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惠薇摸准了娄允理的性子之后,该软的时候软,该硬的时候硬。陶惠薇是看出娄允理才从娄西贺那儿来,脸色不怎么好看,知道娄允理必然是在娄西贺那儿受了气。自然的,陶惠薇这一出口全是偏帮娄允理的:“相公,女子皆是妻以夫贵,妻以夫荣,可是我更希望你身子好好的,整天开开心心的。”陶惠薇帮娄允理倒了一杯茶之后说道。陶惠薇表示,她倒不是直接要让娄允理不思进取,得过且过,她自然也希望娄允理越来越出色,但是她更大意的是娄允理这个人。娄允理听了陶惠薇的话之后,心里是无比的熨帖,顿时觉得在自己爹那儿受的气,倒是消了不少。“也不能全都怪爹,娄家这份基业是爹好不容易创下来的。我是他唯一的儿子,我不替他守着,还有谁能帮他守着。”说到这个,娄允理倒是有些骄傲,他是他爹唯一的嫡子。别人家里会有争产的情况,他们家里不存在,那些个庶子谁敢没长眼,都会被他给废了。“只是相公你要受些委屈。”陶惠薇怎么可能会不懂娄允理的言不由衷。娄西贺与娄允理的身上都多了不少的压力,想要把事情解决。娄允理可能还平和一点,娄西贺越老脾气倒是越急了些,觉得到底是哪个没长眼的臭小子,敢在太岁的头上动土。娄西贺越是想查,事情就越发糟糕,他们父子俩前不久才在讨论,一个李家被人毁起来,可当真容易。如今事情发生在他们娄家的身上了,原来,他们娄家的情况竟也只是比李家好一些罢了。娄家的铺子里连番出事儿,开的酒楼出了问题,吃坏了不少人的肚子,甚至是还闹出了人命。经官府介入调查之后就发现,的确是酒楼的饭菜出了问题,因为发生的事件太多,无法压下去,酒楼必须停止营业。如果说只是一家酒楼发生这样的事情,娄西贺也自认倒霉了,偏生除了京都城之外其他地方的酒楼皆一再发生了类似的情况。本来,娄家有哪些产业,便是旁人不知道,但是这些地方,“上头”也会有人特别照顾的。谁知道,这段时间以来,娄家产业发生事情,竟然没有一个人敢罩着娄家的产业。事情发生之后,官府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做起事情来,手段当真是一点都不含糊。一下子,娄家产业下的酒楼,竟被封了大半,这酒楼一日不开,至少要损失百两的银子,若是地段好的地方,那一月所损失的银子可是上千两了。这下子一来,娄西贺与娄允理不得不重新重视起来,甚至怀疑,是不是有人想要整娄家。想到前不久李家才发生的事情,娄西贺与娄允理开始怀疑,娄家所发生的事情,是不是也与大将军府有关。想到一直以来扮猪吃老虎的云历山,娄西贺与娄允理便牙痒得厉害,磨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