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湛野不让走,景惜心里有些为香婵发慌。走到一个角落,她又回了一个电话给香婵。可是,那头始终都没有人接听,一直打都没人接听。“到底怎么回事啊?”她嘀咕一声,再打,电话竟然就被谁给夺了过去。她一惊,回头,只见权湛野拿着她的手机晃在半空中,不悦的询问道:“在跟谁打电话?”景惜伸手去抢,他居高,“说!”“你妹啊!”她有些不悦,执意把手机拿了过来。权湛野见她有些生气,神色还有些发慌,不觉得狐疑起来,“你跟她很好吗?”“嗯,还算好吧!”权湛野转身回到沙发前坐下,优雅的品着茶水,“据我所知,香婵是一个很高傲的人,不会轻易跟人交朋友,这才几天?你们俩就无话不谈了,她是不是要求你做什么了?”景惜回头看他,这家伙,还蛮了解香婵的嘛!她跟过来坐他旁边,“在你眼里,就必须是她让我做什么,我们才能成为朋友吗?”他斜视她,“我了解她。”景惜撇撇嘴,“那你也应该了解我是一个讨喜的人吧?我走到哪儿,不被别人喜欢啊,除了在苏家。”“……”这女人,自恋的本事还真不是盖的。下一秒,景惜突然惊道:“对了,我弟弟。”她一下子抓着权湛野的手,担心的问,“我弟弟怎么样了?你不会真的让他偿命吧?”他哼了一声,瞥开视线,“就你这种神经大条的姐姐,现在才想起他,估计他早就投胎做人了。”“啊?”景惜完全不谙他在开玩笑,神经一下子紧张起来,抓着他怔怔的问,“你真的要让他偿命?他现在怎么样了?你是不是已经……”“你以后,要是照顾好贝儿,他就安全。”他拔开她的手,起身离开。这么一听,景惜就放心了。他没有真的那么无情,他还是留着他来威胁她。景惜松了一口气,见权湛野走了,她又开始拨打香婵的号码,可还是没人接听。此时偌大的徐宅内。随着一声门铃,香婵紧张的看着保姆去开门。她知道,或许是他过来了,怎么办?她好慌,慌得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所以在容肆还没进来前,她落荒而逃一般跑上楼,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容肆随着保姆走进来,只听见保姆喊,“小姐,容少来看你了。”可是客厅里没人,保姆好奇的嘟嚷道:“刚才明明就还在的啊?怎么一会儿工夫就不见了?”容肆问保姆,“家里就只有小姐吗?徐少白呢?”“少爷啊,他最近好像很忙的样子,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的。”容肆明白了,示意保姆,“你下去吧,她估计在楼上,我上楼去找她。”“嗯,好,那容少您请自便。”容肆嗯了一声,抬头看向楼上,想必,她是真害怕在这个地方见到他吧!可不管怎么样,他既然来了,就不能空手回去,停留片刻时间,他阔步走上楼,在香婵的房间门口停了下来。伸手敲门,“咯咯~~~”没反应,他又敲,还是没有反应。他有些不耐烦,对房间里的人说:“你不是想我回来吗?我现在就站在你门口,怎么不敢出来见我?”房间里靠着门板的香婵,听到他性感熟悉的声音,她的心,揪起阵阵的酸痛来。他回来了,他真的回来了。其实,她是很高兴的,就是害怕自己见到他后,她会不受控制。半天得不到屋里人的回答,容肆有些按耐不住的怒了,“香婵,我给你三秒钟,你要是再不开门,那我就把你怀孕的事告诉小白,赶紧开门。”屋里还是没有动静,容肆开始报数,“3,2,……”‘哗!’的一声,一还没数出来,房间门就被拉开了。甚至容肆都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被屋里的人拽了进去,紧接着房门关上,某男直被推靠在墙,突如其来的就是女人热qing似火的狂吻。她抓着他,踮起脚尖,闭着双眸,使劲的在他凉薄的唇上厮磨,啃咬,吮吸……她的热情,瞬间让容肆有了反应,甚至难以抵挡抗拒,他猛地反客为主,抱着她就扑倒在了**。结实的床板在俩人缠mian悱恻中都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ai昧得让人脸红心跳。要说容肆,那真是对女人都来者不拒,何况是这个他曾经心动过的女人,何况这个女人还是如此的热情。他抗拒不了,所以管不了这里是兄弟的房间,还是他们两个人的房间,他肆意般疯狂的就想在这里要了她。可是,脑海里猛然响起景惜说的一句话,“她怀孕了。”