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凰为什么会选择眼前这个小丫头,濮阳栩直到现在依然想不明白。天一两手抱胸,随意迈步跟在凤轻歌的身后,看着她活蹦乱跳的身影,不禁笑道:“或许她并不像我们看到的那般,除了吃喝玩乐什么都不在意,天凰既然选择了她,自然有它的意义所在。”两人不说话了,优哉游哉地从前院步过。这还是他们与皇甫四海相识以来,第一次如此悠闲地走在他的前院,只因为凤轻歌一句话,让他把前院的机关给撤了,免得伤及无辜,这便趁着他们用膳的时候三下五去二把所有机关真的全去掉。认识那么久,什么时候见他那么乖过?见轻歌已经离开院子往这座庭院前方的竹门走去,天一追了过去,淡言问道:“要不要我送你?”“不用了,这里里里外外全是战倾城的人,不会有事。”有北王爷的人守护着,她还能在这里凭空消失不成?既然这样,天一和濮阳栩便不再理会她,各自回院去了。轻歌离开这座庭院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们的院子的一眼,这院落不算大却也不小,战倾城为了把这几个人留在身爆确实花了不少功夫。其实,到了现在为止他们之中还没有谁给了她承诺愿意听战倾城的,虽说都愿意听她的,可听她的却不听战倾城的,这任务算起来连百分之一都没完成。不过,她并不急,既然这几个男人对自己友好,那回头再求求他们,或许他们也会答应先装着听战倾城的,让战倾城为她解蛊了再说。一想到自己身体里的蛊虫,整张脸顿时又垮了下去,战倾城为她解蛊,还能怎么解?用他的人来为她解呗!那和她主动去勾引他有什么区别?与其花那么多心思让那几个倨傲的男人听自己,装着对战倾城温顺,还不如直接把北王爷给吃了,反正这两日北王爷对她似乎也有那么点意思。想起那日他亲着自己的时候身体的变化,分明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再这么下去,蛊惑他似乎也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可是,她真的要用自己的清白之躯去换这条小命吗?她虽然不逝代那种把贞洁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女子,可是,平白无故把贞交出去,心里还是会难过的,当真除了这个便没有其他方法了吗?一个人行走在后山的小路上,偶尔抬头看看忽然变得昏暗的天色,心情也如同天色那般沉了下去。如果是两情相悦,她也不介意和战倾出床单,可人家明摆着是在利用她,根本不喜欢她嘛。不喜欢她,却要跟他滚床单……想想都让人浑身不自在。反正还有一个月的时间,等玩完了这个月再说吧。她轻吐了一口气,正要加快步伐往北王府返回之际,忽然眼前人影一闪,一抹素白身影顿时挡在她面前。凤轻歌心头一紧,脚步一顿,下意识退后了两步远离着。这附近里里外外全是北王府的隐卫,可他却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来到她面前,果真如她所想的那般,他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本是该紧张的时候,她却挑起薄唇,浅浅笑了笑,往前半步看着战流云精美绝伦的五官,媚笑道:“世子爷,怎么这么巧?你也来后山玩吗?可惜今夜的天气不大好,不如……”话到这里结束,战流云脚下一错,身形一晃,早已来到她跟前。轻歌早已做好防备,当看到他脚下有移动的时候她已经努力在后退了,可她的速度远不及战流云,第一步还没完全迈出去,人已经来到她跟前。腰间一紧,在她惊叫之前,战流云已经把她抱了起来,一跃而起,转眼远离了这一方。狂风呼啸,从她脸上划过,分明是柔和的清风,却因为速度太快而刮得她一张小脸生生疼了起来。不知道这世子爷要带她去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这一刻想要开口呼救也已来不及。情急之下她用力蹬着自己的小脚,好不容易总算在战流云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把自己的靴子蹬了出去。之后她便再无意识了,因为战流云的长指已经来到她脖子后轻轻摁了下去。就这么一摁,所有的意识顿时变得涣散,她两眼一闭,头一侧,软软倒了下去。昏过去之际心里还在愁着,就这么一只沾上战流云气息的靴子,是不是真的可以引起某人的注意?……迷迷糊糊间,似感觉到有人在脱她的衣裳……不,他们没有把她的衣服脱去,只是掀开了她的裙子,之后,有人在触碰她……小手一紧,凤轻歌蓦地睁开眼眸,看到眼前这张脸,根本是想都不想的,掌中蓄力就要一掌挥过去。可才刚一动,她便发现了自己的双手被固定在床头上,那只冰冷的手落在她腿上,正要褪去她薄薄的亵裤,她心里一慌,低吼道:“放手,别碰我!”双手用力挣扎无果,她睁大含了怒火的眸子,终于她看清了在她身边的这些人。两个宫女打扮的小姑娘,还有一个老婆子,那两名宫女把她的裙子掀起来,这老婆子站在她两腿间,竟要去触碰她的身子!这下所有的意识顿时清醒了过来,她挣扎着低吼道:“你敢碰我,我杀了你!放开!”那老婆子完全没有被她吓到,依然伸手,竟就这样把她薄薄的亵裤给褪了下来。“你放开,滚开!”轻歌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侮辱?这三个人把她绑在,竟对她做这种无耻的事!尤其当亵裤被褪下来之后,那只冰冷的手竟直接触碰上她,她吓得心间一阵,整个身体顿时冰冷了下来。“快放开,你们这些人,快放开!”“老身劝姑娘还是不要乱动的好。”那老婆子终于开口说话了,淡淡扫了她一眼,继而平静道:“老身不知道姑娘这身子现在是不是完璧之躯,但若拭娘乱动,就算现在是,老身也无法保证等会还是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