,怕是小命不保。想到这一点,夏伯然一口咬定,夏池宛是绝对不知道的。看到夏伯然说得如此言之凿凿,十七皇子敛了敛目。“听星语说,今天在大街上,你与夏池宛遇到了,夏池宛似乎对你很是另眼相看。对于此事,你有何看法?”十七皇子转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