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咳咳,刚才出了一点小问题,不过现在已经解决了,那么考试将会继续进行,请各位考生注意考试的公告板。”月光疾风看着鸣人被带上了二楼,等木叶医疗部的忍者将昏『迷』中的二位由木人抬出了考场,这才咳嗽一声,淡淡的说道。“嘁,剩下的人就这么一点了,老天保佑,千万不要抽中小李,宁次和那个葫芦娃啊!”牙在一边双手合十嘟嘟囔囔的说道,“要是雏田或者那个云忍还能打一打,遇见小李和宁次直接投降好了。要是那个葫芦娃估计全身而退都是问题。可恶!运气真差!”牙咬牙切齿的说道。话音未落,便听见一阵蜂鸣声,公告板上堪堪跳出两个名字。犬冢牙vs我爱罗!“混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牙咬了咬牙,挪步向考场中央走去。我爱罗瞥了瞥牙,眼睛中的杀意一闪而过。自刚才鸣人和由木人的战斗开始,我爱罗就一阵强自压抑着心中杀意,恨不得直接冲上场去大杀四方。不要误会,我爱罗不是那种为了和高手交手的武痴!一直以来,我爱罗对自己充满了厌恶,如果不是沙子的保护,也许早在很久以前,他就了结了自己的生命。在他看来,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怪物,更是在村子中村民排斥下长大,夜叉丸事件之后,他对自己的身份厌恶到了极点。在无法对自己本身产生伤害的情况下,将那份厌恶转成了杀意,变成了只爱自己的修罗!而现在,他看见了两个和自己一样的怪物!那份杀意已经堆积到了不得不发的程度!身后葫芦里的沙子更是不断地流淌出来,只等一声令下便要绞杀对方。“既然杀不了我自己,那么就将和我一样的怪物绞杀掉!这样一定杀掉我自己一样!一定会让我感受到存活在这世界上的意义!”我爱罗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杀意仿佛控制不住一般泄『露』出来,沙子更是如同灵蛇一般在身前摇曳着。双眼直直的瞪视着牙的一举一动。“啧,身体动不了了。”牙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双腿竟然不由自主的打起了摆子。要说我爱罗的这种杀意比起平时欧阳给他们训练师所散发出的气势根本不值一提,但是欧阳只不过是为了训练他们的抗压『性』罢了,更重要的是,牙对于欧阳太熟悉了,载明知道对方不可能杀死自己的情况下,自然要轻松不少。但是在第二场中,眼睁睁的看着我爱罗将一组雨忍捏成了肉泥,那种血腥和对生命的漠视,彻底将牙的心神击了个粉碎。“不能退!”牙在心中大吼道,“若是勇往直前还有一丝活命的机会,但是一旦转身,自己就死定了!”牙的额头上青筋跳了跳,勉力从身后的忍具包中掏出一枚军粮丸丢入了赤丸的口中。赤丸呜咽一声,跳出了牙的怀抱,死死地拦在了牙的身前。“赤丸!?”牙惊疑不定的看着赤丸的动作,嘴里喃喃的嗫嚅着。“汪!”赤丸回头叫了一声,重现站在我爱罗身前,身体伏低,龇着牙呜呜的低吼着。“不可能的!”牙猛地大吼一声,踏前一步和赤丸并肩而战,“你想拦住对方让我后退么?不可能的!我怎么可能将你丢下自己逃命?你对我来说,就是我的兄弟啊!”“磨磨蹭蹭!”我爱罗冷冷的吐出一句。不等月光疾风说开始,身前的沙子便猛地暴涨开来,向着牙直扑而去!“牙通牙!”一声疯狂的大吼声传来,两道仿佛钻头一般的龙卷风狠狠的撞击在漫天的黄沙之上!噗!两声闷响,那仿佛墙壁一般的黄沙被牙的秘术钻出了两个巨大的孔洞。牙的正面攻坚能力,可是数一数二的!然而,黄沙形成的沙壁并不是真正的墙壁!沙子可是除了风水之外又一个无定势可流淌的玩意儿!刚刚被钻出的两个空洞,不过数息,便被周围的黄沙填满,而牙和赤丸则被死死地控制在漫天的沙子中,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让人仿佛窒息一般呼吸困难!我爱罗眼转动了动,伸出一只手成爪状,嘴里冷冷的说道,“去死吧,砂缚柩!”说着双爪便要捏下。嘭!漫天黄沙瞬间被击散开来,漫天黄沙之中,欧阳束手而立。羽织的衣角无风自动,背后被发箍随意箍起的长发随意的随意的披散开来。紫苑撇了撇嘴,“老爸有装『逼』了!”众人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这是什么意思!”马基一个翻身跃下护栏,站在我爱罗身前警惕地问道,“就算是您,也没资格随意『插』手他们的战斗!难道木叶就是这样维护比赛的公正的么?”“对不起,我替我的学生弃权。”欧阳面无表情,淡淡的说道。马基一窒,喃喃的说不出话来。要说欧阳的『插』手,其实很不合规则。毕竟监考官都没有说话,若是指导老师可以这样随意的『插』手,这场担负着国家荣耀,让忍者拼上『性』命的战斗就失去了它的意义,而变成了一场闹剧。但是欧阳是什么人?木叶诡师!他的护短在忍界可是出了名的。况且欧阳已经放低姿态给了对方解释,这个台阶算是给的比较舒服,只等着对方识趣的顺势而下,也就罢了。反正最为重要的任务,并不是在这里成为中忍,既然我爱罗通过了预赛,那么过程也就不那么重要了。“你是什么人!?”我爱罗环抱着双臂,冷冷的开口道,语气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杀意。马基心中一惊,接着心中苦笑起来,“小祖宗啊!对方可不是你能你没把一尾沙之守鹤控制的完美无缺,就是完全『操』控的一尾人柱力对于那厮来说,也不过就是随意砍砍的事儿!沙之守鹤在他手上可没少吃瘪!”“你好,小熊猫,嗯,应该是葫芦娃。”欧阳摩挲着下巴,戏谑的说道,“我姓沃,叫抚琴。你可以直接称呼我的名字。”“沃抚琴?”我爱罗冷冷的说道,“它在颤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沃抚琴,我迟早会让我的沙子,痛饮你的鲜血!”“好嘞,乖儿子!”欧阳戏谑的笑道,“我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