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１６章 谁有资格

林淼反而冷静下来，她明白今天的事情都是段怡搞出来的。林淼拉着成城：“算了。都是段怡搞出来的，这几个人也太嚣张。”林淼看着江修仁，心里无限悲凉：“我知道你是一个心理学家，不要让她们任何一个人挑衅我，管好她们。”她拉起成城：“成城，我们走。”还没说完，就哽咽住了，眼泪刷刷地流下来……江修仁赶紧把林淼拉进怀里，惶恐地说：“淼淼……”成城看得很清楚，无论如何，此刻的江修仁是诚恳的。她想了想，开口到：“淼淼，你饿吗？我们吃点东西好不好？”江修仁感激地看了一眼成城，抱起林淼，吻了吻：“我们到后院去。”林淼指着那四张凳子说：“把这四张凳子给我抬到停车场去，烧了。”江修仁立刻拉着脸：“还不开始工作，都站在干嘛？”刘东方站定了，对那个漂亮女人说：“邓晓，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那四个女人踉踉跄跄地离开了。闹了那么一出，林淼很快就累了。当他们出来的时候，大厅已经完全恢复原样，段怡已经不在了。林淼走到卢惠面前：“谢谢你，卢惠。”江修仁看着林淼，林淼笑道：“卢惠想告诉我的，被段怡阻止了。她一直用眼神跟我说，可是当时我没明白。”江修仁点点头：“很好，卢惠。从现在开始，你接下段怡的工作，有问题吗？”“谢谢江大的信任。我会努力的。我一定做到爱店如家。”江修仁赞许的点头。林淼与成城都知道，如果卢惠回答‘没问题’，卢惠就会立刻出局。邓晓一直等着刘东方。刘东方从车里出来，就看到邓晓坐在花坛前，茫然不知所措。他叹了一口气：“邓晓，别在这里了，我们到会所吧。”刘东方把邓晓带到小区的会所。邓晓只流眼泪，却很平静地说：“我只想知道他会如何处理我。”“看林淼的样子，她不打算追究。可是阿仁应该不会放过你那个女朋友。阿仁的震怒你是亲眼目睹的。”“刘哥，你能不能帮帮她？”邓晓抓住刘东方的手。刘东方不着痕迹地放开：“这事情我可不敢跟他说，他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难道一点机会都没有吗？”“能救你朋友的只有林淼。我能跟你说的就这么多了，别再找我了，这对我们大家都好。”刘东方走了，邓晓看到刘东方拿出电话，很明显，刘东方是告诉江修仁自己找了他。刚才她握住刘东方的手时，心里就存了这个意思，拿下刘东方，让他帮助自己。没想到，刘东方毫不犹豫地推开了。江修仁让林淼睡着以后，去敲了成城的门。成城看到了，露出一口大白牙：“领导，进来。”成城妈妈自觉回到房间。“成城，今天真是谢谢你。”“领导，别客气。都是我应该做的。你原本没有义务对我这样好。我是真的感谢你。”成城坚定地说：“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但前提是淼淼永远都是一位。”江修仁感叹地说：“淼淼能和你做朋友，她的眼光很好。你们都很好，都很聪明、懂事。我是真心把你看做妹妹，我喜欢你的性格，特别是听说了你的事情以后，你是我佩服的女人。”“谢谢你，领导。我和淼淼在一起，是她的幸运，也是我的幸运。”江修仁点点头：“那天我看到淼淼对着一些零散的美金抹眼泪，我知道一定是你给她的，说不定当时你全部的财产也许没剩100元。”成城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就留了当天的10元让我妈去买菜。”江修仁摸摸成城的头：“成城，你说我要怎么做，淼淼才会高兴。”成城睁大眼睛：“刚才你没听到吗？淼淼说算了，当时我还在挑灯拨火都被淼淼阻止了。其实那几个女人也是被段怡利用的，淼淼从不撒谎，她说算了就肯定是算了，她不是那种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人。段怡实在太可恶了，没她这样办事的，这种阴招真损。”“骂人的那个我不会放过的！要不然，传出去，我也不用混了。”成城选择闭嘴。