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江南思索了片刻,才道:“我常年在外头,在皇族里并没有留意过什么人,不过,皇族里的斗争从未少过,皇族里头有人想要暗中对付我也不稀奇,就如同这一年到头也有不少人想要对付倾城那般。轻歌点了点头,这事她也有想过,只是希望能从南王爷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若是没有,那只好慢慢追寻下去。“既然这样,我一时半会也找不到方向了,不如等倾城回来与他好好商量过,再想办法去追查。”其实她心里已经有那么一点隐隐的忧虑,若是凤如云没有撒谎,那便是说真有那么一个黑衣女子可以在北王府自由出入,可是,北王府守卫森严,她如何能做到这一点?难道说……她和倾城是认识的?不知道为什么总能轻易联想到那夜在望月楼拍卖天仙草的时候,战倾城看到一名紫衣女子出门便急匆匆追了出去,这两个人背后里会不会有任何联系?又或者说她们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只是忍不住会这么猜想。“我要去找天一说说话,江南,你若是还想在这里呆着便在这里随意走走,若是也想回去,那你稍微等我一会,我很快回来与你一起回王府。”有些事情该让天一帮帮忙了,论跑腿的功力有谁能比得过他。战江南虽不知道她呀去做什么,却也站了起来与她一道出门:“我就在这院子走走,等你回来我们再一道回府吧。”“好。”轻歌别过了他,便急匆匆往天一的院子而去。……战倾城回寝房的时候轻歌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幅画卷在细细欣赏。她早命人准备了浴汤,因为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所以没有把浴汤送来。见他进门,她把画卷收到一旁,站起来迎了过去,笑道:“今日累不累?我命人给你把浴汤送来,先沐浴更衣吧。”他没有说话,她便主动往门外走去,才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回头瞧了他一眼,笑问:“对了,你用过晚膳了没有?”他点了点头,轻歌这才满意得出了门,没过多久便领着人一桶一桶把浴汤送进房内,送进屏风后倒进偌大的浴桶里。下人们退出去后,轻歌才拉着战倾城的大掌往屏风后走去,这次竟主动为他宽衣,伺候他沐浴。不过,以她在这方面羞涩的性子,衣裳总是有那么一些不愿意给他褪下来。战倾城也不指望她,随手把亵裤扔到一旁,长腿一迈跨进了浴桶里,抬头看着手足无措的小女人,他淡言道:“不是要伺候本王沐浴更衣吗?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过来伺候。”她犹犹豫豫地在一旁拿起一条软巾,目不斜视坐在他的身后,把软巾沾上了浴汤,为他拭擦了起来。幸而他足够的高大,从这个角度看不到太多不该看的地方,只要他别站起来,她就能安心熬过去。擦了好一会,心里的紧张慢慢散去,她才总算有一点得心应手了起来,把他的长臂放在浴桶边缘,拿起软巾为他一下一下擦拭着。战倾城闭上眼安静接受她的伺候。直到把能擦的地方都给他擦了一遍,也挽起袖子为他把胸膛拭擦干净,轻歌才扔下手里的软巾站起来,看着他的脸,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脸上,不敢乱动半分,轻声道:“我到外头等你。”丢下这句话,就想离开。忽然皓腕一紧,战倾城的大掌已经扣上她的手腕,轻轻一拉把她拉了回来:“本王有说过让你走吗?”她眨了眨眼,一丝讶异:“我已经给你擦好了,剩下的……”“剩下的如何?”她脸色一囧,一张小脸顿时刷地涨得通红,吱吱唔唔地细声道:“剩下的自然让你自己……你自己来,我可不敢。”“凡事总要有始有终,开了个头就要负责到底。”“哗啦”一声,声音才刚落下,人已经在浴桶里站了起来,高大结实的身躯顿时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她面前。轻歌尖叫了一声,忙别过脸错开视线,心里忍不住低骂了几声,色鬼,不要脸,暴露狂。战倾城却不理会她的腹诽,深幽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脸上,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要不要本王教你如何有始有终?”