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 借不如偷回到邙鱼城中,张平找到了路家兄妹四人,告知大仇已报,并仔细询问了有关残图的一切事情,然后打发他们回到武神宗,而张平却去了南边离邙鱼城五千里的卢白城。张平去卢白城是因为残图有四张,现在张平手中有路兴叶送的一张,及在历文伯身上找到了两张,其中一张就是拍卖行出现的那张,而还有一张就在卢白城的卢家。听路兴叶解释得知,这张图是他家父在数年前一个偶机会,在一古修洞府中得到。同行的还有三人,两个是位散修,其中一人应该就是拍卖残图之人,而另个一人是卢白城卢家的一个弟子。当时也不知道是什么图,因为有关这张地图的玉简被同行的一个散修给分走了,内容也是在后来才传出来的。想来是其中一散修的残图落入匀呼派手中,这才引出了匀呼派全派出洞灭杀路家全族的事情。这卢家也是武神宗的附属家族,自己是直接上门借图,还是行偷盗抢劫之事,这让张平陷入抉择之中。卢家势力比路家要大很多,至少卢家炼骨境界的高手就有三人,而路家一个都没有。所以强抢是行不通的,剩下的就只有偷盗和上门求取两条路了。若先上门借图,等借图不成再行偷盗,这就等于告诉卢家,偷图之人是自己,所以张平觉应该先去偷,若偷不到再去借。现在这种情况是借不如偷。既然要偷,事先踩点是必需的,即便现在已经是修行之人,凡人江湖中的一些手段却依然适用,不然,连图放在那里都不知道,又何谈去偷呢?张平已经很久没有痛快的大吃大喝过了就在卢白城寻到一家不错的酒楼,点上好酒好菜犒劳了一下自己的肚皮。卢白城是个中等规模的凡人城市,人口七万余人。城中有两个世家,一个是白家,一个就是张平的目标卢家。卢家当代家主名叫卢翰龙。是个筑基修为的五行修士,家中还有几十个炼皮境界和三个炼骨境界的灵武者,都是武神宗的弟子。但大多数人都常年在武神宗修炼,轮流驻守家族之中。平进的卢家只有一个炼骨境界的灵武者和十个炼皮境界的灵武者。“还真走运。”张平打听到七日后是当代家主卢翰龙的九十岁寿辰,界时要宴请卢白城中各界名流及江湖人士,这是个混水『摸』鱼的好时机。七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足够张平安排一下有关事宜了。于是从张平来到卢白城的第二天开始,卢白城内就谣言四起,说是五千里外的武神宗附属家族路家全族被灭,起因只是一个残图,而卢家有另外一张残图在手,在卢家家主大寿之际,就是卢家步路家后尘之时。谣言当然是张平放出去的,寻到一个卢白城的混混帮,代价只不过是几百两凡间的银子,就弄的是满城皆知,人人自危,纷纷猜测事情的原由。张平这是在行打草惊蛇之计,这样一来,卢家就会针对残图加强警戒,这也就等于是给张平指出了一个方向。“怎么没动静呢?”张平在他住的客栈里打座,这个客栈离卢家不远,张平把自己的神识附在几个天魔噬灵蚁上在卢家四处游『荡』。按说卢家收到有人会在几天后的卢翰龙寿辰上闹事抢夺残图,卢家应该会加强警戒才对,可现在张平看到的是卢家依然如故,没有一丝如临大敌的感觉。“这中间有猫腻。”张平在心中断言,只是问题出在哪里却不得知。“看来要调整计划才行。”张平再次思考后做出的结论,卢家的反应太反常了。一连几天张平都用天魔噬灵蚁在监视卢家动作,却没有发再什么疑点,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倒是这几天,张平闲着没事,又制写了大批的各类灵符。现在张平的画符技术已经达到了一个如火纯青的地步,七天时间里,写出有以前一个月的量,当真是非同小可。终于到了卢家家主卢翰龙寿宴的日子,张平提前找到一个卢白城的达官贵人,用祝由术对其催眠之后,张平就成了他的贴身家奴。卢家在卢白城中的势力非同小可,虽然表面身份只是一个江湖世家,但卢白城中有三成以上的生意都和卢家有关,这个情况和义朐城的丁家差不多,所以卢白城中但凡有点地位的人,都赶来为卢翰龙祝寿,整个卢家是热闹非凡。卢翰龙的家主地位其实只是名义上的,因为他的一个长辈和两个晚辈的修为已经达到了与五行修士中金丹期相当的炼骨境界,所以卢家真正掌权的是他们三人。张平混在热闹的人群中向卢家后院走去。因为张平通过监视知道卢家后院有一个密室,七天的时间里卢翰龙去过三次,想来是卢家的藏宝之地,或是在卢家修炼守家的炼骨境界灵武者修炼的地方。因为整个卢家已经被张平用天魔噬灵蚁翻了个遍,并没有发现炼骨境界的灵武者存在,除了这密室因为阵法的缘故,张平没有进去查看。刚跨过后院的拱门,迎面走来三人,其中一人张平竟然认识。张平大感意外,下意识的转身躲避,却被他给叫住了。“喂,说你呢,过来。”丁当向张平招手。“怎么她会在这里?”张平心中嘀咕,然后又转回身子向着丁家四小姐施礼。“不知道小姐有何吩咐?”张平问道。张平在进入卢家之前,已经用幻容符隐去真容,现在张平的样子就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黄脸汉子。同时张平也用隐灵符隐去了全身的灵气,所以在别人修士眼中,张平现在就是一个身上没有丁点灵气的凡人。“你叫什么名字?”丁当把张平叫到身前后却没了下文,反而问张平的名字。“奇怪,这个傻妞犯什么神经?”张平心中嘀咕却不敢表『露』出来,而是恭敬的回答。“小人平章,不知道小姐有何吩咐,卢老爷有事让小人去做,如果没事小人就告辞了。”张平说完转身想走。“平章?有意思的名字,我喜欢。”丁当的口头蝉我喜欢又蹦了出来,张平感觉后背发凉,又是一阵恶寒。虽然和丁当已经相识许久,却一直不习惯她这句口头蝉。“跟着我,卢老爷那里我会去解释,你莫要担心。”丁法说话之时不停的围着张平上下打量,弄的张平浑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