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笨识时务者为俊杰,只是冲着花不谢笑啊笑,死活不作出其他反应。笑话,它阿笨自打有了灵识的第一天起,就是能够知晓花不谢心中所想,难道它还不知道花不谢那只手背在身后干什么吗?切,玉虚上仙做的最令阿笨不喜欢的一件事儿就是给了花不谢无痕。这无痕对于阿笨来说,可就像是孙悟空的紧箍咒一样的存在。虽然自己能够利用身体重量的优势轻而易举地压死花不谢,可是花不谢有无痕在手的话,一切就得另说了。这边两个人一个笑,另一个赔笑大约实在引不起围观群众多大的兴趣了,于是一个个的甩手喝茶的喝茶,聊天的聊天去了。君无道看了看周围环境,十分谄媚地凑到芙蓉仙姝身边,笑呵呵地打着招呼。芙蓉仙姝淡淡地瞥了君无道一眼,眼风里扫见玉虚上仙面上含笑地冲着花不谢过去了,心思一转,硬生生在脸上扬起一个绝色倾城的笑容来。晃得君无道都快要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了。“无道子,多年不见,你倒还记挂着我啊?”芙蓉仙姝开口,柔的似能化开一池春水。在聊天的慕容映瓷突然住了嘴,拉了拉云漠北,又冲着还在互相瞪眼的花不谢和阿笨招了招手。花不谢十分不解风情地瞪了慕容映瓷一眼,肩膀上就被玉虚上仙拍了一下。花不谢刚要开口,却见玉虚上仙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指了指君无道那边的方向。花不谢了然地冲着慕容映瓷点了点头,伸手从自己的腰间摸了一会儿,轻轻地凑了过去:“吃瓜子不?”“哇塞,师姐你果然是个妙人儿!”慕容映瓷点头伸手,一边嗑瓜子一边看戏。玉虚上仙皱了皱眉,拍了拍花不谢的肩膀:“就不同我表示表示?”“表示什么?”花不谢眨了眨眼,看着玉虚上仙十分无辜的模样。“女人女人,给我点瓜子。”阿笨拱了拱花不谢的裤腿。花不谢点头,顺手抓了一把瓜子递到了阿笨眼前头,完全不管阿笨的猪蹄子要如何来剥瓜子皮。玉虚上仙摇了摇头,站到了花不谢身边,将目光重新落到了君无道身上。君无道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入了众人的戏,还一个劲地红着脸搓着手,形容猥琐地看着芙蓉仙姝。“无道子这些年的修为都忘了怎么说话了吗?”原本一直留意着玉虚上仙的芙蓉仙姝不知道为什么,也没能发现众人如今在盯着他们两个,只是有些急躁地想要从君无道嘴里套出什么话来。君无道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更加猥琐的事儿,自己嘿嘿嘿的笑了好一会儿,才不好意思地同芙蓉仙姝搭话:“许久不曾见到仙姝,君某实在是,实在是心情澎湃的很。”“看出来了。”芙蓉仙姝皱了皱眉,旋即点头。两人身后,花不谢慕容映瓷带着阿笨等人也十分感同身受地点头。“呵呵,芙蓉仙姝还是这么一针见血的说话。”君无道又笑了笑,“仙姝今次来到底是所为何事啊?”笑了好半天,君无道才说到正题上似的。芙蓉仙姝脸色微微变了变,有些窘迫似的:“我来……是因为我的手下,有几个在你这儿受了委屈。”“啊,仙姝是说的红蝶?”君无道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起来,的确是我不好,我不该心里一直念着仙姝,还四处勾搭这些和仙姝想象的女子。这一点,是我的错。可是也是因为君某思念仙姝,思念的紧呐。”“呸!我红蝶哪里同仙姝想象了?”红蝶好不容易从地上爬了起来,刚调理好自己的气息就听到这么一句,气得差点又气血翻涌了。君无道倒是一脸无所谓地看了红蝶一眼,对着红蝶笑了笑,又转头继续看着芙蓉仙姝道:“当年仙姝还未曾位列仙班之前,也曾有红蝶这般敢爱敢恨的性子呢,就像火一般的炽烈。那时候追求仙姝,求着仙姝想要双修的人,比之如今,当真是一点也不少啊。是不是啊玉虚子?那时候我还记得你也……”君无道话说了一半,猛地发现一排人坐在一旁嗑着瓜子翘着二郎腿看着好戏,剩下的话不管花不谢他们眼中再怎么露出期待的模样,也不肯再说下去了。然而着半句话的功效,比起一句话来,更加的令人深思琢磨。比如被瓜子壳卡住的花不谢,比如一脸原来如此的慕容映瓷,还有眉头紧锁目光在花不谢玉虚上仙芙蓉仙姝三个人身上扫来扫去的云漠北,唯一还能沉得住气的,大约就是阿笨了。不过……“小花儿,你至于如此激动吗?你就如此介意我的过去?你若是想知道什么你说就是了,我一定全部都告诉你。”玉虚上仙冲着花不谢眨了眨眼,伸手拍了拍花不谢的后背。花不谢被瓜子卡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也顾不得避险不避嫌,抓着玉虚上仙的手一阵乱咳。半晌才松开玉虚上仙的手,抬手摸了摸眼泪。“啧。”玉虚上仙摇头,“小花儿你就这么喜欢我?”嗓子刚舒服了喝了口水的花不谢,又呛住了,咳得比之前更加的惊天动地。阿笨无奈的摇着头看着玉虚上仙:“我们家笨女人的脑子小,承受不来上仙大人你这么一次又一次得给她刺激受,上仙大人,您就不能悠着点?”玉虚上仙眉头一皱,看着阿笨琢磨了一会儿,十分郑重地点了点头:“唔,阿笨你说的是,下次本尊一定注意。”“啧,这个时候倒是想起来你上仙的威严了,不过大人啊,你每天跟我家笨女人调情我都看在眼里了,你这么猛地一说什么本尊,老子还真的有些承受不来呢。”云漠北忍不住又跑了过来,蹲在阿笨的身边仔细地盯着阿笨。直把皮糙肉厚的阿笨盯得有几分承受不住了,云漠北这才开口:“阿笨,你以后能做我的灵宠吗?”“咳咳……我说,那个挖墙脚的,以后敢不敢不当着我的面干这种事儿啊?”花不谢被云漠北的一句话呛得又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