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更对吧?求个票啊点击啊什么的――――――――――――――――――――――――――――――――――――――“什么!?”佐助只来得及吐出两字,就被不断生长蔓延的絮状物质完全包裹,只剩下一个头脸暴『露』在空气之中。“啊咧啊咧。”绝弯下腰,双眼直视着佐助的眼睛,不屑和调侃满满的溢了出来,“你真的是宇智波家的人么?”“你!我当然是!”宇智波佐助的表情都要扭曲了,无数青筋爬满了整个脸庞。“我不相信喃。”绝『舔』了『舔』嘴角,“你的写轮眼呢?我没有看到啊!”“我……”宇智波佐助顿时语塞了,整个表情黯淡下去,但是不过片刻,便又变得疯狂起来,“我还没有开眼!怎么了!你最好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会把你踩在脚底!”“踩在脚底啊!”绝夸张的长大双臂,“啊啊,超级害怕啊!”绝的声音充满了调侃,“你说的踩在脚底,是指这样么?”说着,绝抬起脚,狠狠的踩在佐助的面庞之上。“你会后悔的!”佐助的声音颤抖着,断断续续的传来。“那谁说得准呢。你开眼之后再想找个这个机会可是很难的呢,所以不趁机羞辱你一下,万一你爬到我头上去欺负我怎么办?我可是很自闭,很自卑,很没有安全感呢!”绝的脚碾了?,耸了耸肩帮若无其事的说道。“你可是复仇者哟,仇恨才是最好的动力呢。看来安逸的生活都快让你忘记你哥哥的罪行了!嘛嘛,这是鼬拖我带给你的问候。”“你会后悔的!”佐助不断地重复着这一句话。“咦?”绝挑了挑眉头,孢子吮吸的程度来看,佐助刚才瞬间爆发力大量的查克拉,而且全部聚集在眼部。绝意犹未尽的碾了?脚后跟,这才缓缓地将脚挪开。佐助眼底一闪而逝的红痕被绝抓个正着!“哟哟哟,开眼了呢!果然我后悔了哟。”绝怪笑两声,抬起脚再一次狠狠的踩踏下去。嘭!“什么!?”绝竟然被撞击的倒飞出去,“嘁,玩过头了啊!”鸣人站在包裹着小樱的孢子边,冷冷的看着绝。一路上的孢子人被他清理个干净,而手中充当开路工具的电锯孢子人则被他当做暗器狠狠的砸中了正要再次踩踏佐助脸庞的绝。“吼!”鸣人低吼一声,四肢着地,猛地在地上踏出四个不浅的深坑,向着绝扑来。那速度竟然突破了中忍全力行进的速度,看看达到普通上忍的程度。“真是不能小看呢,果然和这个名为宇智波的废物不同,九尾果然就是九尾么。”绝在倒飞过程中尤有空闲自言自语,“唉唉,九尾的查克拉太狂暴了,抽不到啊。能看不能吃真是世界上最大的惩罚。”绝『舔』了『舔』嘴角,随手架住了鸣人踢来的右脚。手腕一翻一叼,便握住鸣人脚踝,半空中身形微侧,狠狠的将鸣人向地面砸去。嘭!结实的岩石地面龟裂开来,一个不浅的大坑出现在地面之上。“哎呀呀,劲使大了呢。”绝戏谑的说道,“不过没关系,反正你这个怪物很快就能修补完毕的,对吧。”“怪……物!?”一个颤抖的声音幽幽的传来,“呵呵,怪物!我是怪物!吼!”巨大的吼声响彻行云,庞大的火红『色』查克拉仿佛冲天火柱一般直冲云霄。嗤!一阵白烟冒起,黑『色』的诡异物质蔓延上了鸣人的身体,高温查克拉将皮肤被瞬间烧毁,黑『色』的诡异物质充满了整个妖狐衣,又是一条尾巴从鸣人身后伸展出来!“小鬼,即使我不干扰你的四尾,但是你这样爆出四尾仍然驾驭不了我的查克拉啊!”鸣人体内,九尾伸出巨大的狐狸脑袋,直直的看着鸣人,担忧的说道,“那种查克拉的温度甚至连你的大脑都被充满了,你还能思考么?”“嘿嘿嘿,我是怪物,我要什么思考。”鸣人的眼角边滑下一滴眼泪,然后瞬间被蒸发,默默地转过头,蹲坐在墙角,“喂,狐狸,帮我揍他。”“什么?”九尾一愣,道,“没胆的小鬼,脸面对的胆量都没有么。你这个身体我才懒得去控制,什么力量都发挥不出来,憋屈的紧。要是伤到你了,又要被四代和那个变态联手玩弄,吃力不讨好的事我才不干!”“我只是,想一个人呆一会。”鸣人将脑袋埋在膝盖上,“我不是怪物,欧阳老师,紫苑他们都说,我不是怪我。我就是我,我是漩涡鸣人。”“既然知道,还在这里自怨自艾个屁啊!出去出去,没空和你废话。”九尾没好气的将头颅缩回了窝中,只留下鸣人一个人呆坐在墙角。体外,鸣人放弃了控制身体,九尾也没有接管,四尾状态的妖狐彻底将本『性』暴『露』出来。诡异的冲着绝龇了龇牙,无意识的鸣人嘴前猛地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能量球,并且不断地抽取这游离在空气中的能量。绝目瞪口呆的看着小型版的九尾虚狗炮,冷汗不断地冒出来。“这下,玩大了!”看了看脚边的佐助,绝陷入两难之中。但这佐助这个累赘想要逃出虚狗炮的笼罩范围,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但是放弃佐助?这次跑出去估计会被斑先生和鼬两人联合做掉吧。鼬这个弟控是人都知道,斑先生可是一直在培养另一双永恒之眼。佐助一旦遭遇不测,斑和鼬爆发出的怒火远不是绝能够承受的。“死就死了!”绝咬了咬牙,分出一个孢子潜伏在不远处作为最后的保命措施,拎起佐助,不断地向边上跃去。“轰!”一道巨大的光柱猛地喷发出来,整片树林都被彻底湮没,波之国周边被犁出了一道空白地带。绝惊恐的看着虚狗炮『射』来的方向,呆滞的站在地面。不是不想跑,而是跑不掉了。“哼,神罗天征!”一个声音冷冷的响起,虚狗炮的巨大查克拉柱就像撞上礁石的洪水一般,不断地分成两股向边上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