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江思思才担心自己好不容易才解开的节,却被她的娘江钟氏给系上了一个死节。“娘,你别这样,你怎么了,你是不是身子还是不舒服,你别吓我?”可是江思思很快发现,情况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儿啊。她娘似乎是真的觉得,那些糕点里有毒,会要了她跟肚子里的孩子的命。只是好端端的,她娘怎么可能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又是如此坚信着。“钟伯母一直在说我是在害二嫂,我倒是想向钟伯母讨教一句,钟伯母就怎么确定那糕点里一定有毒?是我大舅母容不下我二哥的孩子?还是钟伯母看着我大舅母在这糕点里下了毒?”与江思思的紧张不同,夏池宛心里可是很清楚地知道,江钟氏为什么会如此激动。说来也是报应不爽,当初江钟氏用在她跟她外婆身上的毒药,在栽赃陷害到大舅母那边之后,毒兜兜转转倒是回到了二嫂这儿。“你知道了,你果然都知道了!”江钟氏恶狠狠地瞪着夏池宛,她就知道,长平公主怎么可能那么好,如此容易便原谅了思思以前的任性。原来,长平公主早就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做的,所以长平公主早就挖好了坑,等着她往下跳呢。“钟伯母这话是什么意思,本宫听不明白。钟伯母觉得,本宫早就知道什么了?”夏池宛眼角一挑,看着江钟氏:“还有,钟伯母你最好冷静一些,二嫂到底身怀有孕,你如此激动,万一伤到二嫂可就不美了。”有些微疯的江钟氏还当真有点不太顾身边的江思思,江思思看到江钟氏的情况不对,甚至想要抱住江钟氏的身子。听了夏池宛的提醒,江钟氏一看自己身边的江思思,多少控制了自己的情绪一些。可是,随即而来,江钟氏一脸的颓丧,因为她知道,她所做的事情,夏池宛一定是知道了。原本,她昨天就觉得,夏池宛等人看她的眼神很是不同,尤其云历山的目光,像是要将她看透了一般。若不是如此,在听到奴婢说要净尘,她也不会紧张地连忙将毒药转移到云姜氏那儿去。便是原本夏池宛与云历山只是怀疑,就她刚才的表现,完全就是不打自招,江钟氏知道自己逃不掉的。“长平公主当真是好本事,明明民妇已经做得十分小心,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可是长平公主竟然如此快地怀疑以了民妇的头上。”想到夏池宛已经知道了一切,江钟氏的眼里竟然还多了一份释然。因为江钟氏知道,被夏池宛发现了也好,至少从今天起,她不需要再步步小心,夜夜不能入眠,日日担心事情会有被拆穿的一天。“只不过,那些事情全都是民妇一人做的,与思思没有关点关系。”说着,江钟氏满眼抱歉地看着江思思,然后又看向了夏池宛:“民妇知道,长平公主心善,对思思乃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