她怀孕了?意识到这一点,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容肆猛地制止了自己的禽兽行为。看着身下娇美动人的女子,他心痒nan耐,却还是翻身起开了。**的香婵见他突然停了,心里泛起了一丝小小的失落,她也坐起身来,看着他,“你是不是已经开始嫌弃我了?”他坐在床边,难受的抱着头发愁。她又刻意挨过去,双手穿过他的腰间,抱紧了他,“阿肆,我知道我让你为难了,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我真的不想失去你,你不要走了,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好不好?”他抬起头,无情的解开了她的手。他起身站在她面前,俯视她,眸光清冷而淡漠,“不可能,你这是在陷我于不义,小白是我患难与共的兄弟,你又不是不知道,香婵,知道我回来是为了什么吗?”她坐在**,脸色还因刚才的ji情而酡红不散,整个娇媚动人的样子,实在让男人难以抗拒。“你回来,是因为我怀了你的孩子,对吗?”“是!”他一下子蹲在她面前,握紧她的手,含情脉脉,“跟我走,我们私奔,去一个所有人都找不到我们的地方,好不好?”听到这话,香婵感动的哭了。她以为,他不会再爱她了,他以为,为了所谓的兄弟之情,他会义无反顾的抛弃自己。可是现在听到他说的这话,她真的感动得要死。眼泪,顺着白皙的脸颊滑了下来。“可是,小白不会让我离开的。”她什么都不担心,就怕徐少白知道她不见了,会发疯的找她,找到她后,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容肆。她了解徐少白,平时候看上去温文尔雅的,实际上,却是黑道上让人闻风丧胆的‘鬼影’杀手。她不敢离开,就是怕徐少白对付容肆。“我们离开,不会让任何一个人知道,我来安排这一切,你只要回答我,愿意跟我走,还是继续留在这里?”他抓着香婵的手,紧紧的,恨不得将她揉碎了放进自己的体内,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他带着她离开了。“我……”她犹豫了,不敢答应容肆的话。也就是因为她的优柔寡断,这会儿让容肆不耐烦了,他松开她起身,满脸阴鸷的表情很令人恐惧。“我看你就是舍不得离开他,既然舍不得他,那要我回来做什么?香婵,你别忘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我的,你留下来,要是这事让他知道,你觉得他会怎么做?嗯?”“何况,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要是让他知道你给他戴绿帽子,你觉得他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嗯?”听到容肆这么说,她更害怕这事让徐少白知道了。她站起身,一下子扑过去抱住他,“你别吓我,我害怕。”他推开她,“那跟我走,只要离开了,就什么都不怕了,你不是最渴望自由吗?我给你自由,我们一起去飞翔,好不好?”他的话,顿时让她充满了憧憬,要是能跟自己喜欢的男人私奔,那是件多么刺激又具有挑战性的事啊?她也知道,就她的身份,要是她跟容肆私奔的事被徐少白知道了,他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的,所以……她好想好想,陪伴着容肆一起去飞翔。想了想,香婵点头应道:“嗯!我跟你一起走,但是你要保证,以后只爱我一个人,只能让我成为你的唯一,好不好?”得到她的同意,他高兴坏了,猛地抱住她亲吻,“好,以后你跟孩子,就是我的唯一。”“那我们什么时候走?”“先等我安排好,不过你要沉住气,时刻跟我保持电话联系,我要是安排好了,我就过来接你。”香婵含笑点头,又忍不住抱紧了他,感觉贴在他怀里,舒服得什么都不会去想了。容肆也抱紧她,欣慰她能答应跟他私奔,只要能离开这座城市,他们就自由了。什么兄弟之情,什么患难与共,都抵不过他想要她,跟她肚子里的孩子。然而,就在这时,窗外的庭院里,传来了车子鸣笛的声音。香婵猛地推开容肆,过去一看,脸色立刻就泛白了。“怎么办?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