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爱。”他握住她乱踢的小脚丫,感觉她的天足圆润细滑,那脚趾肉乎乎的宛如珠贝,忍不住轻轻吻了吻她的脚背。“不、不可爱啦!”她羞红了脸。她今天还没洗脚呢,不知道会不会有味道……买糕的,小八不但有S。M倾向,还有恋。足。癖?!“想到怎么惩罚你了。”他泛起坏笑,伸手解了她的发髻,让她如丝如墨的长发随意散落在枕上,拿了她镶着羽翎的发簪,在她脚底搔弄。“啊……不要啦,好痒……受不了……”她蜷着身子扭动着,“死小八,你这个坏胚子……”呜呜,早知道就不应该戴有羽毛的簪子呀!她最怕痒了,呜呜呜……“还敢骂我,教训的不够哦。”他坐在她腿上,压着她的双腿不许她乱动,又把羽毛伸到她腋下。“不、不要了……我、我投降……下次不敢了,八爷饶命呀……”她痒得扭来扭去,小衣都略散开来,露出滑腻似酥的肌肤,看得他呼吸急促,口干舌燥。“好八爷、八阿哥、好胤禩、好哥哥、好夫君、好相公……饶了我吧,呜呜……”她连连求饶,“奴家下次不敢了……”“你说什么?”他停止戏弄她,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下次不敢了……”她乖乖的答。“前面呢?”“好八爷……”“嗯。”“八阿哥。”“嗯。”“胤禩……”“……嗯。”“好……哥哥。”她脸色酡红。“……还有呢。”他粗喘着,不规矩的手已经在解着她的小衣。“好……夫君……好相公……”她羞极,连肌肤都泛起粉红的光彩……“再说一次。”解开缚着她的腰带,他扯掉她的小衣,让她躺在她怀中。“不要啦……”好羞哦,羞死人了,她试图遮着自己的胸,“人家、我……还小啦……”现在的她还未成年,不到十八岁耶。“……不小了。”他拨开她的手,大手覆上她的丰满轻轻揉捏,那软玉温香的触感让他心急难耐。“正好……我喜欢。”“人家不是在说这个……嗯……”,感觉到他温热的手掌摩挲着她,她不自觉的**出声。“再叫我。”他一边咬着她的耳垂,一边解着自个儿的衣袍。“我喜欢听你叫我。”“胤禩……相公……”她羞着说道。“终于当我是你相公了么……”他压上她的身子,忘情的吻着她,“我的宝儿……娘子……”“胤禩……你、你要轻一点……”她含娇带怯。“乖,别怕……”他温柔的吻从她的唇,落到她的脖子,然后一直往下……“老八。”正当干柴烈火差一点烧着,门忽然被吱呀一声推开了。把正在缠绵的两人吓了一跳!“四哥?!”小八赶紧坐起身挡住宝珠,又拉过被子把她的春光掩得严严实实。一时间脸上微红,有些不自在。天啊,好丢脸哦!居然没有锁门,啊啊啊……死小四,真没礼貌也不敲门……!宝珠躲在他背后,鸵鸟似的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小四看了看衣衫不整的小八,又想起方才进门时那一瞬见到她酡红的容颜,楞了一会才回过神来,心里涌起莫名别扭又酸楚的感受。“……你等会来找我。”他淡淡的说了,便转身出去,还给他们带上房门。“他走了么?”她从被窝里探出小脑袋。“嗯,走了。”他苦笑。好不容易可以近了她的身,却被四哥吓了(手 机阅 读 1 6 χ . cò m)一吓,这丫头怕是又蜗牛似的缩回去了。“怎么办啊?他一定看见我了,呜呜……”她眼泪汪汪的摇着他的衣袖。“没看见,真的。”他安慰道,“就算看见了也无所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福晋呀。四哥又不是小孩子,他自己也有两个儿子了。”“可是……好丢脸哦……”她还是羞红着脸,低头绞着被角。“没事的,嗯?别担心,要丢脸也是我丢得多一点。”他微笑,宠溺的哄着她。而在此时,客栈楼下的大堂里不起眼的小角落,一个看似冷傲高贵的男人,慢慢的品着杯中酒,即使他极力控制着,也掩饰不了那桀骜眼眸里深深的失落。他一直都知道,她是八弟的妻、八弟的女人,可是亲眼见到他们情深缱绻,心里却还是阵阵酸楚……一杯杯烈酒入喉,却仿佛是苦药一般。“爷。”小年一旁担忧的看着他。“您没事吧。”“我没事。”小四勉强一笑,埋头喝酒,“你去吧,我想一个人待着。”