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昨晚输光了。”小猫在一边提醒傻标,“啊,输光了?”傻标晃了晃一晚没睡有点晕的脑袋,总算是想起来自已昨晚的事,“都怪那两个狗东西,害少爷输个精光,我一定会报仇的。”傻标恨恨的说完,就叫小猫背自已回房间睡觉。在傻标睡大觉得时候,建门市发生了一件重大的事情。昨晚,也就是傻标在打通宵麻将的时候,有一大户人家的女儿被人杀死在**,而且还是光着身子没穿衣服的那种死法。这件事情让平时连小偷都没有的建门市居惊慌不已。第二天市民们就一起走上街头抗议,要求衙门尽快查出凶手,反建门一个宁静的城市,还要求衙门要加强对外来人口的查问,别让一些做奸犯科的人混进来。建门总督方信此时正在衙门里走来走去,他在建门这里当官十几年,还从还没有开过堂,所以朝廷几次要调他入朝,他都不愿意,没想到了再过几年就辞官回家的时候,居然发生**杀人案,让方信真是不知道如何办才好。幸好建门有七大神捕,大捕头工好,老二工坏,老三工清,老四工林,老五工朋,老六工友,老七工田,别误会,这七个人不是亲兄弟,只是都是同一批进入衙门办事,后来结义就一起改姓好让人叫名字的。七大神捕办事效率就是快,经过一天一夜的调查,很快查出是江湖上有名的**贼白七狼干的。于是七人禀报给上头后,方信决定将事件全权交给七人办理。于是七人带领着衙差开始在建门市大范围搜索。三天后终于在一家妓院里找到白七狼的下落,七人不动声色开始布置陷井,准备妥当后开始围捕。而此时傻标也已经知道此事,但他只是个小孩子,那晚通宵打麻将输钱后,他就在家里吃了睡,睡了吃,也没出去瞎逛放债,主要的原因是他正在努力的想办法整治林家兄弟。这天晚上,也就是七大神捕开始捉白七狼的晚上,傻标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吃糕点,他刚看了一首诗,有句说得很好,叫“把酒问青天”,让傻标很有感觉,想来个把糕问青天。傻标很郁闷的看着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的青天,一口茶一口糕边吃边骂那首诗的作者,为什么不写把糕问青天,偏写把酒问青天,自已的老爹不唱酒,他找遍全傻府也没找出酒来,只好用糕,谁知一用糕月亮跟星星全躲起来,害傻标想高雅一回也不行。“站住,白七狼你已经被全省通辑,而且我们建门城门已经全关闭,你就算逃也逃不了多久,我对你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废话少说,有种就来捉我。”一阵吵杂的人声从傻标的头顶后面传来,傻标奇怪的把看月亮的眼光移向后面,可惜太黑了什么也看不到,傻标又是一阵大骂。也许是他的骂声起了作用,更也许是把糕问青天,让青天也感动,月亮莫名其妙的从云层中冒了出来,让傻标终于看清发出声音的人。“哇,神仙。”傻标高兴的大叫,他看到好几条人影在他家屋檐上飞来飞去,还时不时的有瓦片飞起来。“狗东西,干嘛踢我家瓦,不知道那瓦很贵吗?”傻标高兴了一阵,发现这几个人不飞了,站在他家屋檐上挥手舞脚的,还把他家的瓦片踢得到处飞,心疼的大叫。“标少爷,这人是**贼,杀人**无恶不做,等我们把他捉下来后,叫他赔你的瓦片钱。”工友听到叫声打量了一下,认出这里是傻府,再看发出声音的人是傻标,赶紧从屋上跳下来到傻标身边,一方面解释一方面保护傻标,怎么说傻标少爷可比捉贼重要的多。“好,快把那狗东西给我捉下来,打扰我把糕问青天不说,还踢碎我家的瓦片,要是下大雨还不把我家给淹了。”傻标听到有人赔,眼睛一骨碌转了转,觉得这是个放债的好机会,等下得好好跟那**贼商量一下利息的问题。“工老六,你们刚才用什么东西绑着,可以飞到天上去。”傻标骑在工友肩上边看战况边问,傻标从六岁开始放债,行走建门城内大街小巷,几乎所有建门城的人都认识这个放债的傻标少爷,而傻标IQ270,记忆力超好,简直是过目不忘,不但认清了建门城的街道,也全记熟了建门城所有有名气的人。这七大神捕他当然不会不认识,只可惜一直不能借钱给这七大神捕,这个成为傻标人生九年永远的痛。“标少爷,那是轻功,不是用东西绑着飞上天的。”工友笑着回答,“轻功,是一种武功吗?”傻标虽然从小打架打到大,但对于武功也只是偶尔从护院家丁嘴里听到皮毛,面且他护院家丁都是一些身强力壮,但却没有一个会轻功的人,况且建门城十几年没发生打架事件,傻标不认识轻功也不奇怪。“是一种武功。”工友回答完后放下傻标,重新飞上屋顶站好一个位置,他刚才看了一会儿,发现白七狼似乎有些后力不继,脚步开始浮夸,为了防止白七狼狗急跳墙,使出阴招逃脱,他站的位置正好封了白七狼的后路。其余六大神捕如果单对单一定打不过白七狼,但六个人用车轮战术,打不死白七狼也累死他,终于在经过二个时辰的打斗,白七狼被擒获。而傻标早就趴在石桌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