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七原本想趁着南疆士兵进攻的空铛,好好找一下,可是如今看来,这事无法再继续了。从营帐走了出来,对着雇佣兵吩咐道:“速速完成任务,马上撤退。”“想走,只怕没那么容易。”木七刚说完,就听到一个冷飕飕的声音,听得她是头皮发麻,这声音要是在墓地听到,胆小的人一定会被吓得半死。木七顺着声音望去,就见一个戴着纱帽的黑衣人,正举着手,向一个雇佣兵抓去。望着那泛黑的指甲,木七没有半分迟疑,拿着剑朝着黑衣人的手砍去。感受到剑风,袭贵人猛的把手收回,对着木七冷喝道:“受死吧。”说着身上迸发出强劲的内力,速度奇快的向木七袭来。木七感受到一种压迫感,心里一惊,就光从这些内力判断,她也能断定,此人的功夫在她之上。有了这样的认知,木七往后退了好几倍,想要和黑衣人把距离拉开,却不想黑衣人早看出了她的想法,快步跟上,很快离她不过半丈。躲避无用,木七只得主动进攻,慧通大师说凤凰吟的剑法和龙吟剑,并称天下第一剑,她虽然内力不及对方,可是她相信她的剑术可以给黑衣人造成压力。木七的剑使得呼呼作响,袭贵人一时也无法近木七的身,视线停留在木七的胸前,冷哼道:“女的。”木七淡淡一笑:“阁下,大半夜的戴着纱帽,这是没脸见人吗?”被对方识出自己的身份,木七并不介意,每次她想要用布条束胸,可是钟离昊都不允许,渐渐的木七也不想虐待自己了,好不容易把胸喝成这样子,她也不想把她们压回去。即使在身着男装,木七的笑容在黑夜里,也是异常美丽,这样的笑容,狠狠的刺激到了袭贵人,想到自己那张已经毁了的真容,望到眼前年轻貌美的女子,她有一种想把人毁掉的冲动。事实袭贵人也真的这样做了,猛的一发力,用内力把木七逼退,同时伸出五指,直指木七的面部。说时迟那时快,木七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照着袭贵人的指尖一割,袭贵人想要收手已经来不及,顾不得手上吃痛,照着木七胸口一掌打下,木七的身子便飞了出去,直飞了十丈远,木七用剑刺到泥里,才让身子停下。胸口传来一阵烧灼的疼痛,木七还来不及顾及,嘴巴张开,哇的一声,吐了一大口鲜血。雇佣兵看到主子受伤,纷纷围拢过来,架起弩箭,对着想要追来的袭贵人刺去。木七缓了一会,问道:“任务可完成了?”刚说完,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哒哒的马蹄声,夹杂着马受惊的嘶鸣,知道任务已经完成,木七下令道:“撤。”看到马棚里,几千匹马全部冲出来,踩踏了营帐,袭贵人顾不上在滴血的手指,凌空跃起冷喝道:“受死吧。”说着手一扬,散出一把白色的粉末。木七见了大惊,顾不上受伤的胸口,抽出袖子里一条彩色的缕衣纱带,用尽全力,把毒粉打落。带子还没收回,从木七嘴里,又有一大口鲜血喷出,木七顾不上去擦,喝令道:“扔炸药。”雇佣兵瞬时分成两拨,大部队带着木七先行离开,一小部分留在原处,用弩箭拦截袭贵人,还有两人,把炸药点燃,向袭贵人扔去。袭贵人并不知道这些就是把粮仓咱炸平的东西,并无惧意,继续追来,可是没飞远,就听到砰砰的两声巨响,接着一阵烧灼的热浪袭来,把毫无准备的袭贵人掀翻在地。巨响不仅把袭贵人掀翻,还让本来就受惊的马匹,更是发狂,快速的往石门关的方向跑去。南疆士兵在顽强的冒着东吴士兵的箭雨挺进着,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惊恐的回头望去,很多人还没看清发生了何事,就命丧马蹄下。卯时三刻,总兵府内,钟离昊的屋子,只见原本沉睡的钟离昊,忽然坐起,望了一眼边上空空的枕头,钟离昊的脸瞬时冷凝下来。对着门外大声的喝道:“风流。”躲在房顶的风流,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出,伸手挠挠头,硬着头皮跳下,站在门外应道:“爷,属下在。”“木七什么时候离开的?”钟离昊翻身下床,他一直是很警觉的一个人,可是今日连木七离开也没有觉察,很显然,他被这丫头下药了,想到昨夜的鸡汤,钟离昊郁闷不已。风流低头应道:“主子昨夜寅时南疆进攻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为何不叫醒我?”钟离昊利索的把盔甲穿上,也不知道为何,明明睡了一夜,他的精神并不好,总感觉发生了什么事般,看到木七不在,让他心里很不安。“主子说,爷您累了好几日,想让你好好歇歇,不让属下把您叫醒。”风流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开了,钟离昊快步走了出来,清冷的说道:“要是木七有什么好歹,本王唯你是问。”说着快速的出了总兵府。还没走进石门关,就听到空气里传来一阵肉香,还有士兵的欢声,钟离昊皱着眉头走过去。副将眼尖,一抬头就看到了钟离昊,跑上前对着钟离昊行礼道:“见过睿王爷。”钟离昊摆手,眼睛向四周望去,并没有看不到木七的身影,眉头紧锁的问道:“木副将呢?她人在何处?”提到木七,副将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高兴道:“王爷,城门那边有事,木副将过去了。王爷,木副将真厉害,昨夜她带着一百多号人突袭南疆大营放走了几千匹马,不仅让士兵们吃上了肉,这一仗因为马的踩踏,南疆折损了一万多人。”与副将的喜悦不同,钟离昊听到木七带人出城,面上更是担心了几分,正要让副将牵马,出城去看木七,就听到信兵来报:“王爷有密道的下落了。”给读者的话:明日小狸生日,如果十一点前没更新,就是请假了,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