“不用。”不就是伺候他沐浴吗?能有多困难?今夜还有事情要请教他,现在,先讨好着便是。小手微微颤抖着,拿起刚才那条软巾,她咬着唇闭上眼,把软巾沾上浴汤,再次给他拭擦了起来。只是这次给他拭擦的对象是他那两条修长的腿。还好中途没有出太大的差错,好不容易为他从头到脚拭擦了个遍,自己身上的衣裳也被浴汤打湿了好大一块。她轻吐了一口气,想要站起来,战倾城的大掌却忽然落在她脑勺上,一下便把她拉向了自己。“我不……唔——”抗议的声音顿时消失,惊恐的女人因为自己不小心碰到的某物,吓得差点昏死了过去。可男人却没有放开她,长腿一迈,从浴桶里出来之后,忽然长臂一勾,直接把她当小鸡一样拧了起来,举步朝屏风外走去。这真的不是她的本意,她只是想要伺候他,把他哄好了或许夜里他也能为自己解开许多谜团,可她忘了这男人才开荤没多久,在这种伺候之下,兽性根本止也止不住。衣衫破裂的声音顿时响起,伴随着女子低低的轻叫,寝房的温度顿时高涨,尖叫的声音也渐渐高亢起来,在这样宁静的夜晚显得特别清晰,甚至充满了蛊惑的味道……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几乎昏死过去的女人倒在被褥上大口喘着气。战倾城一双星眸闪动着愉悦的光芒,是愉悦也是满足,倾身沉下,翻身将她抱回到自己怀中,大掌落在她腰间,指尖一寸一寸掠过。她双手落在他胸前,急道:“我有些话想要跟你说。”“我知道。”若不是有事求他,她怎么可能会主动学着去伺候他?这女人,一到了夜晚躲他还来不及。“那……那我们现在先起来。”虽然身子疲惫得很,可因为心里装着事情,再疲惫也无法与他一道如此睡过去。“你不知道男人满足过后需要休息的吗?”话虽这么说,他却坐了起来,从**翻了下去,回到屏风后拿来软巾,纡尊降贵地为她清理着。轻歌吓得忙并拢两腿,挣扎着坐了起来躲开他的触碰,惊叫道:“不要,我……我自己来。”“我是你的夫君。”不理会她的抗住,他大掌扣在她的脚踝上轻轻一拉,小女人顿时无处可逃。忍着屈辱和羞涩,她别过脸咬着薄唇,不管他如何折腾,她也只当看不见。,好不容易令人脸红心跳的事情才宣告结束,她匆匆退到一旁,忍着满身疲惫,捡回了那套被他撕得支离破碎的衣裳。可是,衣裳拿在手里却又惆怅了起来,撕成这般还怎么穿?是古代的衣裳太好撕,还是这男人的力量太大,为什么喜欢用撕的?战倾城自然不会给她答案,随手勾来一件外袍披上,他走到衣柜前翻出一套睡裙回到她的跟前:“要不要本王给你穿?”“不用。”让他给自己穿衣,还不知道要穿到什么时候,她敢保证这男人绝对不会安分守己,穿着穿着说不准又会禽兽起来。总算让自己穿戴整齐,她匆匆在**翻了下去,双脚一落地又是一阵酸软无力,她屏住了呼吸,稳住步伐,才走到一旁的矮几上,取来画卷回到他跟前。战倾城就坐在床边看着她的一举一动,那画卷在他眼前打开的时候,他眼眸微微扬了扬,眼底闪过一丝丝复杂的情愫。“这画卷是从哪里来的?”“当时你被诱导去凤府,是不是这女子引你去的?”轻歌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倒问道。战倾城点了点头,没有半点隐瞒:“确实是她。”“你为何要跟着她?上次在望月楼里拍卖场上你追出去的人是不是她?”抬眼对上她一双写着困惑的眼眸,他迟疑了片刻才道:“确实是她。”“她究竟是谁?你为什么对她特别在意?还有,她为何能在王府里头自由出入?她究竟是你的什么人?”心里有好多问题想要问,却知道他不是一个轻易愿意替旁人解疑的人。她只是在碰碰运气,好歹,她是他未过门的娘子是不是?战倾城没有立即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抬眼看着她,看着她依然绯色的小脸,半响才问道:“你认为她是本王的谁?”“我没有认为什么。”就算有,她也不敢在他面前乱说,只是那话语有几分酸楚,轻易便能让人听出来,哪怕战倾城在情事方面没有什么天分,可却还是听出她的吃味。浅浅笑了笑,他伸出手把她纳入怀中,长指在她娇俏的鼻尖上划过,声音有几分柔和,带着满满的宠溺:“再过几日就是我们大婚的日子,你这两日不要到处乱跑,与慕容霄看看有什么需要准备的,你是女主人,不要把婚礼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