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佑长的妖孽,带着无辜的面具,竟有几分楚楚可怜的看着他,没有受伤的手恶搞的抓紧领口,声音泫然欲泣,“你欺负人家。”裴骏收拾着东西,冷眼的看他一个人在那耍怪,轻飘飘的一句话成功的让凌佑脸上的笑容收敛的干干净净。“顾袭伤的?”在a市还没有人敢公然的伤害凌门少主吧,就算有,以凌佑的脾气这个时候肯定操着家伙带上弟兄挖人家祖坟去了,怎么会一个人跑到他这里让他包扎,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不想让凌门的人知道是谁伤了他,据裴骏所知,这样的人屈指可数吧。凌佑支支吾吾的半天才炸毛,“该死的!离婚前怎么不知道这女人疯起来根本不是野猫而是疯狗!你说说你以前看出来了吗,她伶牙俐齿的骂人都不带脏字,还有还有,你看看我这伤,粗鲁又野蛮,长得还那么丑,除了我谁还会要她,还不知惜福。”裴骏喝着热水,静静的听他满腹牢骚,顾袭长得丑?那在a市恐怕找不出比她更让人惊艳的女人了,初初见她,倾国之貌,妩媚透着纯和真,和凌佑算是一见钟情吗,两人闪电结婚,却只维持了短短两个月,一个柔美纯真的女人硬生生的变成如今伶牙俐齿,满身尖刺的刺猬……“活该。”裴骏极少数的发表言论,却每每踩在凌佑的尾巴上,“我艹,你说谁!皮又痒痒了是吧?”裴骏挽了挽白大褂的袖口,用眼角瞄他,“来吧。”凌佑护着受伤的胳膊,猛地跳到沙发上,“靠,趁人之危啊。”裴骏冷哼一声,拿着病历报告去查房。叶安宁进了家门,踢掉鞋子,骑在床边的玩具猪上,伸着懒腰,嗷嗷的尖叫着,“终于回家啦!!”真好!这只玩具猪和叶安宁一样高,是田心念四年前送她的生日礼物,因为她好吃懒做,吃完了睡睡完了吃,崇尚猪一样的幸福生活,所以田心念送了她这么一头猪,纷嫩纷嫩的颜色,叶安宁把它当宝,每晚必搂着才能入睡,还是自家柔软的大床舒服,“甜心宝贝,我想死你了。”没错,这头猪就是甜心宝贝。田心念一进门无法忍受的看着凌乱的屋子,认命的给她打扫着房间,都说独住的人早独立,可是叶安宁独住几年了,还是过得一团糟,等她收拾到卧室的时候,某人已经骑在猪身上呼呼睡着了。田心念收拾完屋子就悄悄的离开了,家里还有位大爷等她回去做饭。叶安宁是被催命一般的电话铃吵醒的,她半眯着惺忪的眸子口齿不清的接了电话,“谁呀?”电话里传来某人清冽的声音,“地址?”“啊?”“地址。”某人又重复了一般。“xx街xx号xxx.”叶安宁还没反应过来,对面已经挂了电话。半个小时后,叶安宁顶着鸡窝头看着出现在家里的某人,“你今晚就要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