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魔鬼外公

“妈妈，外公，我不读书了”。“什么？肖锋的妈妈大叫着，然后侧脸望着窗外的明月——哭了！肖锋的外公坐在饭桌旁抽着五牛牌香烟，而原来？听说肖锋的外公非常有脾气——非红色硬中华不抽，而现在为了供肖锋读书，也就只有抽三块钱一包的五牛烟了。接着，肖锋的外公问他——你知道吗？你可是全村唯一一个考上重点高中的学生哦？你看看邻居家的胖娃，现在去了工地，一天累得要死不活的。哎，反正你自己想想吧，我还是那一句话——无条件支持你考高中读大学！！！下一刻，肖锋的外公就非常难过地转身，然后走进了猪圈。嘿嘿，因为肖锋家特别穷，所以他外公只有在猪圈上面的横梁上——铺了一张床！！！肖锋望着满头白发的外公的佝偻背影，然后在看看自己母亲的双手——十指上面全是刀疤，那是因为肖锋的妈妈每天都要砍猪草，一砍就是二十多年，一年都要把自己的双手砍好几十次，肖锋记着有一次砍得特别厉害——他妈妈的大拇指都砍成两瓣了，可她还是笑着对肖锋说——娃娃啊，别哭了，等把这两头黑猪养大了，秋天也就有你的学杂费了，听话，别哭了、、、肖锋最后心疼妈妈，也就没多哭了，可是从此以后他的妈妈变成了——六个手指！！！所以从那天起，肖锋就努力发誓——将来一定要当大老板，一年挣一百万！！！肖锋坐在饭桌旁，想着自己的理想，最后他妈妈走过来说道——锋娃啊，先睡觉吧？你也躺在**想一想，我和你外公这么做，究竟是为了谁好？然后，肖锋的妈妈也走进斜房里面去睡觉了。肖锋的家就是三间平房加一个茅草猪圈，左边的斜房是肖锋的卧室和书房，右边的斜房是她妈妈的房间，中间是堂屋，所以他外公只有睡在茅草猪圈上，而猪圈的外面就是他们一家吃饭的地方——厨房！！！肖锋望着家里面的一切，再想想老巫师死了，大师兄被抓了，他那幼小的心灵一下子就崩溃了，无处发泄的他只有一个办法——不读书了，然后去工地上面打工，补贴家用、、、、第二天也就是星期一，肖锋真的不读书了，他一清早就背着背篓对妈妈说——我去打猪草去了！！！下一刻，肖锋的外公出来了，他的手里提着一柄明晃晃的开山斧，然后伸长手臂用开山斧指着院子门口边的肖锋——你敢逃学，我就是一斧头扔过去！！！肖锋一听，马上鼓起眼睛说道——我就是不读书了，你能把我怎么着？接着，只听见开山斧头划破空气的声音——磅！！！因为肖锋的外公是木匠，所以他仍得还是挺准的，不偏不倚正好向肖锋的眉心飞去，而肖锋的反应还是挺快的。只见院子门口内的肖锋将脑袋一低，就轻松松松地躲了过去。而那把锋利的开山斧继续向院子门外飞行着，也就是开山斧头落地的那一刻，院子外面突然响起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肖锋啊，王老师来看你来啦！！！就在王老师走到肖锋家院子门口的时候，她刚刚迈出右脚跨进来，那把开山斧头刚好飞在门外，也就在王老师右脚的大拇指落地的那一刻，锋利的开山斧头也落地了——咔，响起骨头碎裂的声音——嗤，响起肉绽飙血的声音，那锋利的开山斧头尖狠狠地栽入王老师的右脚大拇指里面、、、下一刻，反应过来的王老师瞪大了眼睛，院子门口边的肖锋一转身就缩头，显然吓得不轻，最后大家齐齐向王老师的脚背望去——啊！！！！一阵阵剧痛沿着王老师的大腿向上传递，最后传入王老师的中枢神经系统，然后发出第一个条件反射就是一声惨叫——啊？？？接着又发出第二个条件反射——我曰你妈呀！！！那一刻，王老师在肖锋心中的女神形象彻底地破碎了，接着王老师看见了肖锋，然后强忍着痛苦笑了一下——我、、、刚才、、、好像爆粗口了、、、肖锋一下子跑过去，然后将钉在王老师右脚大拇指上的开山斧头拔出来，可谁知道？肖锋用力一拔，更痛得王老师大叫——我的妈妈呀，我的妈妈呀、、、那一刻肖锋才明白——斧头是不能乱拔的，因为王老师直接痛晕了，还侧着柔软的身子一下子倒在肖锋的肩膀上，肖锋一边闻着王老师内衣里面散发的清香一边喊着——王老师，王老师，你醒醒啊、、、醒醒啊、、、等王老师醒来的时候，她右脚的大拇指已经被肖锋的外公包好了。不过，还是痛得王老师坐在藤椅里面龇牙咧嘴——哎哟，哎哟哟、、、肖锋站在王老师身旁提着那双水晶凉席，然后郑重向王老师道歉——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接着，王老师怒斥一声——你们在搞什么？动刀动枪的？接着，肖锋的外公假笑着说——这娃娃不听话，我正在收拾他！！！