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剑在客厅里面斟上一杯的绿茗慢慢的饮着,时不时的对着那些偷看自己的宫女们微微的一笑,挑逗一下,这些女子在宫中唯一能见到的男人也就是年过半百的皇帝陛下,哪里能在他的面前维持正常心。得意间,门外急剧的脚步传来,还有轻轻的抗拒之声,面对冲进来的两个人,特别是那被景阳拉着狼狈的念儿,君剑不由的低头暗道了一声失败,还真的是人算不如天算啊。景阳一看这个家伙还在那里大模大样的摆姿势,悠闲的不得了,按她所想,一个人撒了如此大的谎言,总该在拆穿的时候脸红一下吧,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柳眉竖起,怒喝道:“南宫君剑,你好大的胆子。”君剑慢慢的从座位上面离开,当着她的面开始细心的整理身上的衣服,时间长久的几乎让景阳的脸色彻底发绿,这才漫声道:‘不知道公主殿下驾到,微臣未能远迎,恕罪恕罪。”景阳道:“恕你个……”顿了一顿,看了看旁边偷笑的宫女,不耐烦的道:“你们都给我滚出去!”众女应诺,临走的时候还恋恋不舍的再看看君剑几眼。君剑左右顾道:“是谁惹了殿下生气,还不过来赶快的请罪。”念儿见他这个样子不由的扑哧一笑,没想到这个师兄做样子的本事还是不小,可现在还是不好插话,只好在旁边悄悄的看着。景阳努力收敛怒火,看看再无外人,冷声道:“你还有脸子这么的说,除了你这里还有其他的人么。”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景阳压低了声音,道:“人在哪里?”君剑用手在自己的身上连带二女的身周围指指:“这不都是?”“你废话,”景阳见他一副把自己当作白痴的样子就是气的要命:“你那天说的……我的君念哥哥在哪里,是不是你偷偷的给杀了?”语气杀气毕露,就想现在报仇,也没发觉旁边的那个蒙面女子眼睛眨巴着不停。“这个嘛,”君剑沉吟,看见念儿明晃晃的大眼睛中露出了无辜。“没有什么话说了吧,”景阳冷笑道,看这个小子就是一脸的奸猾,幸亏自己多了个心眼搞了个突然袭击,要不然几天后还不知道这个家伙怎么糊弄自己。君剑嬉皮笑脸:“你为什么总是要见你的君念哥哥,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这样的话你把微臣至于何地?要不要我向皇帝陛下禀告一下。”景阳气红了脸:“你少拿父皇来压本宫,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再说我要见君念哥哥和你有什么关系?说吧,你到底把他弄到哪里去了。”摸了摸下巴:“这么的紧张,你不会是爱上了个那个小子了吧。”说着还有揶揄的目光看了看念儿,心中却直道罪过,拿女儿这般的来开玩笑还是古怪了一点。“你胡说!”景阳惊慌道,这个罪名要是落到了自己的头上就是到了皇帝陛下前面还是理亏,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强道:“这可是我们当初说好的条件,你不会现在就不认了吧。”君剑稍微的打了个哈欠,“是么?”景阳被他的样子气的咬牙切齿,把念儿看的有点的不忍心,微微躬身道:“公主殿下,请听小女子一言……”现在根本就没什么心思听她解释,反正现在还在这个家伙的地盘上面,一个受胁迫的弱女子还有什么胆量来申冤,还不是想要言不由衷的为这个罪魁祸首说话。制止了欲说话的念儿,冷笑道:“是你不讲道义再先,可就怪不得本宫了,那件事情就当吃了个哑巴亏,可你这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又算是什么说法,不要以为你有家族庇佑就可以无法无天了。”“民女,民女在哪?”摇头左右的看着,“再说,本人还用的着真的去抢么,你看看这满京城的贵族们,哪家的里面没有几个美丽的女子,那来得途径可是多种多样,要是真的把抢字也归于其内的话,恐怕京中天牢也住不下这些人。”景阳把手指点到了念儿的鼻子上面,“本宫既然说你有罪,那你可就是罪无可赦,只要捅上了天,就算父皇怎么的宠信都不会让你轻易过关,这个可不就是明显的人证。”趁着两个人一起愣神的工夫,她一把扯下了念儿的面纱:“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眼光。”极为愤怒,没想到这个家伙明目张胆的不把自己这个公主放在眼里,现在还在京城自己身份可及的地方就受到如此的待遇,至于以后那是想都不敢想了。念儿被她说的是一愣,正在迷惑什么意思,也就没能来的及躲闪,顿时那薄薄的白纱从空中飘落,露出一张娇艳若花的面庞。君剑心中暗道坏了,把戏被搞穿了,一旦这个丫头知道了她的君念哥哥只不过是个冒牌货,还不知道会搞出多大的风波来。景阳只自回头看着他冷笑,只要死死的抓住了这个把柄,大家一起难看就好了,即便是闹了满城风雨又怎么样,为了念哥哥好好的报复下才是正道。看见了念儿的绝世姿容张大了嘴巴,两个人愣愣对视,念儿心有惭愧,自己不过是一时的游戏之作还让别人如此的挂念,有点罪人的感觉。半晌,景阳的目光终于从那张似曾相识的脸蛋上面移了回来,皱着眉头想了很久,更是色变,开始对着君剑怒道:“你还说没有见过我的君念哥哥,全是骗人的。”君剑开始对着念儿打眼色,露出马脚了,这个可是你的责任,还不赶紧的过来补窟窿。景阳继续忿忿说道:“你对君念哥哥不利也就罢了,为什么要把心思打到他的妹妹的身上,还把她也掳了来,告诉你,本宫现在非常的生气,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