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么她自然要好好让李盈心懂得,生活可以黑暗到什么样的程度。“但是扬儿公子与顺儿小公子太可怜了。”石心很是心疼地说着,有那么一个娘就够不幸了。只是李盈心突然失踪不见了,顺儿还太小,自然不会吵着要娘,但是扬儿不同,已经记事认人,平时与李盈心也处得不错。所以,扬儿才是最大的问题。说到扬儿,夏池宛也心疼得紧,又觉得很是无奈。便是一开始猜到,李盈心可能是上辈子那个害了大将军府的内鬼,看在扬儿的份上,她都给了李盈心机会。事实证明,她的同情心,不该对像李盈心这样的浪费掉。李盈心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值得她一再给机会,苦的只是扬儿这个孩子。“还有大哥,若是大哥处理不好,我再跟扬儿试着说说。”夏池宛也不知道该如何向扬儿去说这件事情。直接告诉扬儿,她有一个蛇蝎心肠的娘?这对于一个幼童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夏池宛早先便与云历山有约,不会再什么事情都瞒着云历山,自然李盈心与李家及国舅府的关系,夏池宛自然都告诉了云历山。当云历山听到李家的算在褚氏死后,割下褚氏的人头以送给大奴国将军而乱云家男人的军心,使得云家打败仗。云历山笑了,笑得血腥无比,咧着白渗渗的牙齿,眸光阴暗无比。“娄家在京都城甚至是其他地方有不少的商铺对吧?你不是跟妹夫的那些影子刺客联系上了吗,我要一份娄家产业的清单。”娄家想造反,云历山想了想,觉得定是娄家口袋里的银子太多了,所以才在做怪,不想过安生日子。要是把娄家弄得还得为三餐愁,看他们还有没有那个闲功夫跟大晋国的十七皇子私通,甚至是算计别人的性命。“你上次曾提到过,皇上中的毒与祖母的一样,所以皇上中毒应该也与娄西贺有关系吧?”云历山马上联想到了皇上中毒一事,必也与娄西贺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早从国公府的事情便可看出,其实晋元风更想把大皇子周玄启扶上皇位。在晋元风看来,与其废尽心机攻打大周国,不如把周玄启扶上台。就周玄启的暴虐荒**,必然使得大周国民不聊生,至于江山千疮百孔、满目疮痍。到时候,他便可不费一兵一卒,收了大周国的江山。且,一般老百姓并不在意谁当皇帝,他们只在意谁能给他们好日子过。”晋元风的打算,现在的夏池宛那是了然于心,对于晋元风的打算,更是知之**。“要是晋元风当真能让大周国的老百姓过上好日子,你觉得老百姓会计较晋元风的入侵吗?江山的沦陷并不可怕,人心的沦陷才是最可怕的。晋元风要得到的不光只是大周国的江山,还有大周国千千万万百姓的民心!”这才是晋元风最狡猾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