王老师一听，顿时就瞪大了雪亮的黑眼睛，然后将肖锋的外公批评了一顿——有你这样教育孩子的吗？非打即杀？？？肖锋的外公反驳着——我们农村世世代代就用这种方式教育娃娃啊——不听话就给我打，这种方式有什么不对吗？你是王老师吧？我这娃娃要死在你们班不听话，你就给我打，打死了不要你负责！！！！那一刻，王老师彻底被折服了，她的教育方式——说服教育被彻底地颠覆了，最后王老师知道没有理由和肖锋的外公说了，因为他那是几千年的老毛病了——冰冻三次，岂非一日之寒？最后，王老师将这次家访的目的说了出来——肖锋啊，你为什么不来读书啊？听说你师傅死了，我刚一进村就听见了！！！肖锋一听，顿时感觉心里面暖洋洋的，最后认认真真对王老师说道——老师，我不读书了，你回学校吧，劝我也没有用，用拖拉机都不能将我拉回头！！！那一刻，站在肖锋旁边的外公也说话了——王老师，你看吧，这娃娃简直就是欠打，没事，晚上我将他吊在房梁上打一顿就好了，我保证把他打得要死不活的时候，他自己都会大叫——我要上学，我要上学、、、肖锋他外公的话还没有说完，王老师就用恶狠狠的眼神瞪着他，仿佛在说——这有你说话的份儿么？最后，肖锋的外公什么也没说了，而是叼起一根五牛牌香烟——去堂屋里面干木活去了。接着，肖锋的母亲跪在王老师的面前，然后说道——王老师啊，你行行好吧，帮我劝劝他，我、、、我、、、我就他一个儿啊、、、最后，肖锋也急了，他帮着王老师将自己的妈妈搀扶起来，然后还责怪自己的妈妈——你干嘛？这不是让老师笑话我吗？真是的、、、而肖锋的妈妈最后说——我还不是没有 办法么？下一刻，王老师对肖锋的妈妈说——好了，好了，我答应你，一定将他带回学校，你去做自己的事儿吧，我和他单独聊聊、、、当王老师说到单独聊聊时，就用媚眼望着肖锋，肖锋被她的媚眼吓坏了，心里面大叫一声——惨了，这次要露馅了！！！接着，肖锋的妈妈背着背篓，去院子外面的山坡上面割猪草去了，而王老师望着肖锋一直没有说话，一直盯得肖锋心里面发麻，最后肖锋忍不住说道——哎呀，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我承认自己错了！！！王老师一听，就故意绕着圈子说道——嘿，你个小骗子，你还知道自己错了，说，自己错在哪里？肖锋故意说道——当然是不读书了！！！王老师一听，顿时瞪大眼睛，然后缓缓威胁说道——我交代你办的事儿呢？怎么？现在你师傅死了，事情办不成了？就连学校都不敢回了，就连书都不读了么？最后，王老师真的发怒了，他用右手食指指着肖锋的鼻尖大声说道——肖锋，你给我听着，你不帮我弟弟治好，我跟你没完！！！那一刻，肖锋才明白网络上很流行的一个词儿——你摊上大事了、、、、可王老师一怒之后，就马上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然后滚滚热泪流下了，王老师一边自己擦着自己的眼泪一边说道——对不起，我刚才有没有吓着你？肖锋，我不逼你，只是我弟弟已经躺着医院里面快不行了，你一定要救救我、、、一定、、、最后，王老师已经把肖锋就她弟弟说成救自己了，由此可见有这样一个姐姐是多么幸福？肖锋就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人，可王老师真是软硬兼施，现在弄得肖锋也感动了，接着王老师继续发威——肖锋啊，你也想得到吧，我弟弟曾经是高三年级的第一名，他是一个天才，是我家的骄傲。家里面的天才如果走了，我真的不知道我的爸爸妈妈该怎么活？？？肖锋求求你，救救他吧，即使你不能驱邪，你去看看他，我就很感激你了、、、求求你了、、、肖锋听后皱着眉头，最后他在心里面大叫一声——拼了！！！虽然肖锋明白自己懂的巫术不多，但是他毕竟是巫族的隔代传承啊，巫术总是一天天觉醒着，就像昨天晚上睡觉一样，肖锋好像一下子明白了鬼斧的唤出，但是他却怎么也说不出，就在肖锋下定决心后，他对王老师说道——好吧，我就去会会它，看看那害你弟弟的东西是什么凶神恶煞？也就在肖锋答应的那一刻，王老师大叫一声——好，那我们现在走吧？肖锋一听，就望着院子门口说道——去哪？？？王老师高兴得蹦跳起来——当然是去我家。肖锋一听，然后说道——可惜现在没有去镇上的班车啊？王老师一边将肖锋拖走一边说道——哎呀，快点走吧，我的保时捷已经在村口等你好久啦，肖锋一听就知道错了，原来王老师是早有预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