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跑速度提高很多,俩个女孩在橇上相互搀扶,既感觉舒服很多,又有些刺激,频频发出笑声。我尽量保持平稳,防止她俩掉下来,两个女孩都是娇嫩的肌肤,稍稍碰撞下,就会伤得不轻。芦在我身后说:“真好玩,要是在雪地上多好。”我已经跑的汗流浃背,被芦这么调侃一下,也不觉发笑,心里凉爽了些。树林中间的一段路,遇到蛇的频率很高,我都用木杆挑开它们,只要不妨碍前进,一般不会打死。万一哪天食物短缺,来这里抓几条回去,冒险吃几顿,也比活活饿死强。每次听到前面流荡的溪水,我心里总是既高兴,又紧张。靠进溪沟之前,我照旧爬上一棵大树,先观察清楚才会过去。我把剩余的兽肉都宰割出来,装满三个木橇,再牢牢绑结实。圆圆的太阳已经接近远处的海面,海风徐徐吹来,顿觉凉爽不少。芦说:“好舒服,要是晚上坐在山顶看月亮,该多好。”我心里咯噔一沉,上岛之后,把芦关得像笼中鸟。她还保留着几分顽皮的童性,也正是这种天真,给大家带来不少乐趣儿,对我而言,意义更大。“等回到山洞,你再发挥女人爱浪漫的天性,咱们得抓紧走,磨蹭黑了天,就属你胆子小。”芦和伊凉呵呵笑起来。“伊凉也怕。”她还是忍不住,撅着小嘴儿反驳到。我把木橇的顺序调整了一下,轮到芦在后面控制小拉橇。“芦,你别怕,今晚回去睡我怀里。”我鼓励着她。“嗯,好。”她高兴的答应着。我又裹上厚厚的熊皮,做动力车头。经过打蟒的地方,我把土抛开,拉出了打死的白蟒。芦一见,吓得立刻后退几步。“胆小鬼,就是嘴巴硬。”虽然嗔怪芦,我自己摸着蟒蛇也起一身鸡皮疙瘩。我把这条八十斤重的白蟒抡上肉垛,塞进麻藤下面。“好了,抓紧赶路。”太阳红色的余晖,斜着洒下树林,使这座岛屿更具野性的气息。我的警惕性又高了些,虽然橇的重力使我跑不起来,我的脚掌却拼命的使劲蹬地,争取着时间。挡路的那些蛇,像是被我用木杆挑上了瘾,每次远远地甩进草丛后,它们总又盘回原来的树枝。或者是我打扰了它们,蛇这样做是向我示威,表示抗议。拖着极度透支的身体,我们终于安全的把兽肉拖到山洞。由于洞内的几块大石被第一批兽肉堆满,我又找来几块儿合适的大石滚进山洞,用来码放更多的兽肉。一切稳妥之后,天彻底暗下来,今晚,看着洞里堆着满满的食物,大家格外高兴。我告诉大家,等明天太阳出来,用匕首把这些鲜肉切成薄片,拿到外面的岩石上晾晒,储备起来够我们吃一个月。芦问我:“什么时候再去捉鳟鱼。”我笑着说:“等建好防御工事就去。”伊凉和芦大惑不解的看着我,不明白意思。她们以为在洞口堵上一个大木门,就算防御了,这和我想得相差太远。我把池春也抱过来,大家围做在火堆旁。我用石子在地上画出我的构思,大家看后惊诧万分。完成这样的工事,无论白天和黑夜,自由活动的空间和安全性都大大增加。如果在洞口溪流的下游处,找出地质优良的一段,建起一堵两米多高的木墙,围出五千平米的院子,院内的人就可任意洗澡和活动,只要不走出去,就没必要担心猛兽。大家渴望着有更大的生存空间,于是下定决心,争取月内完成这个构想。吃饱晚饭后,我们去溪里洗澡,月色与昨晚一样,两个女孩还保持着喜悦心情。芦拉着我的手,将我拽到洗澡的溪段,她第一个脱的精光,以前那种女孩的矜持,这会儿看不到了。伊凉把自己和芦的衣服放到大石上,两个女孩弯腰站在溪中洗了起来。白天裹着巨熊的皮,拉了两次沉重的兽肉,回来的路上,我上身一只泡在汗水里,后背伤口的疼痛也一直忍到现在。此刻,终于可以**着躺进溪水,感觉全身一下通畅清爽。伊凉和芦相互搓洗着,时不时撩起水花打闹,嘻嘻哈哈笑个没完。看着她俩活泼可爱的样子,又想到今天两个女孩的辛苦,就没有忍心提醒她们小心谨慎些,生怕破坏两个美丽少女的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