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翁拯宇说道:“好了,明天还要上课呢!都睡觉吧!阿挚你明天裤子自己再去买一条就是了嘛!至于没买之前就不穿好了,听说挂空挡可是很舒服的!你可以试一下哦!嘿嘿.....”翁拯宇嘿嘿笑着躺了下来,睡在床头的苏波顺手就将电灯关了,只留下陈挚一个人趴在窗户上,神情地看着下面垃圾桶中的...一条内裤。躺在**,翁拯宇就开始练起功来,练功到了他这个层次,基本上不一定需要坐着摆好姿势了,只要没人打扰,就是睡着也可以!这段时间他就是这么练习的。神识强大的确很有好处,翁拯宇发现现在运功速度比以前快了可不止一成,内气也比以前强大了不知道多少,翁拯宇估计着,现在再用气疗术给人看病肯定是很轻松的了。很可能就不会再出现像上次给柳扬名看病时的那种情况了。再运行了三个周天,翁拯宇停下运功,将本识沉如泥丸宫,观察着泥丸宫内的情况。现在泥丸宫内已经是一片的蓝『色』,以中心为点成一个漩涡形开始旋转,而且,这个漩涡的吸力似乎还很大,好象能自主地吸收外面游离的精神能量,吸收进来的都直接进入中心,转换成神识,这样一来,翁拯宇的神识感觉就越来越强大。事实上,在几天以前,他就发现他能凭空搬动一块不下于五百斤的石头了,记得当时连他自己都吃惊得张大了嘴巴!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不过,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好事不事!所以,没过一会,翁拯宇就开始兴奋起来。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的用途,在目前来说,暂时还没想到,这个就要看翁拯宇自己去研究了。从泥丸宫里退出来,翁拯宇无法抑制地又想到了叶情诗,想着从认识到现在,翁拯宇觉得他们之间似乎太戏剧『性』了一点。但是,却谁又能说里面没有真感情呢?本来自己已经决定了从新追求她的,而且他现在也很肯定,自己是喜欢她的,谁知道,今天就突然地跑出一个未婚夫来,这让翁拯宇有点接受不了。他以为一切都在向自己所想好的方面发展着,但是今天才知道,原来在自己没注意的时候,一切,已经变了很多了。“呵呵....也许是报应吧!”翁拯宇自嘲道。是啊,当初是自己伤了叶情诗,现在却反过来了。但是,这一切似乎都只能怪他自己吧!翁拯宇没有恨古哦叶情诗,更多的却是愧疚,现在既然她找到了自己的归属!那么,就祝福她吧!只要她能快乐,不是一切都好吗?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翁拯宇沉沉的睡了过去。明天,又将是新的一天。第二天,翁拯宇起来得特别的早,『揉』了『揉』涩涩的眼睛,翁拯宇左右看了看,发现其他三个人都还在呼呼大睡呢!害怕吵醒他其他人的翁拯宇小心地从**爬了起来,轻轻地穿上衣服,然后关上门走了出去。早上的校园还很安静,路上静悄悄地没有一个人,浓雾弥漫着整个校园,让一切的东西,建筑,树木,花草…看起来都显得那么的不真实,竟然有一种朦胧的美!翁拯宇慢慢地走着,没有目标,事实上,他自己也不知道要到哪里去。前面,就是那个翁拯宇经常去的小湖了,四周都是充裕的树木,树叶上还挂着作夜的『露』珠,一滴一滴地往下面掉着。一道娇弱修长的倩影坐在那里,黑『色』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身后,上面,已经被『露』水弄湿了,身上穿着的粉『色』睡衣也同样被弄得湿湿的,并且紧贴于身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很是美丽,并且有一种娇弱的惹人不自觉地生出保护欲的阴柔气质。翁拯宇快步走了上去,他想看看是谁竟然这么一大早的,穿着个睡衣就跑到这来了。近了,翁拯宇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叫道:“你好!”那个女孩回过头来,赫然便是南宫雪,看见翁拯宇,脸上现出惊愕的神『色』,不过随即便恢复自然。浅浅一笑,道:“是你呀,你怎么到这来了?”“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这是南宫雪在昨天看了翁拯宇表演琴计后在脑子里出现的问题。对于翁拯宇,她是越来越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或者说是看待他了。他的职业,是自己从小到大就一直憎恨的,从小,妈妈就告诉她,中医都是些坏蛋,没有一个好人,叫她以后看见中医,最好是能避开他远远的。长大后,她也的确上这样做的,在这之前,他所遇到的中医中没有一个没被他收拾过,但是,翁拯宇却是个例外,第一次见面,他竟然给自己带来一种亲切的感觉,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也不想知道。