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蠍准备动手的时候,忽然脑中出现另一个意识,他疑『惑』道:“主人,发生什么事了?”蝎用意识与小宝蠍交流:“没什么,只是来看一看连佩恩都觉得有兴趣的家伙,这个鲨鱼男叫做干柿鬼鲛,以后的晓之南斗。”蝎掌控了这具分身,忽然道:“小宝,你怀里的这个小女孩是谁?”蠍一点也没有被撞破『奸』情的觉悟,他直接用意识告诉蝎道:“拥有冰遁血继的水无月一族的人,是个很有培养价值的材料。”蝎看着怀中那清秀的脸颊上那双亮若星辰的眼睛,只是淡淡道:“这孩子倒是挺懂事。”蝎是可以完全感受到蠍的一切行动的,只是平日里他懒得亲自接管这具身体,当看到鬼鲛时,他终于来了兴趣,于是全面接管身体,蠍就成为辅助的超级计算机,因此,水无月白的安分让蝎觉得她很懂事。就在蝎刹那间掌控这具强大的身体的时候,鬼鲛也以很快的速度解决掉了西瓜山河豚鬼,将鲛肌背到自己的背上,冷冷的说了一句:“杀掉同伴那是我的专属任务!”此时的鬼鲛看起来甚是高大威猛,鲨鱼脸上嗜血的光芒令人心生畏惧,蝎怀中的幼小的水无月白又下意识往他的怀中缩了缩。就在此时,蠍一直寻找未果的四代水影矢仓出现了,她最大的特点就是左眼向下有一条长长的骇人的疤痕,她对鬼鲛淡淡道:“你这样的家伙我可以信任,一直以来你为了国家为了村子在执行肮脏、背叛的任务,正因为这样,你才会熟知这个世上存在的只有谎言。”鬼鲛的鲨鱼脸上忽然出现了一种落寞的神『色』,尖锐的牙齿『露』在外面,他回复道:“这些事在我第一次杀害同伴时就明白了,我身为雾隐的忍者却在杀害雾隐的同胞,我自己究竟是什么角『色』?我究竟是敌是友?我的目的是什么?我的立场又是什么?我要去哪里才能冷静下来?!”就在鬼鲛切身感受到只有谎言存在的同时,四代水影背后忽然出现了一个虚影,让鬼鲛微微一怔。虚影对鬼鲛淡淡道:“就让我来把你从谎言的痛苦中解放出来吧,我来给你归宿!”鬼鲛感到这个虚影的强大,他下意识将自己的手握在背上的刀柄上,惊讶道:“你是谁?”虚影淡淡道:“我们首先从这个国家开始,你一直为了处理同伴在行动,现在开始你作为我的同伴行动。”鬼鲛冷静下来,问道:“你好像很信任我的样子,你是何方神圣,我不太明白呢……”虚影慢慢睁开一只眼,鬼鲛沉默了,他暗道,那双在黑暗中发光的眼睛……鬼鲛恍然道:“这样啊……我原来认为的四代目水影竟然……是您,您用那双写轮眼『操』纵了四代目……果然这个世上尽是谎言!”鬼鲛又好奇道:“拥有能『操』纵三尾人柱力的四代目的瞳力,您究竟是何方神圣?”虚影淡淡道:“宇智波斑……”鬼鲛听到这个名字,一下子被吓住了,宇智波斑的名头实在太大了,他喃喃道:“那位应该已经死了吧,难以置信呢,请让我一睹尊容。”虚影向前一步,淡淡道:“也好,信不信由你。”他出现在阳光底下,原本的诡异花纹面具已经变成了漩涡形状的面具,而就在此时,蝎也出现了,神『色』冷淡,宽大的晓之风衣随风飘舞,左手大拇指上的玉女戒指折『射』出闪亮的光晕,不过怀中抱着的孩子怎么看都破坏了他拉风的造型,但一点也不在乎的他对面具男淡淡道:“喂,好久不见,又在用宇智波斑的名头骗人了啊。”蝎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一抬,隐形的精神之沙化作一只大手,直接将钉在地上的西瓜山河豚鬼的尸体拿走,仿佛理所当然,鬼鲛正欲发怒,却发现面具男罕见的沉默了,鬼鲛的气势不由一落,再仔细观察赤砂之蝎时,发现此人给他的感觉居然比这个自称宇智波斑的家伙还要可怕!面具男从来没有出现过惊怒交加的神『色』,他一直都比较平静,这是蝎很欣赏的地方,面具男淡淡道:“四代火影呢?”蝎将西瓜山河豚鬼的尸体封入卷轴,然后手中出现了另一个卷轴,卷轴缓缓打开,上面有一个大大的“四”字,蝎的嘴角『露』出浅笑,在下一刻,四代火影出现在了面具男的面前,饶是面具男已经有所准备,但心中还是震惊不已,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四代火影那么变态的时空忍术,连自己都没有把握击杀,更别提将他做成傀儡了!蝎淡淡道:“喂,上次那个三代风影的傀儡你也见过了,再让你见识一下那个有着‘半神’称号的傀儡吧。”在下一刻,山椒鱼半藏的傀儡也出现在了面具男面前,那独特的带着防毒面具的脸、还有同样被制作成通灵兽傀儡的山椒鱼、锁链镰刀,无一不显示着蝎的骄傲,这就是永恒的艺术啊!然后三代风影又被蝎给召唤出来,一次『性』控制三个影级傀儡而已,蝎表示毫无压力,他对鬼鲛淡淡道:“喂,我同样也是喜欢残杀同伴的人呢,不过,所谓的同伴不过是嘴上喊喊罢了的,既然这个世上全是谎言,那相信的只有自己!”在鬼鲛被三个鼎鼎大名的傀儡震慑得心神都不稳时,他听到这一句“相信的只有自己”顿时有了明悟,原本他还想和这个自称宇智波斑的人成为同伴,但听到蝎的话,他觉得为自己而战才是真正的警世箴言!蝎又用那种藐视一切的语气对面具男淡淡道:“喂,你的身份,我一点兴趣也没有,如果你真是宇智波斑,那实在太好,因为我的傀儡大军中将会多一具名叫宇智波斑的傀儡,如果不是,那我很明确的告诉你,你不过是我手中一颗棋子,而且是可以随时抛弃的棋子。”面具男计算着蝎的实力,隐在面具后的脸阴晴不定,他忽然道:“也许,我们可以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