“可是爷……好吧。”小年叹了口气。一阵淡雅的香风袭来,小四看到一双穿着粉桃色织锦的绣花软鞋的脚儿停在他桌前。“借酒浇愁愁更愁。”绣花鞋的主人盈盈说道,语气里倒有几分戏谑。“是你?”小四抬起头来,这女子一身碧烟色的小袄、淡粉褂子,珠围翠绕、风娇水媚,却是那日里花船上的歌妓怜菡。“一人独酌未免忧闷,不如怜菡陪爷喝几杯。” 怜菡笑道。也不待他请,自顾自的坐下了,取了酒杯,给自己也斟上了。“有酒无菜,这可不痛快。”她又唤过小二,叫了几个菜。“哼。”小四不置可否,又低头依旧闷声喝酒。“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怜菡笑着吟道,“爷英明睿智、大任在肩,怎会如此看不开。”“与你无关。”他一仰头,又一杯黄汤下肚。“原以为四阿哥乃是当世英雄,有逸群之才,英霸之器,如今看来,倒是世人言过其实了。”她嘲讽。“你是何人?!”四阿哥?!她知道他的身份?他沉声问道。“咯咯……”她不回答,却又娇笑几声,“昔日杨贵妃乃寿王王妃,还不是有《长恨歌》流芳?武皇后乃太宗才人,天下又有谁敢说个‘不’字?就是本朝,先帝与孝献皇后……(注)”“在下不明白你的意思,姑娘还是走吧!”他心里一惊,却不动声色的下逐客令。“四爷这样聪明的人,怎会不明白?”她纹丝未动,不以为意的把玩着手上的玉镯子,笑着说道,“他日四爷若得登大宝,不过区区一个福晋,纳入宫中又有何妨?说不定还是一段佳话传世……”“够了!”他起身打断她,冷厉的脸上凝冰结霜,“我不会做那种失德之行!”他希望,有朝一日,她是心甘情愿的跟着他……而不是用权力,将她强占。“是吗?”她也站起身,讥诮的笑,“四爷说这话,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您自己。您敢说……您问心无愧么?若是……奴家倒有个机会,让您……”她的青葱玉指挑逗似的在他胸前画着圈儿,凑上去靠着他的胸前,低声说道,“杀了八爷。”“是么?”他脸色微变,随即问道。这个女人想借他的手杀老八?!“当然。请四爷借个地方说话。”她微笑,手指蘸了点酒水,在桌上写了个“卫”字,满意的看见他眼里闪过一丝讶异。“说吧。”在客栈里找了间厢房包间,骈退小二,他盯着她,目光如炬,早已不见方才那失魂落魄的模样。“这是从江苏巡抚衙门里搜出来的,四爷可有兴趣一观?”她从袖里拿出几封书信。小四接过看了一眼,眼里的冷意愈发深沉。这是江苏巡抚徐嘉治与右副都御史卫士孝往来的书信,其中居然说到联合江南大小官员贪墨赈灾钱粮的事项!那么,极可能是江南道御史岳子风得知此事,不愿与这些人同流合污,因而被杀了灭口。原来他临死时写的“卫”字,指的是右副都御史卫士孝!“卫士孝乃镶黄旗下,其祖父曾任江宁府同知,先帝时,因江南科场舞弊案受牵连问斩,其子女皆没入奴籍。卫士孝便是他亲孙子。他本是辛者库罪奴,后因其姊卫氏受宠于皇上,便也脱了罪籍,二十年间扶摇直上,如今累官至右副都御史。”她含笑道。“这不用你提醒我。”他按下心中讶异,冷冷说道。他当然知道这些,还知道这卫氏,就是八弟的亲额娘良妃,卫士孝就是他亲舅!“那如今,四爷可知我不是在打诳语了吧。”她得意微笑。“如今太子失宠,被废也是早晚的事,难道您就不想君临天下?而八爷在朝中呼声甚高,若是除去了他,不但少了个劲敌,更可得了他的福晋,如此一举两得之事,四爷不会拒绝吧?”“你以为,就凭几封信,就可以定卫士孝的罪?就可以借机杀了老八?”他不动声色的套她的话。“当然不止。”她别有深意的笑笑,“那就要看……四爷有多少合作的诚意了。”“你这样帮我,想要什么?”他眼神凌厉。“四爷果然爽快。我也明人不说暗话。”她冷笑道,“我要……卫氏的命。”“哦?”他走近她,用手抬起她的下巴,细细端详她的脸。“为什么这么做?……青竹?……或者,叫你柳姑娘?”注:先帝与孝献皇后,指的就是顺治帝和董鄂妃啦,董鄂妃谥为孝献庄和至德宣仁温惠端敬皇后。据野史记载,她原是顺治的亲弟襄昭亲王博穆博果尔的妻子,被顺治抢了做妃子,博穆博果尔也因此早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