事实上,她是在逃避,逃避自己对于一个中医竟然产生了好感这一事实。她不断地安慰,或则说是麻醉自己,她告诉自己,他现在已经不是中医了,所以,自己也理所当然地不应该去憎恨她了。但是,她心里却又很清楚,其实原因并不是这样的,以前有好多没再做中医了的不是也被自己整蛊吗?骗不了自己,那么,她只有尽量少跟他接触,再她想来,这样久了,自己也许就自然而然地不会再去想他了。但是,可笑的是,自己却无奈地一次又一次地碰见了他,也一次又一次地被他震撼。其实,要像昨天翁拯宇那样快速地弹琴她自己也是可以的,但她做不到的是这样快速地弹奏还能弹得如此地好。人往往都是这样的,其实有很多事情,都是被他自己搞复杂的,就比如说是南宫雪,和翁拯宇第一次见面时的亲切感和来自家庭影响的对于中医的厌恶这两种矛盾的想法让她不由自己地去想他,想着怎么样和他相处,是像以前那样对于中医的不假辞『色』,还是把他当作一个朋友来看待,这让她很矛盾盾。但可笑的是,她越是这样想,心里他的影子就也会越清晰,甚至让她不能自拔。早上,她很早就起来了,甚至连衣服都没有换就穿着一身睡衣跑了出来,不过,她也知道在现在这个时候,校园里肯定是没有一个人的。漫无目的地在校园里闲逛着,早上的风很『潮』湿,也很冷,但是她却仿佛一点都没感觉到一样,混『乱』的心绪让她显得有点六神无主,只知道不停地走…..累了…就坐下来歇一会儿。命运似乎很会作弄人,她坐着休息的地方,恰恰便是翁拯宇经常来的地方,而更加无奈的是,翁拯宇今天也同样睡不着,也同样早早地就起来了,也同样地来到了这个地方。说完后,南宫雪将头转向了一边,不再去看翁拯宇。翁拯宇眼神怪异地看着南宫雪,脸上竟然泛起了丝丝红『潮』。翁拯宇此时正站在南宫雪的身后,而南宫雪呢,坐在地上的时候偏偏身体还微微地向前低俯着,大家也知道,她现在穿的可是睡衣,而睡衣呢?为了人们睡觉能更舒服又设计得稍微宽大了那么一点点。这样一来,翁拯宇就很自然地就可以从上面的衣领里面看进去。翁拯宇艰难地将头转向一边,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就现在,他的下面就已经有了很明显的反应了,如果再这么继续看下去的话,他可不敢保证自己会怎么样。而事实上,他却更愿意将南宫雪当作妹妹,一个可爱的小妹妹,而不愿将她当作情人或则其他。所以,虽然有点不舍和可惜,但他还是将头偏向了一边。“咳….”翁拯宇干咳一声,来到南宫宇侧面坐了下来,转过头看着她。而此时南宫雪的思绪又不在飘向了何方,眼神没有一点焦点地外散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许,有这样的一个妹妹也是不错的。”翁拯宇突然想到。这个想法刚刚冒起,翁拯宇就不由自主地开始期待起来了。“嗯…南宫..雪!你在想什么呢?”翁拯宇有点不知道该叫她什么好,他本来是想叫雪儿的,但想到他们的关系毕竟也不是怎么好,甚至只能算得上是认识,而且,从之前的来看,南宫雪应该是很讨厌他的,想到这,不知道为什么,翁拯宇竟然有点失落。“嗯?”南宫雪无意识地嗯了一声,随即才醒悟过来:“啊!没…没想什么啊。”“哦。”翁拯宇点了点头,迟疑了一下,问道:“这个…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南宫雪奇怪地点了天头,不知道他会有什么问题问自己,但还是点头道:“嗯,你说吧!”“是这样的。”翁拯宇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言语,说道:“从那天我们第一次见面可以看出,你似乎很讨厌中医,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南宫雪神『色』一黯,现在她最不想提的就是这件事了,看了看翁拯宇,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说道:“其实,为什么会讨厌中医我自己也不知道。”“嗯?”翁拯宇一下子怔立当场,这也太离谱了吧!这么讨厌中医,翁拯宇当时还以为是某个什么什么学艺不精的中医给她们家的什么人看病看坏了呢!没想到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的。”南宫雪认真地点着头,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她继续说道:“其实,我这么恨中医都是因为我妈妈。再我很小的时候我妈妈就告诉我,她说,中医没有一个是好人,全都是打着普渡众生的幌子的一群混蛋。”“为什么这么说?”翁拯宇问道:“要说中医中没有一个骗子,或则是坏人我自己也不相信,但是,却并不能以此来衡量所有的中医吧?其实每个行业都是一样的,其中有坏人,但也有好人,难道你敢说西医中就没有一个坏人了吗?