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星语笑了笑,已为女子的晋星语与以前相比,当真有很大的不同。纯真的脸上,眼角微微上挑,多了些女人的妩媚。以前还带着童真的脸,此时完全长开了,少了份少女的清纯,多了份女人的妖娆。总之,在夏池宛看来,晋星语的确是“长大”了。“星语公主指的是那桩‘喜事’?”夏池宛挑了挑眉,万分不能理解,晋星语怎么会在她的面前聊这个话题。不管怎么样,她是女人,且在十七皇子表现看来,她是那个十七皇子更在意的女人。所以,由此论来,她跟晋星语之间,也算是情敌关系吧。正因如此,晋星语万万没有道理来到情敌的面前,说着自己的失败。“不错,的确是桩‘喜事’啊。”一提到那件‘喜事’,晋星语的眸子都沉了不少。晋星语嘴里说的是喜事,可就晋星语的语气,谁都不会觉得这真的是一桩让人开心的好事儿。“若是星语公主指的是这件事情的话,那本宫倒的确是欠了你句‘恭喜’。”要是晋星语缺这句话,夏池宛觉得自己也不小气,这句话送便送了。上嘴皮子跟下嘴皮子碰一碰的事情,简单。“宛儿姐姐就不问一问我,有了这桩亲事之后,我欢不欢喜,开不开心?”晋星语上扬的语调里,除了撒娇之外,更有着浓浓的怨意。夏池宛明明听出来了,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对此事,本宫知晓得不多,所以并不能乱下定论。这喜不喜,欢不欢,还得问星语公主自己。”“呵呵,以前宛儿姐姐总会叫我妹妹,如今只唤我为公主。宛儿姐姐不喜欢我了?怎地连‘本宫’的称呼都出来了?”说到这个,晋星语的话里满是冷意与讽意。晋星语自嘲一笑,她果然还是太天真了。能被十七哥看好、喜欢上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一个简单、好骗的女人。看到夏池宛这个样子,晋星语敢肯定,夏池宛一定是知道什么。总之,夏池宛的真面目,绝对不是她一直以来的“认为”。“亲疏有别,尊卑有序,你我乃是两国公主,多注意一些,不会有错的。”夏池宛笑了笑,觉得晋星语这是在明人说暗话。以前晋星语做戏,身为“客人”的她,自然是客随主便,选择了陪戏。如今,晋星语自己都不演了,夏池宛当然就不需要“陪演”了。“好一个亲疏有别,尊卑有序!”晋星语笑了,闹了半天,是她自以为是,觉得夏池宛这个半路出家的公主并不懂得如何做一个真正的公主。可笑可笑,夏池宛比任何人都懂得,身为一个公主到底要怎么做才是对的。“今天,我真是受教良多啊。从出生开始,我便是公主,可是直到今天,我才从宛儿姐姐这儿,学到了怎么去做一个公主。”晋星语大笑不止,只是,晋星语的笑声不再像以前那般明朗,而是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