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标练了三天,可是除了能“干什么?干什么?我爹走了你们不用干活啦?”大户人家出生的就是不一样,瞧这口气真象周剥皮。“少爷,你总算是出来了,你都三天没吃过东西,快,把燕窝端上来给少爷濑口。”老管家傻德一见傻标出来,高兴的上前抱住傻标,转头吩咐下来。“放开我,放开我,德叔你放开我,我还有很重要的事。”傻标拼命想挣脱傻德的怀中,但他是小孩子,傻德虽然老了手劲仍然比他大,一时间挣脱不了,傻标记得今天是小白狼开斩的日子,自已去晚了就练不成轻功,哇的张嘴就大哭。傻德见他少爷突然莫名其妙大哭,以为自已太用力抱疼傻标,赶紧放下傻标弯腰正想道歉,哪知傻标脚一着地,立即撒腿就往傻府大门跑去,傻德怕少爷三天没吃东西饿晕在路上,带着众家丁在后面大呼小叫的追。傻标最终还是没赶得上说刀下留人,白七狼的人头正挂在墙上晃来晃去。傻标的美好轻功一下子没了,坐在地上开始撒泼痛哭。傻德带着家丁们气喘吁吁的赶来,好说歹说才把傻标劝回府。练不成轻功的傻标象掉了魂一样,整天坐在院子里自言自语,下人如果靠近就能够听到他们少爷说的话,“我的轻功没,我的轻功没了。”消沉了好几天,傻标总得来说还是小孩子,小孩子的伤悲来得快去也快。这不他又在建门城的街道上瞎晃,准备找个肥羊放高利贷。今天似乎生意不好做,傻标逛了快一个上午也没有找到冤大头,正准备回家吃饭,突然看到前面有一群人围着,好奇心极重的傻标立即来了兴趣,使劲的拔开人群往里钻。钻到最前头看清情形,傻标心中一阵窃喜。人群中间留有一大块空地,此时一个象是书生模样的人正跪在地上,他面前躺着一个女子,那书生哭着求各位帮他找医生看他老婆,建门城人是很团结的,但那是指建门城的人,这书生是外地人,以建门城民排外心理极强的性子,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出手相助的,在一旁看热闹他们倒是蛮乐意的。“书生,你把你老婆抱起来,我出钱给你老婆治病,不过利息是要收的。”傻标拉住一位城民问清楚后,就走到那书生面前说道。“你?小孩子别在这里胡闹,我家娘子都要病死了,没闲情跟你扯。”书生是外地人当然不认识大名鼎鼎的傻府少爷傻标,所以非常不客气的喝斥傻标。“臭书生,这是我们建门城首富傻福傻老爷的少爷傻标,你是上辈子烧香才会遇上他,怎可如此大声斥喝我们傻标少爷?”书生这么大声骂傻标,傻标还没说话,建门城的城民们就不乐意了,你书生一个外地的乡巴佬,不认识我们傻少爷不怪你,怎么可以这么大声跟我们傻少爷说话。于是周围的城民开始纷纷责骂那位书生,有人还吐口水扔石头。那书生没想到这个小孩子居然这么大势力,赶紧用身体护住他老婆,连连向傻标跟众人磕头赔不是。“好了,好了,抱起你娘了跟我走。”傻标已经好久没有借钱给别人,所以也不去计较书生的言词,朝书生招了招手,就转身往回走。书生早已相信那些城民的话,抱起他老婆跟在傻标后急行。“呵,标少爷又找了个冤大头,瞧那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还是个读书人,应该不会扒标少爷的衣服,还打标少爷一纯的。”“哈哈,那是,要打也只能让我们建门城的人打,那外乡人敢欺负我们标少爷,就得问问我建门城的人同不同意?”这人的话得到围观的城民一致认可,讨论了会儿这些人也就散去。傻标把那个书生跟他娘子带到自家的医馆里,“傻蛋,把你师傅叫出来,这里有个病人,叫他好好给治治,要治不好少爷就找他收利息。”一进门傻标就冲站在店里的小伙子喊道,那小伙子听了赶紧进里屋叫他师傅。他师傅叫孙一贴,医术很是了得,原名本来不叫这个的,不过后来因为他治病只需一贴就能治好病人,别人给他个外号叫一贴,慢慢的就变成孙一贴。孙一贴这个人没啥爱好,只是爱赌博,所以把家产输个清光后,碰上当时七岁的傻标,傻标借钱给他当赌本,他越赌输越多就借越多,傻标的利息就是让他每天给病人十贴,不准一贴。有时候药一贴就能治好,但医生偏偏要给病人十贴药吃,那病人本来好的病也会吃出别的毛病来,这样长久下去,孙一贴变成孙十贴,药店的生意越来越差,孙一贴哭着跪在傻标老爹面前,求傻福放他一条生路,他愿意把药馆归于傻府,并一生为傻府卖命,只求标少爷不要让他再给病人吃十贴药。傻福听完后就答应了他,回家把傻标爆揍一纯,骂傻标不学好,居然教唆医生害死病人,傻标最怕他老爹,只好哭着答应不找孙一贴拿利息。孙一贴听到傻标少爷来了,赶紧从后堂出来,赔着笑脸弯腰问好。“孙十贴,你把这个书生的娘子治好了,少爷就不计较你在我老爹面前告我壮的旧帐。”傻标虽然常常让人揍的满身伤,但他就是不愿意让孙一贴治,他认为孙一贴是自已的债务人,怎么说这老小子总欠着自已,如果自已让他治伤,那这老小子就有恩与自已,那自已以前借他的钱就收不回来,所以每次都是直接跑回家,让另外的朗中疗伤。他也仍然一见到孙一贴叫他孙十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