这么说我就不相信,而且西医中的坏人我也见得多了。我想,也许你妈妈是被那些学艺不精的江湖骗子给骗了吧!但这可不算是中医行业的人。”“不是的。”南宫雪很肯定地说道:“他们确实是中医。”翁拯宇疑『惑』地问道:“你见过他?不然你怎么知道?”“是这样的。”南宫雪想了想说道:“我听我妈妈说,在….嗯…那时还没有我。当时我妈妈有了我姐姐,但是却同时患上了一种奇怪的病,找了好多医生都看不好。而当时我爸爸听说过一个很有名的中医,叫什么我就不知道。我爸爸就去请了他过来,他们的确是很厉害的,听说当时已经成功地抑制住了我妈妈的病情,后来,他们也成功地帮助我妈妈生下了我的姐姐。但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的本『性』显『露』了出来。记得我妈妈说,当时那个中医抱着我姐姐全都呆住了,脸上那种表情很怪,就像发现了什么古怪的事一样。然后就疯了一样冲出去,对着和他一起来的那几个中医说道:“老二,老三,老四,你们快来看,这是不是就是师傅说的平衡之体?”然后他们全都围过去看我姐姐,连我爸爸都没挤上去。他们看了后仿佛很激动似的,全都高兴地大叫了起来,那个最开始的中医对我爸爸说了一句:“对不起。”就抱着我姐姐往外面跑去,我爸爸和那些手下都上去拦着他们,但是他们的功夫竟然很厉害,最后还是被他们抱着我姐姐跑了。只是很奇怪的是那个人在跑了的时候竟然还仿佛很迟疑地回过头对我爸爸说道:“对了,告诉你一下,她是个女孩。”说完之后才跑掉。而这个时候,我爸爸和妈妈才知道,原来她是个女孩。”一下子说完这么多话,南宫雪回过头看着翁拯宇,问道:“你说,他们是不是很可恶?”翁拯宇同仇敌忾地点了点头,道:“这几个人的确是可恶,怎么能这么做呢?这不是让别人的母子不能相见吗?”虽然不知道失去女儿的痛苦,但是从小就失去妈妈的痛苦他却是知道的,那种孤独,寂寞…..让他小小的年纪便懂得了紧锁心扉。顿了顿,翁拯宇看着南宫雪又说道:“雪儿,虽然说那几个中医的确是很不应该,而且你和你的家人也的确应该恨他们,但是,你也不能以偏概全啊!中医中还是有一心只为救人的好人的,就像我的几个师傅,还有我的爷爷,他们都是医术高超并且心地善良的好医生。”翁拯宇的仿佛又回到了过去,爷爷和两个师傅教导自己的那些日子,轻轻地说道:“他们就一直这样教导我的,他们告诉我,医生,并不是用来当作职业养家糊口的,而是用来拯救那些生活在病痛中的人们的。”南宫雪浅浅一笑道:“也许,你是对的吧!我们的确不应该把一个或两个人的过错全都加诸于中医的身上,但是,我却更能理解我的妈妈?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但是我知道,失去了我的姐姐,妈妈她真的很痛苦,我从来都没有再她的脸上看到过笑容。”“嗯!”翁拯宇也重重地点了一下头:“我也能理解你妈妈,我知道他的痛苦,孩子生下来连见都没有见过,就失去了这和从小就失去了妈妈一样,至少,他们所包含的感情是一样的。”南宫雪诧异地看着翁拯宇,迟疑地问道:“你…没有妈妈吗?”“呵…”翁拯宇坦然地笑了笑,道:“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也不再想提了。”笑得岁坦然,但南宫雪却从其中看到了落寞和痛苦南宫雪没有再问,点了点头,将头偏在了一边。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场面显得有点沉默。过了一会儿,南宫雪突然将头转过来,看着翁拯宇问道:“你说,我还能见到我姐姐吗?”翁拯宇一怔,定定地看着南宫雪,他从她的眼睛中看到了希冀,也许,她自己都不会相信还能见到吧!她只是想要找个人肯定一下自己的想法,让她更有希望,翁拯宇肯定地点了点头,道:“能,你会见到你姐姐的!只是不知道那些中医为什么要将你姐姐抢走?”南宫雪憎恶道:“我也不知道。”手狠狠地将手中拿着把玩的一片叶子捏碎,仿佛它就是那些抢走她姐姐的凶手一样。翁拯宇笑笑,没再说话,抬起头来看着天空,天上已经泛起了白光,看来,天就快要亮了。“啊!”翁拯宇突然惊呼一声。南宫雪奇怪地看着翁拯宇,问道:“怎么了?”“天快亮了,你的衣服….”翁拯宇说着便用手指了指南宫雪所穿的睡衣。“啊!”南宫雪也醒悟过来,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和翁拯宇说了这么久的话,竟然都还不知道自己穿着睡衣,想着刚才和翁拯宇说话时的情景,南宫雪的脸不禁更加的红了,两条手臂可爱地环在了胸前,看得翁拯宇一阵好笑,他要真有什么不好的想法,也不会等到现在,和她说这么多废话了。翁拯宇想着眼前不禁又浮现起了那一对雪白的…..“呸!”翁拯宇在心里狠狠地骂了自己一下,自己怎么能想这个呢!我可是将他当妹妹看待的啊!有人会对自己的妹妹也这样的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