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好意思,今天更迟了。。。。抱歉抱歉。。。谢谢芳羽、小八和丫头的pk票票。。。谢谢。(以下正文)================================================狼族洞穴,外厅。看到众人都平安归来后,所有族人都欢呼了起来,如同赢了胜仗一般,大家似乎都忘了,他们此行是去救或慈,是去救狼族的叛徒逆臣之后。同时,狼王尹绝也告诉了大家,当时给亦佐的那个锦盒也并非什么虎王所要之物,只是一混淆视听之物而已,此话一出,众人又是一阵欢呼,直呼“狼王英明”。唯有一旁的四大长老脸色不大好看,出发前的那晚,在里堂商议之时,狼王尹绝并未说起这事,似乎还在有意回绝,所以除了烈长老外,其余几个长老都面露不快。“看来,我们元老在王的心中还不如其他族人。”苏长老在堂下冷冷地说道,虽不悦,但声音却很小,小到只是像是自己在发牢骚。而弘长老就不同了,粗着嗓门大声地说狼王之举是不信任大家,元长老没有说话,但估计他脸上的愠色也表明了他的想法跟弘长老是一致的。但适逢堂下议论纷纷,几人的声音也并没引起大家的注意。所以,对此,狼王尹绝也就故意视而不见,毕竟,四大元老之中是否有奸细,自己还尚未知晓,此时自然是无声胜有声了。当然,这也算是提醒了他们,自己对他们是有所避嫌了,这招故意打草惊蛇,其实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让那蛇自己露出马脚。接下来,羌我便将这次的救援大概说了一遍,不过关于烈延他们怎么突然从盒子里蹦出来的事,他并没说,一来这法术的事他不甚了解,二来,在集会上只需说重点就可以了,至于其他情况还需私下来禀告给狼王尹绝。所以,他只是将烈延中了虎彘毒,断崖处蜂族和那突然出现的水柱,如实禀告了,而这期间的各种曲折惊险是听得大家唏嘘不断,惊叹不已。当说到虎彘时,在场又是一阵议论,一旁的弘婉撇撇嘴,悄声跟亦佐议论道:“我只当是大将军知道得多,不想,那虎彘的事,倒像是人人尽知了。”那昊不知道是有多耳听八方,直插嘴道:“哼,这事其实还得有劳或慈的父亲了,要不是当年的尹谷跟落霆交好,这些事情,被尹谷在狼族传了开,大家也不会知道这么详细。”或慈的脸上**了一下,却并未跟他争论。那弘婉和亦佐一听到昊这话,又看了看或慈,忙瞪了昊一眼,便也没再继续说下去。一直站在狼王身侧的尹诺,在听到蜂族时,眉头略微挑了一下,蜂族?旋翼独头蜂?是自己在第一次想偷跑出山谷的时候,救过的那种蜂吗?应该是的,可它们跟狼族一向互不相干,虽数量繁多,可修成人形的一般只有蜂后。哼,这种蜂,说来话长,千百年来,要不是因为上一次蜂族内斗无意让自己救了一只蜂,恐怕一辈子也难得见一次面吧。想来也奇怪,为什么每次偷跑出谷都会救到人呢,比如那只蜂,比如十多年前的佐儿。想到这,尹诺不由地向亦佐看去,脸上满是因她安全抵挡而出现的喜色,胸中的大石终于落了地。当然,除了对她的平安感到高兴之外,更多的是见到她的欣喜,就像你心中时常装着一个人,终于见到了,哪怕只是见一面,那欣喜也是无从遁形的。“或慈,当时你是怎么被掳走的?”狼王尹绝突然问道。或慈抬起来,毫无表情地说道:“回狼族的途中,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击中,昏了过去,醒来便在虎穴了。”这话说得言简意赅,虽回答了自己,但却毫无任何意义。狼王尹绝,看着她,不再说话,而是陷入了深思。且不说这次或慈的身世已经让他头痛,单说这黑脊虎的行为,还有那神秘的水柱,都让他感到层层险阻,重重压力。除了虎族,究竟还有什么人会对暮越觊觎呢?那水柱的由来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呢?这一切都值得他去思考和深究。良久,狼王尹绝才道:“这次藏夜绑架我们族人来进行要挟,我身为狼王,竟让虎类钻了空子,这是我的失责。而或慈的被绑,也证明了我们洞穴外围的防御出现了问题,哼,轻而易举地竟然让虎类绑了我们的人,这问题,我看,将军,你下来可要好好查办整治一下。”顿了顿,他继续说道:“我们狼族,虽说惹来众多族群的嫉妒是不可避免的,但这次的事不仅是一个警告,也证明了,即使是身为瑛华山之首,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要想种族昌盛,要想在瑛华山永居第一,就得永远保持一颗戒备警惕之心!”威严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洞穴,堂下的族人也都在大声地附和着。“这次的救援很成功,所有参加救援的人都会获得嘉奖……”狼王尹绝在堂前宣布着,而身后的尹诺却心不在焉地等着集会尽快结束,不管或慈是否是二叔的女儿,不管那水柱来自何方,此时此刻,他只知道,这次佐儿的又一次安全回归,越发激起了他心中那个深埋的念想,他想要告诉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她!