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念儿的一只玉手在景阳的眼睛上来回拂了几下,“殿下,你不是要听我哥哥的消息么?”这个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眼珠子一直跟随着君剑出门的身影转动,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心中气苦,哪个人都不把自己放在心上,平时客客气气的,一有事情就把自己扔到了一边。“啊,”景阳浑身打了个冷战,猛的摆过头来,尴尬道:“那个家伙一看就是一脸奸猾,肯定不是个好人,一旦想不出来理由解释就要溜。”也不知道咋了,刚才随着那个人情绪的变化,自己**的皮肤也是一阵阵的战栗,仿佛周围的空气也在抖动,不自觉的就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心神。念儿板起了脸:“不许说我师兄的坏话。”景阳哼哼了几声,不置可否,但是身子迅速的移动到念儿的跟前,一脸的坏笑。念儿顿觉不好,本想扬起纤纤玉足将她远远踹开,可顾及到她身份又是一叹,只能任由殿下尊贵的玉手在粉脸上面左捏右捏,半晌酷刑才算结束,景阳一双明亮大眼近在咫尺:“哼,别以为我没见过什么世面就以为我这么容易欺骗,刚才第一关你已经通过了,听侍卫们说的江湖易容术的可能已经不存在,下面开始第二步……呵呵。”念儿叹了一口气,和她相处那么几天怎么不知道这个丫头如此的恶劣。景阳心神迷醉:“第一问,我和君念哥哥相识的时候他的马脖子上面系的是什么?”“……”念儿的眼睛蓦然睁的大大的。……“人哪?”君剑脸色阴沉。“回公子,您曾经吩咐无论如何都要保住青玉小姐的安全,所以就答应让他们暂时离开,属下擅自替公子爷应下赴约之期。”保镖头子满头大汗,本来他们这一支算是辽西那一块同行里最清闲的,可没想到事到关头出了这种事情。君剑哼声道:“你记的倒是蛮清楚的么,安全,现在还安全个什么?”“属下该死!”“算了,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这京城也就你们一支在暗中保卫,你若是死了,难道还要本公子亲自出马么?”“这个,”头子沉吟着,“有违我们辽西制度。”周围陪着他一起下跪的人先是面露喜色,但听到后面的一句却齐齐心中哀怨,这个头头什么都好,就是做事情太过死板,你说他就不能想着先留下条贱命再去效忠。君剑冷森道:“事当从权,不过下不为例,若是再有差错,两罪齐罚。”然后转过身,道:“你们先前带路,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又这么大的胆子敢动我的人。”“谢公子。”看见公子已经先行不步,中间的一个小伙子悄悄的把嘴巴凑到同伴的耳朵边:“我记的这样的一次失职都是不赦之罪,这次的运气是好,不过刚才公子说的两罪并罚到底是个什么说法。”“小子,新来的吧?”同伴报以白眼,现在的情况已经够严重,身为保镖,这种情况已经以为着职业生涯的结束,谁象他这样这关头还有着那么大的好奇心。“是啊。”小伙子愣愣点头:“我原先在军队里面表现的好才抽上来的,说是现在情况变了,护卫也要学习应付一下战场的情况。”同伴恍然:“你和我们是两个系的,具体的情况不能和你说,只能告诉你,要是下次再失职的话公子真的有可能让你死上两次。”大白天的京城,数十条青烟在房顶飘过,普通人肉眼几乎眼不清楚,可那些武林人士无不骇然,中间有许多人的轻功就算他们练上一辈子也难以达到,更何况这些人明显属于一个组织,刹那间一个念头齐齐浮在他们的心头:武林要变天了。若是有极为细心的人才会发现这些人都是尾随着一股小小的旋风而去,至于前头,就没人能看的清楚。君剑的脸涨的有点的红晕,心中似有股火焰在烧,也许是一种难以接受的难看,毕竟在一个男人看来,从他的保护下把一个雌性给掠走是**裸的挑衅。何况是一个陪伴自己近十年的人。青玉呵青玉,一定要没事才好,否则……君剑眉梢上动,杀气外露,我诛他们九族来。凭借着一股怒气,他迅速飞驰,他深明白,有时候仅仅是分毫时间之差,结果就相隔万里。凭他的身法全速运行的话,根本不必忧虑被别人发现以至于惊世骇俗,可是他却忘了自己随身的那些手下,待到发现后已经制止不及,索性听之任之。就算是骇了那些人又怎么样,如今的君早已不是当年的孤家寡人,且不说现在魔宫在辽西的数万子弟可以随时效命,单单他自身来说也不可能让那些人以围杀的方式击败,此刻他上悟天心,真气可以生生不息,再无疲惫之忧。再说,辽西的数十万百炼精兵也不是吃干饭的。……安详,这就是那些人看见青玉时候的唯一念头,她的表情极为恬淡,好象对一切都毫不在意,又好象是旁立于外头,以旁观者的身份默然打量着自身的命运。更是冷冷的看着那些目露凶光的汉子,眼神中间似乎还带着一点点的怜悯,她知道他们在仇恨什么,刚才在那小巷中的那些蒙面人早已化为漫天花雨,甚至有几滴溅到了她的裙角。她现在唯一没说出口的话就是让他们放她走,然后逃之夭夭,能多快就跑多快。当然理由不是求饶,明确的原因是——她是祸水,能致命的祸水。其中的一个汉子也许被她那莫名的目光挑起了怒火,喝道:“你这个臭丫头看什么看,活的不耐烦了。”青玉冷冷一笑。那大汉凶态毕露,“你个臭小娘,该有人来教教你什么叫做尊重。”话毕就要上来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