江修仁摇摇头，笑着说：“成城，以后毕业了来帮我吧。我看好你哟！”江修仁做了一个‘刑铺头’的手势。成城哈哈大笑。门铃响了，成城说：“是淼淼，可能她肚子饿了。在那里她没吃什么。”成城跳起来，一面开门一面说：“妈妈，淼淼饿了，出来！”看到江修仁在这里，林淼楞了一下。成城的妈妈手艺很好，不一会功夫，就给三人做了香喷喷的鸡蛋米粉。成城高兴地说：“领导，以后只要你愿意都可以来我家吃。我妈妈煮什么都好吃。”大家都笑了，江修仁与成城看到林淼也笑了，相看一眼，都松了一口气。林淼瞪着两人：“我闻到了阴谋的味道。”晚上林淼躺在江修仁的怀里，江修仁闭着眼睛，摩挲着林淼，感受着林淼细腻的雪肤，闷闷地说：“淼淼，刚才我没好意思说，对不起。”林淼紧了紧搂着江修仁脖子的手：“我觉得你好香，我特别喜欢闻你身上的味道。”江修仁把林淼压在身下，喃喃地说：“欢迎享用……”月亮羞得躲到云层里了……当邓晓与一个女人出现在成城面前时，成城很惊讶：“你们找我干嘛？昨天还没受够教训呀？”“对不起，成城小姐，希望你能帮帮我，我错了。”成城赶紧说：“打住，这话不应该是跟我说的吧？嘿嘿，我知道了，你们找不到淼淼是吗？我明确告诉你，这事跟淼淼没有半毛钱关系。”“成城小姐，请你帮帮我。”那个骂人的哭了。成城耸耸肩膀：“你们真的找错人了，淼淼从不撒谎，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她更不是那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你们还是去找你们该找的人。”那个漂亮女人塞给成城一包东西，成城打开一看，原来是钱，大概有几万。成城笑着说：“想收买我呀？我告诉你实话，如果昨天你是在别的地方骂淼淼，我保证你已经变猪头了，嘿嘿，在那里，我没有立场。你骂淼淼就是骂我，现在你的行为就是你骂了我，然后给我送钱。你觉得我有那么傻吗？”成城的电话响了，接起来：“宝贝，有事吗？昨天骂你的人在我这里，她们还给我送钱。”那个女儿听到是林淼的电话，大哭着说：“能不能让我跟林小姐说两句。”成城赶紧走到一边：“这个女人疯了。”林淼气愤地说：“别管她们，他是什么人，那个女人不懂，她邓晓难道不懂吗？都这时候了，这女人还在这给我玩心计。”成城这才明白过来，她看都不看邓晓两人，径直走了。邓晓两人面面相觑。成城表扬林淼：“看来你这个正宫娘娘真不是盖的。偶像，待会记得给我签名。”“可以，我给你签在屁股上。”放下电话林淼才发现正事还没说呢，她赶紧又打电话：“我都气糊涂了，正事还没说呢？你的领导叫你到公安局，他等你，叫你穿得正式些。”成城果然接到了学校让她去公安局面试的电话。到了那里，并不是只有江修仁一个人，这很明显是一个正式的面试。成城与一个高大的男生擦肩而过。看着身量苗条、个子高挑、剪着短发，英姿飒爽的成城，北宁市公安局的政治部主任侯上谷点点头，干部科长杜睿明对副局长江修仁说：“她还可以。”侯上谷说：“成城同学，今天我们代表北宁市公安局与你谈话。你请坐吧。”“谢谢领导，我会好好表现。”“你愿意来公安局工作吗？”“这是我写一篇作文时的理想。”江修仁只问了一个问题：“你还有什么其他特长吗？”“我从14岁开始练武，从没间断。一般的3、4个成年男子近不了我的身。”侯上谷问道：“成城同学，你会打篮球吗？”江修仁脸上一阵抽搐。“在学校，我打左后卫。”侯上谷说完看着江局还有杜科长，两人点点头，遂开口到：“成城同志，欢迎你加入公安局，希望你在我们这个大熔炉里得到锤炼。”成城站起来，感激而又恭敬地鞠了一个躬：“感谢各位领导，我一定努力工作，好好向前辈学习。做一名合格的人民警察。”“从现在开始，你就先跟着训练吧。好好复习，两个月以后参加公务员的考试。小杜，你带成城去办报道手续。”杜睿明说笑着说：“主任这次终于能睡着了。人终于够了。”江修仁也笑了：“成城，希望你能改变我们北宁市的公安女蓝年年垫底的命运。”“江局长，我一定好好努力训练！”一个月以后，北宁市公安局的女篮在全省公安系统的大比武中，依然垫底。默哀3分钟。没有人去关心曾经在江修仁的身边有一个叫段怡的女人。