与他同样心不在焉的,还有一人,便是一旁的葵羽,她的眼角藏满了担忧,也不知心中在想着什么。集会很快便结束,而关于这次救援的起因,也就是或慈是否是尹谷的女儿,狼王尹绝却丝毫没有提及,堂下议论纷纷,但大都认为,真相大白后,狼王自会宣布的。亦佐也更是如此,原本一直以为或慈是自己在狼族最好的朋友,自己也应该是她最好的朋友,那她的一切,自己自然是什么都会知道。但如今,这突然跳出来的隐情却让亦佐心里不大好受,被欺骗倒是谈不上,只是,一下她就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十几年前,孤立无援的状态了。亦佐看了看或慈,却碰上或慈躲闪的目光,看来还是等大家都平静些再说吧。想到这,亦佐也没有像往日一样,集会一结束便迫不及待地拉着或慈玩啊,操练啊,而是朝烈延休息的地方走去,一来是看看他恢复得怎样,二来要是有机会,她也想问问,那日去虎穴,他使的是什么法术。“其实,你父亲身为狼族大将军,一心为了狼族,若不是那落霆巧舌如簧,骗了你父亲,他也不会错当他是知己。”集会完结后,羌我便找到或慈,向她解释道。想必是当时,他也听到了昊的那番话,什么“尹谷跟落霆交好”之类的,担心或慈伤心,他才第一时间赶到了她这里。“你也认为我是尹谷的女儿?”或慈突然问道。羌我疑惑地看着她,好像不明白她这样问的意图。“呵呵,看来,有时候,血肉之躯还不如一件冷冰冰的物件。”或慈淡淡地笑道。这笑让羌我一时分了神,一向冷若冰霜的或慈,就算是笑也似乎是身不由己的,可明眸间,皓齿微闪,英气的脸庞突生出了一股娇弱女子的娟秀来,自己竟看得失了神。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她在狼族这么多年,没人知道她是谁,现在却因为一件狼头头饰就确定她的身份了?羌我一下觉得自己嘴笨起来,支吾了几句,竟不知道说些什么,一时愣在了当下。“你认识我父亲?”或慈淡淡地说道。“也只是听说——狼族老一辈的族人可能更为详尽你父亲的事,到了我们这里,也只是听说而已。不过,因为我现在的将军之职,所以比同辈又要知道得多一些。”羌我好不容易平复了情绪,说道,随后,又补充了一句:“你父亲可是狼族不可多得的将军,我们之所以对那虎彘了解得那么清楚,最大的原因都归功于尹谷大将军会将每一次战斗中出现的情况,不论好坏,都会记录在册……”“哼,功不及过,不论功劳苦劳如何,只要违背了祖训,那都是罪孽深重的。”没等羌我说完,或慈的脸上起了一片寒气。本来想到刚才昊的话不大好听,现在想给或慈好好解释解释,谁知自己的话反而让她不开心了,羌我只得看着或慈,有点不知所措。看着一向沉稳踏实的羌我,位及大将军,竟也有手足无措的时候,或慈心里暗暗笑了笑,原以为他这个人除了呆板就是固执,十分不讨人喜欢,但没想到,眼前这小心翼翼的样子,倒是叫人对他生出些好感来。“你的伤——没事吧?”或慈看向了羌我的手。“无大碍,呵呵,这跟战场上受的伤比起来,要好得多。”羌我笑道。爽朗的笑声让或慈无意中向他看去,已变为人形后的羌我,剑眉星目,身形英武,挺拔如松,气势刚弘,平日那一脸的严峻,这会儿也因为那笑容,柔和了不少。不知怎的,或慈的突然有一种温暖的感觉直涌心头。“嗯嗯,那就好……谢谢你。”或慈冲他感激地点了点头,一抹微笑在唇角慢慢展开。羌我又似乎有点看走了神,赶紧埋下头道:“没事,没事。”说完,两人便沉默了,想必是为了打破这种状态,羌我随便找了个话题说道:“你……是不是原本不想回来的?”其实这话并不是羌我随意而至,主要是因为几人刚回到狼族洞门时,羌我看到或慈的神情有些复杂,他觉得那应该是迟疑吧?但是看上好像又有所不甘,甚至有着难以抉择的神情,所以才有此一问。显然,这话像是说中了或慈的心事,她脸色一变,冷言道:“你,在观察我?”言下之意,似乎又提到了两人之见一直存有所过节的事。羌我忙慌乱地解释道:“不是,我……我……”一向有一说一的羌我,似乎并不擅长于在这种情况下自辩,停顿了一会,才小声地说道:“其实,我觉得你可以不回来的——我是说,如果你真是尹谷之女,不管你之前到狼族是为了什么,但你这次回来,也许会……”说到这儿,羌我便止住了嘴,照如今这情形看来,回狼族后,还不知大家会怎么对她,所以,他心里很是担心。但随即,他便埋怨起自己来,怎么越来越不会说话了,明明或慈都在笑了,自己还瞎问什么?而这跟着的解释也是越说越乱,难不成自己还想她不回来吗?若她真的离开了狼族……想到这,羌我的心里突然沉重起来,她要真不在这里了,自己会是怎样的心情呢?“我会给狼王一个交代的。”或慈果然脸色突变,冷冷地说道。羌我看着她,却见那一脸的冰霜,如同这瑛华山的气候,除了冷还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